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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武顺势按作,在上着力吮咂,直吮得云芝舌儿发麻,娇喘不断。阳武只觉得表妹那舌儿甚是甜美,胜过琼浆玉露,那舌儿娇小,清香盈鼻。阳武吮咂一会,又把那玉唇裹住,向自己口中猛吸,把那唇儿一阵挤弄。
少顷,阳武亦把自己舌地吐出,伸入云芝口中。云芝似那饥人一般,忙忙把阳武那热舌儿噙于口中,只觉得那舌儿丰厚有力,于自己口中,四处搅动,那双唇紧裹自己唇儿。
云芝一阵眩晕,忙道:“我的哥哥,小妹受不住了,如何是好,随你去罢。”
阳武知她兴动,亦不推托,心中更是高兴,不觉把那玉茎胀了几胀,紧抵于云芝大腿外侧。阳武只觉得那头儿一阵钻心之痒传至心中,忙把腰儿摆动,把那头儿在表妹腿上来回蹭动,心中甚是受用,不禁“啊啊”直叫。
云芝初经人事,只伏在阳武怀中,任他搓捏亲咂,口内娇喘道:“此处显眼,让那丫头看见,甚不雅观,到我房中去吧。”
阳武遂把表妹娇躯托起,来至云芝房中,双双躺于床上,又是一阵抚弄,二人己是淫声大起。
此时双喜己将酒肴备好,端至房中,只不见了二人。忽听小姐房中似有哼叫之声,忙把那酒肴放下,轻手轻脚来至小姐房前,顺那缝儿向内一看,只觉得心儿狂跳,脸儿红至耳根。
只见阳武、小姐俱已褪尽裤儿,只见阳武那物儿直挺立于胸前,不时上下跳动。小姐仰躺于床上,紧闭双眼,嘴儿微开,淫声不绝。不觉得腹中欲火顿生,那阴儿收了几收,阴内微微骚痒,裹着气儿,向内观望。
阳武将表妹裤儿褪尽,侧身躺于表妹身边,又将那阴部摸了一番。云芝只觉得阴内痒入骨髓,不觉又将那阴儿缩了儿缩,一股淫水顺那小孔流而出,将那双唇打个精湿。阳武将那水儿于云芝阴部涂拭,又将那湿手握住自己玉茎,连同那头儿渗出之淫水一并涂与妙户,又将玉茎上下套弄几番,待玉茎遍湿,便分开云芝双股,爬于那玉腿之间,寻一枕儿垫于云芝臀下,一手扶其玉茎,一手扒开那紧闭之唇儿,将那头儿抵于其上。
云芝只觉阴门之处一阵烫热,睁开双眼,抬起头儿,见那长达九寸之大物儿正抵于自己阴门之处,心中不觉又惊又喜又怕。惊的是表兄竟有如此大物,喜的是阴处甚是受用,只觉得酥麻骚痒,怕的是自己那小小物儿如何盛得下如此大之玉茎。
忙道:“我的哥哥,还是罢了,妹妹害怕。”
阳武忙道:“妹妹莫怕,初时有些痛疼,但弄进之后,只怕哥哥欲抽出,妹妹亦不让哩。”
云芝听言,只道:“哥哥慢着些儿,妹妹娇躯一个,须要珍借才好。”遂垂下头,闭着眼儿,待那物儿插入。
阳武将双股一收,将那头儿朝那小孔正中钻去。初一顶送,头儿尚未进入,只把那孔儿撑大了少许。云芝即大叫“痛。”
阳武忙忙停住,将那头儿在膜儿上面蹭了一会。阳武此时只觉得欲火难忍,想道:“长痛不如短痛,待我将之猛地捣进,痛一会便好了。”遂把双股一收,身儿向前一移,将那头儿猛地插入。云芝“啊啊”大叫-只觉得阴部如撕裂一般,痛疼难忍,抬头一看,那头儿已制把个阴门撑得老大,一股血儿流出,把那玉茎染成红色。忙把身儿后移,欲将那头儿弄出。
阳武忙将云芝抱住,道:“我的心肝,忍将一会哥哥且不抽弄,待妹妹舒服些了再乐。”云芝见事己至此,只得忍住,口中淫声不止,那香汗流面,娇躯痒痛直颤。阳武将那玉茎停于阴内,伏下身儿,手抚双乳,与表妹亲了几个嘴儿,见表妹眉头渐松,知其痛疼了许多,遂将那头儿在阴门之处慢慢抽送,不时左右柔磨,轻挑。
少顷,云芝只觉痛疼稍轻,阴内却是痒麻难忍,遂喘着低叫道:“我的哥哥,再将那物儿入进一些。”阳武正盼挺入,一收双股,又将那玉茎进入三寸,尚余五寸于外,云芝顿痛,忙伸手一摸,只觉得那物儿尚有大半未入,心中更慌:“哥哥莫再入了,妹妹阴中己满,再入恐将那阴部撑开了。”亦不搭话,将那玉茎在云芝阴内抽送起来,由慢而快,由疾到急,直弄得云芝娇喘吁吁,云环松散,醉眼微闭。
阳武只觉妹阴内甚是窄小,倒也紧凑有趣,想到表妹尚未长成,如此难为她了,心中甚急,不敢如与黄氏等人抽弄那样,弄自家表妹。云芝此时闭着眼儿,任那物儿抽弄,只觉得那物儿粗如木杵,紧撑于阴内,将那阴内撑得痒痛难耐,那物儿甚热,将阴壁烫得酥麻一片,几近晕去。
阳武抽送一会,不觉己弄了三百余回,只觉得那物儿痒得难受,心中一急,又向云芝阴内捣去。云芝“哎哟”一声惨叫,疼痛难当,几乎哭出声来,忙忙用手推那阳武,哭着喊:“痛死奴家了,今日算了,以后再弄不迟。”
阳武低头见表妹痛不欲生之样儿,忙将玉茎抽出少许,道:“哥哥该死,弄痛妹子。”遂将那已弄进之四寸物儿于表妹阴内抽送,一气又弄了三百余回,那欲火才降了三分。低头看那表妹,只见她双眼紧闭,玉齿紧咬,倒吸凉气,气息渐弱。阳武怕再弄会弄出事来,忙忙止住抽弄,将玉茎自表妹阴内抽出,侧身躺于表妹身旁,将之紧紧抱住,以手套弄自己玉茎,以泄余火。
此时双喜立于门外,早已是阴水四溢,将那亵裤打个尽湿,手儿伸于阴部,在上着力捏揉,口中禁受不住,轻哼起来。阳武正自套弄,闻得门外传入阵阵淫叫之声,心中奇怪,忙下床,拉开门儿,见是双喜,正在那儿躬着身,夹着腿儿,手儿摸着阴部。
双喜躲闪不及,被阳武撞个正着,脸儿羞得更红。此时泪武尚未尽兴,忙忙把双喜抱住,亲个嘴儿道:“姐姐,咱俩弄弄如何?”
