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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现在都是私人老板。私人老板考虑利益最大化,投入尽可能少,回报要求尽可能高。如果回报是一定的,为了获得最大的利益,私人老板就削减员工工资,不考虑节假日加班工资,什么都不给你考虑,只给你每月发那笔钱,其他不管你。我们能有什么办法呢?这年头为了钱,什么法子都想出来了。总体上我觉得待遇水平一年不如一年了。我们这个行业很古老,十几年前的收费标准一直应用到今天,虽然经济每年以几个百分点在增长,可是这个行业的费用水平没有增长,所以我们的工资这么低也是可以理解的了。”
胖同事说:“这些私人老板大部分是外地人,在此地落稳了脚跟,开办一个小公司,招你们外地人,你们外地人就这样在我们的地盘上生存下来。或许要找到一份满意的工作,还得我们本地人开的公司。本地人了解本地人的需求。”
林说:“不过本地人开的公司又何尝不想节约成本呢?除了几个骨干,本地人开的公司也喜欢招外地人。你们本地人可以到外资企业、台湾企业去做事嘛,那里面待遇高,虽然相对于外资、台资企业在它的本土来说要低很多。不过这样一来,恐怕外国人要痛恨中国人了,说中国人打破了规则,死心塌地接受这么低的工资,抢了他们的饭碗。”
胖同事说:“这样想也对……或许我应该到国外去了。或许,到那里去都不好。”
“生存是第一要素,其他的就稍后再考虑,于是也就无所谓好不好的了。就这样。”
“唉,想这么多有什么用呢?这样过日子很好呀,过多想法徒然增加烦恼。还是想办法多赚点钱比较实际。现在的人要活得顺心,恐怕要做两份工作才行。”
林猜想胖同事有一种见不得他人比自己好的心里,而林也没有表现出比胖同事有优越的地方,因此也就无从被嫉妒了。然而,从工资水平上来讲,胖同事看不起林。以下是林猜想胖同事的心里素描:
“还本科生呢,我专科,拿的工资比你高。本科有什么好?”
很长时间里,林也为自己毕业于一所毫无名气的大学而深感自卑,认为自己到这么一家私人企业打工,每个月拿这么一笔工资,应该来说已经是非常幸运了。在林的观念中,因为自己出身不好,毕业的学校不好,属于较差的那一类,所以各方面都要差一截。本来人是不分等级的,大家都平等,而林却觉得自己是较低等的人,属于做事差,拿工资少的那一个层次里的人。
人不分等级,大家都平等,这个观点非常正确,而人却有优劣,有高下,有好坏,在这个层次上人区分了不同的阶层。
第二章 回忆 13 童年丑陋的风筝
尚有事情可以回忆,这就证明生活没有糟糕到不可救药的地步。每个人都有一种固执的倾向(当然,这是林的看法,林倾向于将自己的看法当成地球人的看法,事实是否真的如此就不得而知了),就是认为自己的生活乱糟糟,极力要理清一条清晰的脉络来,在考察过去生活的基础上总结经验教训,让自己那颗骚动不安的心情有一个可以依赖的理由,比如,我目前的生活之所以会如此,就是某一年开始就有的那种生活,延续至今天就成了我现在的生活。目前还有许多事情要操心,只是我刻意要逃避那些事情,到过去的生活中去,将过去重新活一次。单调的工作,日复一日,毫无变化,没有任何乐趣可言。禁身于这小小的城市的两条街道交叉的那一地段,想走出去,却又失去了走出去的欲望,顽固不化地痛恨生活,痛恨这岁月,还有比回忆往昔更有意义的事情呢?
