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希望包大人巡视完海防回到州城不要太惊讶,不是他们杀伤力太大,实在是登州官场经不住查。
兵怂怂一个,将怂怂一窝,官场上也是这个道理,知州是个贪官,为了能继续贪肯定会排挤不贪的官,可想而知州衙会是什麽样子。
登州的好官们,你们辛苦了。
苏通判心中感慨不已,感觉他到登州不是当通判,而是以钦差大臣的身份来查案。
程知州,事情为什麽变成这样?你是不是该反思反思?
夜风卷过石阶,院子里很快恢复安静。
第二天一早,衆人聚在饭厅。
新雇来的厨娘已经知道主家是通判大人,做饭的时候拿出十二分本事,早饭摆了满满一桌,除了常见的馒头汤饼,还有她最最拿手的小面,务必让这些京城来的大人物吃的开心。
上一任通判是个好官,朝廷派现在这位接任通判之职,想来应该也是个好官。
听说还是个状元郎呢。
府上新雇的厨娘护院以及洒扫的仆从世世代代都在登州生活,对登州的真实情况清楚的不能再清楚,但是正因为他们都是登州本地人,在不清楚主家能不能信任之前绝对不会多嘴。
多嘴害死自己也就算了,要是连累家人,他们死了也没法安心。
厨娘是个三十多岁的妇人,她觉得她看人很准,主家是官家钦点的状元郎,模样还那麽俊,长的那麽好看肯定坏不哪儿去。
就算她看人不准,京城里的官家总不能也看不准。
得嘞,好吃好喝伺候着。
小面用老母鸡和猪棒骨做汤底,配上登州特有的真鲷开卤,面条劲道爽滑,汤汁香而不腻,最上面还放着几只大虾,刚端上来就将衆人的注意力全部吸引过去。
什麽账本什麽贪官都闪远点,什麽都没有吃饭重要。
小小苏闷头吃面,满脑子都是怎麽将面的鲜香劲道写出来诱惑没来过登州的亲朋好友。
一顿早饭结束,所有人都心满意足。
沈仲元拿出昨儿在街上买的羽毛扇,一边扇一边说正事,“大人,属下大概知道昨夜五爷见到的那人是谁了。”
此话一出,几个人都坐正身子,“是谁?”
沈仲元回道,“辽东严家严三刀之子严冬。”
白玉堂嘶了一声,“你怎麽确定是辽东严家的人?”
沈仲元摸摸鼻子,“李坤经常带那人出门,全城都知道他叫严冬。”
其他人:……
很好,这消息来源很有说服力。
白五爷还是觉得不对劲,“辽东严家在江湖上颇具盛名,严冬既然是严三刀之子,为何会在登州助纣为虐?”
虽然他不认识严三刀,但是他知道严三刀这个人。
传闻严三刀行侠仗义名震江湖,他要是知道他儿子在登州追随丧尽天良的商人勾结官府残害百姓只会大义灭亲,还会让严冬跟在李坤身边那麽多年?
再说了,辽东不在大宋的管辖之下,那是辽国的地盘,就算严冬是辽东严家後人也不该在中原作恶。
“前几年辽东灾荒,李坤带上钱粮帮着当地救济灾民很是赚了一番名声,之後严冬就一直跟在他身边,想必是和辽东严家达成了什麽交易。”沈仲元打探出来的消息不少,但是具体怎麽回事却不清楚,只能根据打听出来的消息来推测真相,“严三刀侠义心肠,若李坤以救灾来要挟,严家为了灾民大概率会派人听命于他。”
恶人不在乎什麽诺言,好人却过不去心里那个坎。
严三刀是出了名的信守承诺,当年辽东数万灾民忍饥挨饿,不是没有他猜测的这种可能。
我的主角之路大有问题[西幻] 苏景殊醉酒花间 枝枝相宜,岁岁无忧 秦追菲尼克斯格里沙菌行 集齐三个前夫后穿越了[综武侠] 被穿越者夺舍的第十年 媚妾为后 楼清影裴狩椒菌 霜淩顾写尘 小道长他清冷撩人 K大有个动漫社 总有人对本副史居心不臣 我的主角之路大有问题! 燃命烛 K大动漫社翻车日常 二次元社恐参加恋综后 和冷酷剑修炒CP 漂亮大厨玩转香江[七零] 被万箭穿心后和鬼谈恋爱了 不做神仙许多年
主公,听我说啥?徐州守不住的,将丹阳兵打包带走就好。陈登是可以收服的,提前找到华佗医治就成。诸葛亮与其三顾茅庐,不如一顾黄承彦。长沙太守张仲景医术不比华佗差,只是不爱做官,请主公务必留下。还有,我要请个假,去趟江东,孙策那边要挂了赵云!你可知道,你这么做,已经给三国按下快进键了...
姜瑶网红的吃播达人,为了那串数字,数次冲破极限,最后撑死在直播间。一觉醒来,姜瑶四肢酸软,浑身无力,慢慢的转了转眼珠子。妈呀吓得她差点原地去世,这男人左脸长长的一道疤,将俊美的脸硬生生的毁了。此刻男人正阴森森的看着她,一道如地狱传来的声音。昨晚的事,要是让第三个人知道,我把你手砍脚剁,嘴撕了扔地狱去。姜...
绑定养老系统,体验票证生活,艰难岁月也能从容幸福。全部原创剧情,不同的人生,不同的家庭,穿越同样的火红年代。...
烦人的情敌,商场的暗斗,惊天的阴谋,男人的热血,那都不是事。踩人,我是专业的打脸,我是顶级的。我叶秋只想高歌一曲无敌是多么,多么寂寞。...
关于山野尤物寡妇乡村青年遭恶毒女友陷害,两年时间习得一身本领,会武功懂医术。隔壁漂亮姐姐需要帮助,必须助人为乐!藩莹苏尘,今天你总得有空来帮忙了吧?...
三岁我浑身烧伤,命悬一线,是奶奶剥下一张蛇皮救活了我。从此,我身边多了一个看不见的阴老公他说,我的命是他给的,穿了他的蛇皮嫁衣,我就是他的人,但凡我敢跟别的男人接触,他都会狠狠地惩罚我,还会杀了我全家。我小心翼翼活到了二十岁,还是破戒了!村里来了个老道士,说我早已是死人,逼我躺进一个散发香味的棺材里。逼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