且说双喜正于门外自淫,被阳武撞见,阳武遂将之抱住,要与双喜行那云雨之事。双喜倒进退两难起来,不过,实想与阳武弄个爽利心恋恋的,实难放却。
近又怕小姐着恼,正自踌躇。只听云芝在内叫道:“双喜,你且进来,你后来总是陪嫁丫头,须与我一心一意,供侍郎君,你来替我一阵,以泄表哥心中欲火。”
双喜道:“怕姑娘见怪。”
云芝道:“我叫你做之事,决不怪你。”
阳武听言,心中欢喜,遂将那双喜抱起,进入房中。原来双喜尚是童女,未曾破得身子。阳武兴发,不管三七二十一,便将双喜裤子轻轻褪下,只见那儿己湿了大片,知双喜早已性动,遂扶起那硬如铁之玉茎,对准双喜阴户,直过去,连根到底。这双喜实未经风雨,早是落红狼藉,血流漂杵了,口中倒吸冷气,直痛得昏厌过去,一口气弊了,方才缓过气来,只惨呼道:“疼,疼,疼!”她虽知此事有趣;哪知破瓜滋味?一个黄花女子,如何架得住这狠命一弄,忙忙推倒那阳武,不便其再行进入。
阳武听其淫叫,心中愈发高兴,紧紧按住,慢慢抽送,直弄得双喜亦哭亦笑,苦苦哀告。阳武不闻不问,依然抽送。此时双喜身靠床儿,虽要支持,无奈被他按住,动弹不得,只好由他紧一阵,慢一阵,摆布了一个时辰,方才住手。双喜那阴户己肿,一动未免疼痛,遂躺于床上,二人相互抚弄一番。此时阳武仍未泄精,温存一晌,又干了起来。
阳武将双喜玉腿分开,打于肩上,对淮阴户,一顶又入,那玉茎刚然进去,双喜又疼得打颤,直叫:“快拔了出去。”原来姑娘家初次开苞,玉户已是肿了,二次再弄,自然要疼。阳武欲火如焚,那里管她,紧抱玉腿,着力抽送,双喜万分疼痛只好咬牙忍受。
二人弄了约有四百余回,双喜直觉阴内渐爽,便将阴部一迎一送,迎合阳武。
阳武知她动兴,索性大抽大送,直弄得双喜将泄。双喜不知,便道:“哥哥,我要撒尿。”阳武知她阴精将泄,越发抬起双喜两腿,挺着玉茎,顶住阴户。
加劲揉捏那花心,揉得双喜酥痒难挨,已是一泄如注。阳武又抽弄一阵,方泄了,二人搂住,睡了一会,睡至四更,阳武醒来,又与云芝主仆玩了一回,趁天色未明,便回书房来。
自此到了夜里,阳武定然过这边来,也有时节,云芝、双喜二人走到那边去,只是不敢说话。云芝乃其母之爱女,只道她酒量好了些,又道她喜吃桂花三白酒,遂常叫家人买上十来包送到楼上,三人饮酒作乐,好不快活。这双喜原模样儿齐整,一双俊眼,唇红唇白,不像个丫头模样儿。阳武自与她弄过之后,扶了她起来,便有三五分看上她了。不期云芝表妹却有此好意,总承她两个弄了。自此一到云芝这边来,除与表妹弄上一过之外,亦总与双喜弄上一弄。那双喜以后也就觉得滑溜些,十七八岁个丫兴,已自知情趣,好不得意,渐渐的云芝见三人弄得成火热了,只得吩咐她几声道:“我叫你做的事,决不怪你的,只是我二人莫要引得表哥心狂意乱,一则怕误了他读书之事,二则怕过来很勤了,那边同看书的,有些知觉,倒不好意思。以后王大爷过来,只说我下楼到奶奶房里去了,冷他几日之心,你也别与之弄,只推说身儿不适即可。”
双喜道:“姑娘吩咐,我知道了。”
有诗为证:
花芭初绽风情晓,风儿亦欲时时挠。
一时半时未着了,花药吐信招蜂郎。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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