十三岁的我小学毕业,就在那一年接触了街机游戏,从此迷恋上了街机,到十六岁发展到了为了街机逃课,其后初中毕业,对街机的热情冷却下来。
我十三岁,不知道什么样的活动能够吸引我。我想过在春天里放风筝,却只能在远处羡慕地看着其他十三岁的少男少少奔跑在草地上,风筝飞得越高,地上奔跑的人笑得越开心。这样的情景并非无足轻重,在我看来实实在在是少年时代最美妙的事情之一。或许可能是我从来没有这么幸运加入到这场娱乐活动中去,所以才觉得这样的事情是人生幸福的象征。对于未曾接触过的活动,永远也称不上厌烦,然而,随着岁月的流逝,也称不上能够再去热爱,这淡淡的哀伤只能停留在十三岁的天空里,无法带到十四岁去。我至今还记得从一本杂志上读过的一个描写少年放风筝的故事,那是我在想象中经历过的最美妙的生活场景。这样的生活也塑造了我奇特的个性,于是每每想到那些快乐的事情,想象的竟然比实际经历的要快乐得多,因此,偶尔一次有幸能够参与到那些快乐的事情中去,竟然带着不可救药的忧愁,无法完全投入进去,反而总是想到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局外人,那些快乐并不属于我。等待我远离我的同伴,孤独和忧伤一齐涌来,我不知所措。我痛恨自己。为什么总是在事情过后才又责怪自己没有能够完全投入到那样的快乐中去呢?而我总是处于这种悲哀的境地。
直到19岁,我还没有能够找到一面镜子看到自己的形象,但是从同伴的疏远中我看到了自己深层的自卑。我无法确认自己的准确高度,到底是比这个同伴高还是比他矮呢?在两个同伴之间,我处于一种什么样的高度?只有在比我小好几岁的孩子那里,我才找到自己的高度,那当然是我明显地看到自己比他们高。这似乎是枯燥无味的想象和对比陪同我度过了许多孤独的岁月。
借着模糊的记忆,我动手做一个风筝。屋子后面是一片竹林,那里的竹子长成一片不成规则的群落,向菜地里扩展过去。祖父总会在春天的时候用锄头将竹根斩得干干净净,将竹林的生长范围死死控制在狭小的范围里。每一年我总是在对祖父的残忍的憎恨中将挖断的竹根埋在竹林里,而这个举动往往遭到祖父的严厉谴责。我这一天真的举动被视为违背长辈的命令,要用如同斩断竹根的坚决一样使我放弃这种无聊的行为。竹林比我小三岁,就是在我三岁那一年,祖父移栽了一颗母竹,如今已整整十年了。十年来我第一次操起柴刀来到竹林,砍下了其中最老的一根。我再也找不到比我做的风筝再难看的风筝了!粗糙的手工,两根长长的竹篾用铁丝捆在一起,糊上了美术课本上撕下来的彩页,加上一个塑料袋做尾巴。我为自己的无能感到耻辱。为什么不能做一个漂亮的风筝呢?为什么我想象中的漂亮风筝在我的制作中却呈现出这样一种丑陋的形态呢?毫无疑问,我必定也是丑陋的。风筝未能飞起来,试飞几次以后就被我搁在一个之后再也找不到的角落里。只有这样,我才能忘记自己的丑陋和无能。然而,许多次梦里我梦见自己再次找到了那个风筝,其丑陋再一次使我自惭形秽。这样的恶梦纠缠我达五六年之久,直到我离开山村。
我的人生之路似乎就是这丑陋的风筝的翻版。我一直要努力创造自己的生活,暗暗努力,小心谨慎,生怕被祖父和祖母看见,更怕同伴和邻居发现。如果不顺从祖父祖母的生活安排,我的生活还能是其他什么样子吗?当我终于远走高飞,到城市里谋求新的生活,而不可救药的挫败感总是陪伴着我,似乎永远也无法改变这悲哀的状态。这丑陋的风筝不仅是我少年时期的恶梦,同时也是我步入成年时期无法摆脱的一个心结。
也就是在13岁这一年,我跟在年长孩子的后面走进了游戏厅。最初只是观望,对街机游戏充满好奇。后来年长的孩子引导我操作方向盘和两个按钮。上下前后,手的动作,脚的动作。成功的喜悦铺天盖地朝我涌来。年长孩子在街机游戏中的精彩表现使我幻想着自己就是他,在游戏里不断地创造奇迹。我心动了,以为也能做得如同年长孩子那么好。第一块游戏币是年长的孩子给的,这个游戏币将我带入了另一个神奇的世界。我遥控着游戏里的人物横冲直撞,将虚拟的暴徒一个打倒在地,在几秒钟的时间里毙命。最初几次总是不那么愉快,等到我完全掌握了方向杆和两个按钮的操作,我就在街机里找到了最大的寄托。我的口袋里掏不出哪怕是一毛钱来,所以我只能期待年长的孩子能够施舍一块游戏币给我,大部分时间里我站在旁边看着他们玩。
第一块游戏币使我体会到了死而复生的乐趣。街机游戏设定一块游戏有两条命,第一块游戏币让我死了一次,又活了一次,再死了一次,游戏结束。游戏的内容也到此结束,之后的内容只能从观看年长孩子游戏中得知。我总想迫不及待地亲身体验一番,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呢?即使是同龄的孩子,也不能将游戏玩到底,其后的内容也无从知晓。那么,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呢?
13岁我小学毕业,迎来了漫长的暑假。祖父祖母在讨论要不要我继续上学。录取通知书已经下来了,我的成绩一般。祖父祖母权衡再三。
祖母说:“这孩子没有出息,继续让他上学也没有出息。就让他老老实实跟着我们干农活。”
邻居说:“这个孩子又瘦又小,成天闷着不说话,又调皮,将来可怎么办?你们两个老家伙有能力送他上大学?简直是天方夜谭。”
祖母又说:“我们又能拿他怎么办?骂也骂过,打也打过,都懒得管教了。只等我们两个老家伙蹬腿西去了,留下他自生自灭。长大了娶不娶得到媳妇也管不着了。”
祖父不吭声,一空闲就捧着酒杯一口一口地抿酒。
祖父说:“老太婆,酒又没有了,这几天赶紧再酿一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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