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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知杭惊魂未定地朝云祈看去,却见那方才行凶的大美人把玩着匕首,似笑非笑:“不装了?”
“你如何发现的?”陆知杭蹙起眉头,他方才的伪装在没有肢体接触的情况下,应该很难发觉才对。
“呵……”云祈但笑不语。
当然是从他派了好几拨人刺杀陆知杭,最后都失败告终时发现的,不过是随手试探一下。
他就算真要杀陆知杭,那也会寻一个恰当的方法,而不是以洞房花烛夜,亲手把匕首插入对方胸口的方式。
陆知杭目光复杂,手指在袖口处摸索了几下,正要开口与云祈协商一二,就见到那潋滟明艳的美人丢弃手里的匕首,一把抽出不知从哪拿过来的长剑,直接朝他砍了去。
陆知杭眼皮一跳,想也不想地就抽出袖口里的短刃,横在胸前。
乒乓——
刺耳的剑鸣声想起,云祈看到他还私藏了匕首,愈发肯定此人心怀不轨,当下也不准备手下留情,长剑挥出数道光影,让人应接不暇。
陆知杭身手本就不如云祈,还被困在这架子床的三分地,根本就躲无可躲,体内还有一股无名火烧得他神志不清,不稍片刻就支撑不住,手里的匕首径直掉落到床底。
“糟了!”陆知杭呼吸一滞,几乎可以预见下一秒长剑刺穿身体的画面。
然后……他就看见了云祈的剑停下了。
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一片潮红,手里的剑松了又松,最后无力地滑落在地面。
“唔……”云祈咬住下唇,眸光却朦胧得好似罩上了一层雾,浑然不复方才的杀意。
汹涌而来的情|欲将他的理智吞噬得半点不剩,适才的活动加剧了媚|药的药性,他身体突然有几分无力,支撑不住般就要往后倒去。
陆知杭也不知自己怎么想的,好不容易逃过一劫,在看到云祈摔落时,身体鬼使神差地就冲了过去,将人揽入怀中,那炙热的体温烫得他心中一颤。
泛起薄红的脸上,美得惊心动魄,陆知杭只觉得光是抱着云祈,浑身就不对劲了起来。
“哼…好热…”云祈的理智早就被烧得荡然无存,薄唇无意识地微张着,吐出细碎惑人的喘息声。
“……”陆知杭听着那隐忍克制的声音,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一圈,突然觉得干渴了起来。
原本清心寡欲的身体从饮下那杯酒后就不正常了,更何况还有一位大美人无时无刻不在勾|引他犯罪。
不行,他还有他的盛姑娘,不能对男主下手,……不对,他不是gay,除非真的昏了头,想当个风流鬼。
陆知杭摇了摇头,像是要把心里的诸多邪|念抛之脑后般,可他不过是在做无用功,非但没点成效,随之时间的推移,药效反而更浓烈了,不争气地支棱起来。
那一刻,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崩断了。
滔天的yu|望把陆知杭的理智湮灭,他混沌的记忆似乎也清晰了几分,看着那张酡红的脸,逐渐与他忘却的姑娘重合,陆知杭说不清他到底有没有意识,只迷迷糊糊地感觉到。
云祈好像就是他的……盛姑娘。
陆知杭的内心有几分挣扎,可本能驱使着他捧起云祈脸颊,一双手都在颤抖,重重地抵在了那片薄唇上,肆意舔|舐又轻巧地撬开牙关,探入嘴里。
“哼……”云祈眉头蹙起,对舌尖被人勾连住的感觉颇为不习惯,只是这细微的挣扎转瞬间就被平息了。
那滚烫的唇舌在他口腔里贪婪地汲取着津液,巡视般扫过每一寸地,愈发不可收拾起来。
一路上纠纠缠缠地滚到了床榻上,陆知杭恋恋不舍地从唇瓣上移开,转而在脸颊上落下细密的吻,一路蔓延至白皙如玉的脸颊,还有那精巧敏|感的耳廓。
“放……放开,啊……”云祈好不容易有了一分意识,直接一脚踹了过去。
陌生的轻痒自那处席卷四肢,云祈控制不住地哼出声,就连意识都空白了一瞬。
陆知杭险而又险地躲过,意识好似糊上了一层浆糊般,身体自发地压制住他,免得对方又朝他袭去。
剧烈的活动下,陆知杭额间的细汗逐渐冒出,猛烈的药性催发得两人好不容易拉回来的理智顷刻间烟消云散。
身边人脸色潮红,看得陆知杭心头一片滚烫,不止是中了药的缘故,云祈于他而言,比春|药更甚。
点着红烛的洞房内,声声不休,好在庭院内的人都被遣散了,这才没人被这喘息弄得面红耳赤。
陆知杭往日只知芙蓉帐暖度,今日方知其中滋味,何谓苦短,让人乐不思蜀。
看张氏那慌里慌张的模样,陆知杭还以为是什么大事。
云祈对金银珠宝不感兴趣,他娘就是再费尽心力都讨不得对方的欢心,还不如当个隐形人,把存在感降到最低。
不过,这珠宝置办无足轻重,但张氏乐意的话,陆知杭也不会抠搜这点钱,他指尖在茶桌上轻敲几下,商量道:“娘,五日后就是纳彩的吉日,咱们看好宅院,还得备好礼送往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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