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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琳攥着木牌的手沁出冷汗,那灼热感顺着掌心往上爬,像有条火蛇钻进骨头缝里。他盯着神像黑洞洞的眼窝,两条蛇信子吞吐间,带着股腐土混着血腥的怪味。
“张婆婆,谁让你来的?”王琳的声音比山神庙的石板地还冷,“他们说保平安,是保谁的平安?”
张婆婆瘫坐在地上,蓝布衫的前襟被冷汗浸得发深,嘴唇哆嗦着说不出整话:“是……是个戴斗笠的人……他说只要按时把鸟蛋埋进来,山里的东西就不会出来祸害人……”
“山里的东西?”王琳追问时,木牌突然剧烈震动,背面的“命”字血痕猛地炸开,在他手背上烙出个通红的印记。神像底座“咔嚓”裂开道缝,黑泥混着碎骨从缝里涌出来,竟慢慢聚成条手臂粗的蛇影。
蛇影抬着头,嘴里叼着的不是鸟蛋,是半块腐朽的木牌,上面刻着的“运”字已经模糊不清。王琳心头一紧——古籍里提过,鸦蛇会以“命”“运”双牌为钥,看来另半块“运”牌,竟藏在这蛇影嘴里。
“呱——”
老槐树的鸦鸣再次炸响,这次却带着明显的惊慌。王琳瞥向窗洞,那只乌鸦正被十几只灰扑扑的鸟围攻,翅膀上淌下的血滴落在地上,瞬间化成黑虫钻进土里。
“是守山鸦。”王琳突然想起父亲临终前的话,“鸦蛇会养的黑鸦是眼线,而守山鸦是山神爷的兵……它们在示警。”
话音未落,神像后的石壁突然坍塌,露出个黑黢黢的洞口,洞里传来锁链拖地的声响。张婆婆尖叫着捂住眼睛,王琳却看见洞口两侧的石壁上刻满了鸦蛇会的标记,那些蛇头石刻的眼睛里,竟都嵌着枚鸟蛋,蛋壳上的纹路正一点点变红。
木牌的灼热感达到顶峰,王琳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在跟着发烫。他突然想起古籍最后一页的残句:“双牌合璧,命锁开,运蛇出,以鸦血为引,可镇百年。”
“原来他们要的不是打开,是解封。”王琳瞬间明白过来,猛地将手背上的“命”字印记按向蛇影嘴里的“运”牌残片。
两物相触的刹那,山神庙顶的琉璃瓦全炸成了碎片。蛇影发出刺耳的嘶鸣,化作道红光钻进木牌,而那半块“运”牌则融进王琳的印记里,两道血痕在他手背上连成个完整的圆。
洞口的锁链声戛然而止。王琳回头时,张婆婆已经晕了过去,地上的鸟蛋全裂开了,里面的黑水汇成细流,顺着神像底座的裂缝渗回去,像是被什么东西吸走了。
老槐树上的守山鸦已经散去,只剩那只黑鸦歪歪斜斜地落在墙头,一只翅膀耷拉着,眼里的凶光变成了恐惧。
王琳捡起地上的扁担,一步步走向黑鸦。那鸟儿扑腾着想飞,却被他用扁担按住翅膀。他盯着鸟的眼睛,突然发现里面映出个戴斗笠的人影,正站在青龙山的云雾里,手里把玩着枚完整的鸟蛋。
“告诉你们主子,”王琳的声音透过鸦眼传过去,手背上的“命”“运”印记红得发亮,“双牌已合,旧账该算算了。”
黑鸦突然发出声哀鸣,挣脱扁担飞进云雾里。王琳望着它消失的方向,摸了摸口袋里发烫的木牌,转身背起吓晕的张婆婆往村走。
山神庙的裂缝正在慢慢愈合,那些石刻蛇头的眼睛里,鸟蛋纹路的红色渐渐褪去。王琳知道,这不是结束——青龙山深处的东西被惊动了,而鸦蛇会的人,恐怕已经在来的路上。
但他手背上的印记还在发烫,像团不灭的火。这一次,他不再是孤军奋战,那枚“命”牌里,似乎多了点什么东西,像是条沉睡多年的蛇,终于醒了过来。
把张婆婆送到家后,一家人都惊愕不已。
“小王啊!你说她是在青龙山上?”
