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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层之畔的安少音睫毛微颤,意料之中的喜悦并未出现,取而代之的,是夹杂着一丝惊讶的回应:“王爷厚爱,少音愧不敢当。”
流越挑眉:“你当之无愧。”
安少音言语间,还是生疏了些,流越未多在意,他自信来日方长。更有甚者,眼前的安少音尚在闺中,一言一行一颦一笑,犹若含苞待放的花朵,最美的那一刻是全然盛开之时,而流越期待的却是它一点一点绽放的过程。
这是在安府,安少音自家的花园,这一帘纱幔来得无妄,流越心中稍定,寻了石凳坐下来,触手去碰石桌上的茶盏,果然还是热的。
“你在这里等我,有何事?”流越说着就呷了一口春茶,唇齿留香,他满意地点点头。
安少音懵,粉面倏地一红,面色开始发烫起来。今日事发突然,她左脸多了三道指甲印,虽然及时上好了药,但还是不好再见人。安少芫这一抓令安少音心里闷得慌,这才避在了后花园处,赏赏风景。
湖光粼粼,春光无限,安少音身心都被治愈了不少,府里的花园对她而言就像是一所避世天堂,素日是不会有人来的,遑论今日,父母在前厅待客,安少芫再度禁足在院子里,安少音还以为,她不会被打扰。
谁能想到流越会来?这是安少音始料未及的事,园子里向来安静,一有风吹草动就会引人注意,流越身份高贵,他一入花园,家仆行礼的声音就落入了安少音的耳中。思及左脸的伤口,这才急急忙忙地吩咐侍女扯了一层纱幔来,一时情急,竟忘了桌上的茶水还在。安少音就这样看着流越用她用过的茶盏,慢悠悠地品味着,不懵不羞才怪。
听话音里的意思,流越似乎是会错了意。安少音怔愣少倾,回神过来凝着纱幔外安然自若坐着的流越,心里掀起了一点点的水花。
靖王的名声两极分化,朝廷之上和生活之下相差甚远,京西湖畔的街道旁,是风花雪月一条街,从第一家打听过去,没人不知道靖王流越的名声,甚至靖王最爱去的绣春苑,有道听途说,那家的头牌暮烟身心都被幔前的风流王爷收了去。
这般种种,全是莫娘告知于安少音的。从母亲的眼神中,安少音能感受到强烈的不安和犹豫,流越虽是生得极好,可是嫁给这样的一位浪子,真的好吗?
就这样,安少音给自己心里打了一个问号,她深知在这件事情,无法拒绝,流越当日登门拜访,答案不言而喻。
“少音……”安少音支支吾吾地说着,最后只得坦然,“我,我不知道。”
太陌生,饶是有过一场鱼水之欢,安少音对眼前的男子还是太陌生了。过往的二人从无交集,因一场陷害交织在一起。
刹那间,安少音眼前一亮,想到了什么,问:“那一晚……”
声音缓缓而逝,带了些许的期盼,流越听出了话里的意思,他眼梢微翘,明知故问:“那一晚,哪一晚?”
“王爷莫要糊涂了,就是那一晚……”流越的嗓音带了几分玩味,安少音面上微热,渐渐地声如蚊蝇,问起此事,她多是羞涩的。
“哦~你说的那一晚啊?”流越故意拉长了声音,“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折扇不知何时又回到了手中,支在了男子线条流畅的下颌上,薄唇间笑意一闪,“想知道什么,我告诉你?”
安少音想了想说:“为什么,是我?”
安少音本意是要问那一晚的情形,安少芫不会那么好心。如果说,她是阴差阳错地被送进了靖王正好下榻的一家青楼,倒还情有可原,可是又那么刚好地就和靖王共渡了一晚,这就说不过去了。
青楼客人如云,怎么就那么地恰好呢?
难道说,命运就是这么地奇特吗?
当然,让安少音不解的第二件事是,流越是如何知晓她的身份的。安少芫既然下的了狠心,就该是将她身上的能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全部拿走了才是,第二日她浑浑噩噩地睁开眼,是在自己的床上,安少芫能派人将她带回来,定然是在流越不知情的情况下。
如此一来,似乎有点说不过去,仅凭左肩的一颗朱砂痣,他就那么快地找到了自己吗?
是安少音高估了自己的猜测,还是低估了流越的实力?
“为什么?”流越重复了这句疑问,轻笑出了声,像是在品茶一样品味这三个字。
听着流越的带着笑意的声音,安少音心头蓦地一跳,预感这一问似乎并不能有什么好结果。
果然,纱幔外的男子站起身来,步伐徐徐向前,最后,停在一帐之隔,一步之外,流越故意压低了嗓音,语气中带了几分狡黠的味道,暗哑道:“想知道为什么,等乖乖地嫁进王府,我亲自,在你的耳边,告诉你。”
安少音:“……”
***
花红柳绿,草长莺飞,春风无度,包裹在六角亭外的春景依旧,可亭下的气氛多生了几分暗昧,四处弥漫开来。
言语间的暧昧脱口而出,安少音久居深闺,便是前世,她虽然被不少人追求过,可田庄的汉子说的都是老实话:我以后会好好对你,你跟了我,不会吃苦诸如此类,哪能听得这般的孟浪话,心中好生颤了颤,白玉面容上绯红一片,羞赧之极,侧目退了两步。
偏得流越步步紧逼,不依不饶。
“当然,你若是想现在就知道。”流越狡猾地笑了笑,精致立体的五官不可方物,不管纱幔那一层的安少音是否看得见,他勾人似的一眨眼睛,嗓音充满诱惑,“我不介意,现在就在你的耳边低语。”
话音降落,即便看不清,流越都能感受到纱幔外的少女面红耳赤的模样,因是对面的女子别过了眼睛,没再敢看他。
流越被安少音的动作逗得吃吃一笑,视线向下一探究竟,似乎能看到女子的白嫩的小手纠着绣帕,来掩饰内心的慌乱,杏色的长裙微微摆动,可见是掩饰不怎么成功。
眼底漾出一抹兴味,流越两手把玩着纸扇,两只眼睛寸步不离地盯着女子,他十分好奇地想看看,白纱一隔的安少音是如何羞红了脸,又会有怎样的神态。心想如斯,脚步就这么跟随内心的声音步步上前,似乎想要掀开目前这一层薄如蝉翼的白玉纱幔。
风起纱扬,属于男子的气息离得极近,安少音瞪大了双眸,眼看纱幔快要冲破了桎梏,她节节败退,被这一头的言辞和行动迷乱得大脑和身体短暂地分离了一般,安少音一个踉跄,踩到了梯沿处,要摔了下去。
一声惊呼,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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