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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里,墙皮剥落处隐约有个石刻的蛇头,嘴里衔着枚歪歪扭扭的鸟蛋,旁边还刻着半个“鸦”字。王琳的指尖瞬间冰凉——这是鸦蛇会的标记,他在异能世界的古籍里见过,代表“以鸦为眼,以蛇为牙”。
“让建国别碰那墙,也别跟旁人说。”王琳压着嗓子道,“你们先按原计划弄民宿,山神庙那边我去看看。”
等虎娃跑远了,杨德昌才搓着手问:“琳子,咱村是不是要出啥事儿?”
王琳望着青龙山深处,雾气又开始往上涌,像是有什么东西从山里醒了过来。他摸了摸口袋里的木牌,背面的“命”字又开始微微发烫。
“没事。”他对杨德昌笑了笑,眼神却比山风还冷,“就是有些旧账,该清算了。”
那只乌鸦不知何时又落回了老槐树上,正歪着头,直勾勾地盯着王琳的背影。
王琳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仿佛背后那道如芒在背的视线对他毫无影响。他心里很清楚,那只乌鸦正死死地盯着他,也许下一秒就会突然发动袭击。然而,他却显得异常镇定,似乎完全不把这潜在的威胁放在眼里。
其实,王琳并不是不害怕,他当然知道与鸦蛇会这样的势力正面对抗会有多大的风险。但他更明白,有些事情是无法逃避的,该面对的始终都要去面对,该算的账,迟早都是要还的。
只是,他现在还不能轻举妄动。村子里的人们此刻正沉浸在兴奋之中,他们对未来充满了期待,正沿着一条充满希望的道路疾驰而去。王琳实在不忍心在这个时候给他们带来惊吓,让他们的热情和信心受挫。
他的内心此刻正被两种想法撕扯着:一方面,他觉得应该先与王灵官进行沟通,毕竟王灵官在村子里有着一定的影响力,而且他们之间也有一些交情;另一方面,他又觉得鸦蛇会是一个心腹大患,必须尽快将其一举歼灭,以免夜长梦多。
就在王琳犹豫不决的时候,他的舅舅杨德昌走了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舅舅,我们回去吧!合作社现在已经到了转型时期,照原来的方法发展已经没有多少发展空间了。”
王琳回过神来,看了舅舅一眼,点了点头,“嗯,我也有这样的想法。”
杨德昌接着说:“只是你不在,我们没有一个主心骨。特别是建国和虎娃,他们两个对现代销售方法有新的看法。既然如此,我们就一起研究研究,我知道,这个村子不能停滞不前。”
王琳跟着杨德昌往合作社走时,后颈的汗毛还在微微发颤。那只乌鸦始终没动,黑黢黢的影子钉在槐树枝桠上,像枚生锈的钉子,把整个村子的空气都钉得发沉。
午后,四合村农民专业合作社的办公室里。王琳、杨德昌、周成、老四以及建国和虎娃等合作社主要成员齐聚一堂。
“建国说想搞直播带货,”杨德昌扒拉着算盘珠子,木框子磕在办公桌上邦邦响,“咱村的山货好是好,就是藏在深沟里没人知道。虎娃他有个表哥在县城开传媒公司,说能帮咱搭台子。”
王琳“嗯”了一声,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口袋里的木牌。那“命”字的温度还没褪,像块烧红的烙铁,烫得他心口发紧——鸦蛇会的标记出现在村口,绝不是偶然。他想起古籍里的插画:缠绕的蛇身勒断鸦的脖颈,血珠滴在鸟蛋上,蛋壳裂开时钻出的不是雏鸟,是密密麻麻的黑虫。
“琳子?你咋了?”杨德昌推了推他的胳膊,“刚才在墙根下瞅啥呢?那墙皮掉得厉害,等过阵子请瓦匠来糊新的。”
