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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市长……救救我吧!”
“事到如今,也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老市长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道:“塔拉克呀,你已经让人家拉到绞刑架上了。我只不过是把绳儿给你松了松,暂时让你多活一会儿。真正把事儿摆平,得靠你自己了!”
塔拉克办公室。
“怎么才能把这件事情摆平哪!”沙发上的塔拉克一脸愁容,向呼拉贝特请教着。
“书记,这事可太难了。”呼拉贝特接过塔拉克递过来的一支烟,困难地摇晃了一下脑袋。
“要是容易,我就不找你了。”塔拉克不满地吐了一口烟圈。
“这种事儿,我从来没办过呀。”呼拉贝特摊开了一双胳膊。
“呼拉贝特,人家都说,在这块地面上,没有你办不成的事儿……”
“那,那要分什么事儿了。”
“就我这事儿,你还办不成?”
“你这事儿啊,我还真打怵。”呼拉贝特的脑袋始终晃荡着,晃了半天,他才停住说:“我看,让老市长发话吧!”
“哧!”塔拉克苦笑了一下:“你这个呼拉贝特呀,今天怎么一说话就是往外推呢?老市长在这件事儿上已经仁至义尽了。”塔拉克说到这儿站起来,看了看县委大院儿里盛开的樱桃花,接着说:“在市委书记面前,若不是他为我说那句公道话,今天我就不能在这间屋子里坐着啦。唉,老市长不好使了。下一步,全靠黑道上的朋友了!”
“书记,你知道……”呼拉贝特裂了裂嘴,感慨地说:“反贪局那帮子玩艺儿,黑呀!”
“黑,他们还能黑过你?”塔拉克用手指头哒哒地敲了几下桌面:“你能把自己的案卷让人给偷出来,就不能让人把我那盘录相带毁掉?”
“这?”呼拉贝特大吃一惊:“我可没有那个胆量。”
“看来,你对我这事儿是无动于衷了。”
“书记,你这是说哪儿话呀!”呼拉贝特赶紧辩解:“这事儿发生在我家的鸳鸯浴。你让人家抓住,我比你还着急呀,你看看我嘴上起的泡……”
“呼拉贝特,别给我耍,……痛痛快快地说,想要什么条件?”
“啧啧,这是什么话?我敢和书记讲条件?”
“快说,要我做什么?是封官,还是甩钱?”
“书记呀,你既不用封官,也不用甩钱……”呼拉贝特摸了摸下巴,装出一副深思熟虑的样子,想了半天,终于献上了一条锦囊妙计:“你呀,只要做好一个人的思想工作就行。”
“一个人的思想工作?”塔拉克一撇嘴:“谁呀?”
“金瓶儿啊。”
“金瓶儿!”
“是啊。”
“这事儿与她有什么关系?”
“关系大着哪!”
“怎么讲?”
“书记你想一想,那天陪你玩儿的小姐长得像谁?”
“像金瓶儿。”
“对呀!”呼拉贝特一拍大腿:“你看到她时,还大喊了一声‘金瓶儿’哪。”
“这有什么联系?”
“哎呀,书记,你怎么这么笨呢?”呼拉贝特着急地拉了拉塔拉克的耳朵:“你知道你这次犯的大忌是什么?是‘嫖娼’,这可是犯法的。如果那天晚上陪你玩儿的不是‘鸡’,而是金瓶儿,事情就好办了。那就成了与部下的生活作风问题。即使上级处理你,大不了给个警告处分,不至于丢乌纱帽啊!”
“可是,那天晚上不是金瓶儿啊!”
“所以,你要做思想工作,把假的弄成真的!”
“让她主动承担这件事?”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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