张婆婆的儿子,一位五十多岁的庄稼汉,朴实的让不知道的人以为他已经六七十岁了。见王琳背着昏迷不醒的母亲回来,大惊失色之下不知道该怎么办表达。
王琳将张婆婆轻轻放在炕上,抹了把额头的汗,沉声道:“张婶子在山神庙里晕过去的,具体发生了啥,等她醒了你们再细问。”
庄稼汉搓着粗糙的手,指节因为紧张泛白:“山神庙?那地方不是早没人去了吗?我娘她……她去那儿干啥?”
王琳瞥了眼窗外,青龙山的轮廓在暮色里若隐若现,像头蛰伏的巨兽。“山里不太平,最近别让张婶子再往那边跑了。”他顿了顿,补充道,“给她灌点热水,醒了让她别多想,有啥难处,先跟我说。”
正说着,炕上的张婆婆喉咙里发出点动静,眼皮颤了颤。庄稼汉赶紧扑过去:“娘!娘您醒了?”
王琳往后退了两步,手背上的印记还在隐隐发烫。他知道,这家人很快会从张婆婆嘴里听到匪夷所思的一切,但眼下,他得先回村头那间老屋——木牌里的异动越来越明显,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撞,要破木而出。
“我先回了,有事叫我。”王琳转身往外走,跨出门槛时,回头望了眼青龙山的方向。云雾又浓了些,像有什么东西正从山尖往下爬。他知道,村子里可能很快就有很多说法传出。这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他攥紧口袋里的木牌,快步消失在夜色里。这一夜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王琳决定再去青龙山一探情况。村子里的发展正在健康进行,一旦有什么负面影响,长久以来很相信诡异之说的村民肯定会心头大乱。作为村子里的主心骨,他一定要想办法把这种负面情绪及早消灭在萌芽状态。
夜露打湿了王琳的裤脚,青龙山的轮廓在月色里愈发狰狞。他没走寻常山路,而是循着记忆里父亲留下的标记,往山神庙后方的密林钻——那里藏着条被藤蔓掩盖的石径,据说能通到山体深处的溶洞。
木牌在口袋里震得愈发厉害,手背上的圆痕红得像要滴出血来。王琳拨开挡路的荆棘,突然听见身后传来细碎的响动,像是什么东西在落叶上拖行。他猛地回头,只见月光下,一道蛇影正从树后滑出,鳞片泛着诡异的银光——竟是木牌里那条“醒过来”的蛇,不知何时跟了出来。
蛇影没攻击他,只是盘在他脚边,脑袋朝着石径深处微微一扬。王琳心头一动,想起古籍里那句被虫蛀了一半的注脚:“运蛇认主,引向命源”。
他不再犹豫,踏着湿滑的石阶往下走。越往深处,空气里的腐土味越浓,还混着淡淡的铁锈气——像极了山神庙里锁链的味道。走到石阶尽头,眼前出现个黑黢黢的洞口,洞口石壁上刻着的鸦蛇会标记比庙里的更古老,边缘都已风化发黑。
“果然在这儿。”王琳低声道。他掏出火折子点燃,火光里,赫然看见洞口两侧的石壁上嵌着数不清的鸟蛋,蛋壳上的红纹比庙里的鲜艳百倍,像是有血在里面缓缓流动。而洞深处,那道拖行的锁链声越来越清晰,还夹杂着若有若无的喘息,像是有什么庞然大物正从沉睡中苏醒。
脚边的蛇影突然立起,对着洞内发出一声无声的嘶鸣。刹那间,所有鸟蛋的红纹同时亮起,洞口的空气骤然变冷,王琳手背上的印记烫得他几乎握不住木牌。
他知道,鸦蛇会要解封的东西,就在这洞底。而那些鸟蛋,恐怕不是用来“供奉”,而是用来喂养它的诱饵。
火折子的光芒在风中摇曳,王琳握紧木牌,迈步走进了溶洞。身后的蛇影紧随而至,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在岩壁上扭曲成一道与洞深处锁链声相呼应的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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