王琳猛地回神,看见建国正举着手机在院里转圈,镜头对着晒谷架上的干辣椒,嘴里念叨着“家人们看这色泽”。虎娃蹲在门槛上削竹片,要给山核桃串成辟邪的挂坠,竹屑飞得满裤腿都是。
“没啥,”他扯出个笑,把木牌往口袋深处按了按,“直播的事我觉得行,不过得先去山神庙拜拜。老规矩,动土前得请山神爷点头。”
这话一出,院里的动静都停了。建国举着手机转过头:“琳子哥,你还信这个?上次你说山神庙供的不是山神,是……”
“是啥?”虎娃抬头问,竹刀在手里转了个圈。
王琳没接话。他记得三年前暴雨冲垮山神庙门槛时,自己在神像底座下摸到过半截蛇骨,骨头上刻着和今天一样的纹路。当时他以为是巧合,现在想来,那根本是鸦蛇会埋的眼线——以鸦为眼,盯的是村子里的活气;以蛇为牙,咬的是藏在地下的东西。
“明早我自己去就行,”王琳打断建国的话,抓起桌上的草帽往头上一扣,“你们先把直播脚本弄出来,我去后山看看能不能采些新的山货当样品。”
“王琳,今天我们全体负责人员都到齐了,为的就是如何发展壮大我们的合作社,你这会出去,我们的会议该如何进行!”
周成拦住王琳。
“村长说的不错。琳儿。你是合作社的发起人,也是咱们的主心骨,有什么事比今天我们聚集在一起商议发展的事更要紧吗?”
老四表情严肃,“平常你都忙,大家也有一个整体思路,你说走就走了也没有多大的影响。但是今天是你召集大家一起研究发展壮大的事情。怎么还没有到正题你就要离开。这样恐怕不行。”
“你们好好商量一下,只要是对的,我绝对支持,像虎娃和建国提出的依靠自媒体宣传,周志刚大叔说的发展本地特色药材我都同意。……”
见众人不解,王琳只好坐下来耐心给大家讲解,最后在众人商议好合作社的新发展理念后,王琳才以找朋友商量订购新的液态肥料为由提前走了出来。
他走出院门时,故意往老槐树的方向瞥了一眼。那只乌鸦终于动了,翅膀一振冲天而起,黑影掠过合作社的屋顶,径直往青龙山的方向飞。
王琳的脚步顿了顿,随即加快速度钻进了密林。口袋里的木牌突然烫得厉害,他掏出一看,背面的“命”字竟渗出细密的血珠,顺着木纹晕开,像条活过来的小蛇。
山神庙的琉璃瓦在雾里泛着青光。王琳推开门时,香炉里的香灰还是热的,地上有串新鲜的脚印,鞋印边缘沾着黑泥——和村口墙根下的泥印一模一样。
神像背后传来窸窣声。他抄起门边的扁担,猛地转身,却看见个穿蓝布衫的老太太正往神龛下塞什么东西。
“张婆婆?”王琳愣住了。张婆婆是村里最老的人,平时连院门都很少出,怎么会来山神庙?
老太太浑身一颤,手里的布包掉在地上,滚出几颗鸟蛋,蛋壳上歪歪扭扭的纹路,和墙皮里刻的一模一样。
“琳子……”张婆婆的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你别告诉别人,他们说……说只要把这个埋在神像下,就能保村子平安……”
王琳的目光扫过她的手腕,那里有圈淡淡的红痕,像是被什么东西勒过。他弯腰捡起鸟蛋,蛋壳冰凉,敲开时里面没有蛋黄,只有一汪黑水,晃了晃,竟浮出半片鸦羽。
这时,口袋里的木牌突然炸开灼热的气浪。王琳抬头,看见神像的眼睛不知何时变成了两个黑洞,洞里钻出的不是眼珠,是两条细细的蛇信子,正对着他吐着分叉的舌尖。
老槐树上的乌鸦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声波撞在山神庙的窗纸上,震出密密麻麻的破洞。王琳握紧扁担,突然明白过来——鸦蛇会要的不是村子里的人,是藏在山神庙底下的东西,而他口袋里的木牌,恐怕就是打开那东西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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