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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后,曲在尘返回院中,走到从兮身旁,盯着从兮不言不语。
华月瞅一眼曲在尘,不觉咽口气,想说些什么,却没敢开口。从然来回瞅望曲在尘、从兮,也不觉咽口气,面露慌怯。兰初却瞪着曲在尘,握紧手中佩剑,目含戒备。
从兮被曲在尘盯的极不自在,抬头迎上曲在尘目光道:“曲在尘,你什么意思,你母亲伤势又加重了,不会摔到什么紧要穴位,性命堪忧吧?可这次也怨不得我,你不会蛮不讲理,想让我为你母亲抵命吧?”
曲在尘目光微眯:“你这么想让母亲有意外?”
从兮忙摇头:“天地良心,我绝无此意。你母亲有意外对我又没什么好处,我干嘛这么想?曲在尘,你少小人之心,本姑娘一向慈悲为怀,善良仁厚,才不像你..嗯,与那些宵小歹恶之人为伍。”
曲在尘又不说话了,只低头盯着从兮目光,似在探查从兮所言真假。
从兮与曲在尘对视片刻,败下阵来,目有所怯,转开眼道:“听你母亲刚才骂人的声气,不像有什么事,我是不慎绊了她一下,已在挨罚向她赔罪了,你还想怎样?”
曲在尘没有回答,转头望向华月道:“请华姑娘回悠云苑。”
华月犹豫一下,面露担忧,望向从兮。
从兮故作轻松,望向华月道:“无事,你先回去吧,明早让厨房多做些好吃的,我回去定要大吃大喝一顿。”
华月点点头,又犹豫一下,抱着孩子转身离去了。
曲在尘走到从兮面前,缓缓蹲下身,平视从兮面容,盯着从兮目光,语气缓厉道:“你可知错?”
从兮迎上曲在尘目光坦诚道:“我承认,我是有意绊倒你母亲。可我只想她扭一下手脚或磕碰一下膝盖,让她暂时无力照看孩子。我没料到她刚好摔倒在木盆上,伤的这么严重。”
兰初、从然听到从兮的话,皆感惊讶,原来刚才并非全是意外,难怪从兮甘愿受罚。
曲在尘目中怒意未减:“即便如此,你依然起心欲伤母亲,母亲是你婆婆,你如此行事,没错?”
从兮:“你母亲执意要自己照看孩子,明面上,她是孩子的嫡亲祖母,看顾孩子几日,无可非议,我没理由阻拦她,只能出此下策。”
曲在尘:“我说过了,让你凡事先与我商议,你拦不住母亲,不代表我也不能,你行事前,可想过与我商量一下?”
从兮:“你整日神出鬼没的,我不知你去了哪里,也不知你何时回来,刚才事情紧急,我有时间找你商量吗?你提前一刻钟过来,事情就不会发生了,我是不是也该怪你没有提前赶来?”
曲在尘目中怒火更烈道:“夫人不是一向自负聪明吗?一日一夜的时间,足够夫人想出.万事周全的上上良策,是吧?”
从兮望着曲在尘隐冰的目光,顿时明白了,在曲府内,最不能招惹的人就是曲在尘,而曲在尘动怒的底线便是他的家人。刚才阻拦曲夫人为孩子沐浴,撞伤她并非唯一的法子,却是最顺势简便的计策。而曲夫人受点磕碰,小伤小擦,几日就能痊愈,无伤大雅。从兮没多思虑便施为了,倒真忽略了曲在尘的感受。
即便曲在尘刚才没有亲眼看到自己绊倒曲夫人,以曲在尘的才智,也能猜到我是有意为之。曲在尘动怒,也算情有可原。将心比心,若自己的母亲被人有心绊倒受伤,即便其中另有深意,自己也会有些恼心吧。此次当真是自己思虑欠妥,加上昨日的事,曲在尘怒上加怒,如此严罚自己,也无可厚非。
从兮直视曲在尘诚恳道:“我知错了,我也甘愿受罚。你放心,以后我不会做任何危及曲家安危,及伤害你家人的事。宁小公子之事,万一被朝廷察觉,我会向朝廷招认,所有的事情皆是我一人所为。然后拿出我们签下的契约,证明我并非曲家人,便不会牵连你或曲家其他人。”
从兮顿了一下又道:“你不用疑心,我说的是真心话。我虽非多侠义仁善,但曲老夫人真心疼惜厚待于我,又答应救郁童性命,查舅舅冤情。我对曲老夫人甚是感念,看她面子,我也不会做任何伤害曲家之事。总之,你不必气怒担忧,无论如何,曲家都能平安无事。而曲夫人虽受伤的略重些,也都是小伤,调养得当,过几日应就没事了。此事是我的错,我现在偿还,我这人怕苦怕痛、怕累怕饿,更怕死,有了这次教训,以后我做梦都饶开曲夫人走路,绝不敢再伤她了。哦,还有曲妙之,我也会尽量避开她,曲家其他人待我不错,我更没有伤害他们的理由。
其实吧,没有前面那些理由,我这势单力薄,微弱草苗,怎敢招惹你们曲家参天大树?我刚才真是一时冲动,思虑欠周,才不自量力,妄图小伤曲夫人谋计。这一跪,如醍醐灌顶,立即醒悟自己错的多离谱。曲二公子,你放一万个心,我以后绝不敢随意招惹你们曲家人了。如此,你可满意?”
从兮以为自己推心置腹、真心诚意的肺腑之言,定能让曲在尘怒消怨平。抬眼望去,竟发现曲在尘目中寒冰更坚,怒火更炽。从兮一愣,满脸诧异不解,眼珠转了几下,仍不明白自己说错了什么,正要试探着开口询问,曲在尘忽然站起身,快步离去。从兮发现曲在尘左手背后,拳头紧握,更不明白自己哪点又惹怒曲在尘了。难道我说宁小公子的事,自己一人担罪,伤他男子汉自尊?从兮叹口气,曲二公子,你可真难伺候。
今日烈阳高照,从兮跪了近三个时辰,又晒又累,又渴又饿,膝盖时时传来剧痛,脸上冷汗、热汗交杂滚落。兰初、从然不愿离开从兮,一直在从兮身旁陪着,兰初不住为从兮擦汗,自己的帕子,从兮的帕子,还有从然的帕子,几乎都被从兮的汗水浸透。从然匆忙跑回悠云苑,不一刻又跑了回来,手里多几张干净帕子,还拿了一把油纸伞,撑开伞为从兮遮住阳光。
此事却惹怒了旁边凉亭中闲坐看乐的几人。曲妙之见从兮跪在曲夫人院中,原本只是冷嘲热讽几句便走开了。刚才不知从哪冒出的主意,在从兮身旁的凉亭上大摆宴席,把风念轻、杨思善、杨思真、杭之彤都请了过来,连曲夫人都被曲妙之和曲老爷搀扶出来,坐在凉亭凳子上,一边闲品茶果,一边喜瞧从兮。
众人围坐在凉亭中,瞅望着从兮狼狈模样,神色各异。曲夫人、曲妙之、杭之彤乐祸欢喜,像看飞上枝头的野鸡,得意忘形片刻,又猛摔在地上,三人瞧的甚欢。曲老爷、杨思善、杨思真面有不忍,瞧着从兮凝眉痛苦的样子,欲助又止,犹豫踌躇,左右为难。风念轻则盯着从兮若有所思,目光复杂,似忧似惑,万千情绪难解难宣。
曲妙之瞅着从兮,乐笑着吃完一根香蕉,随手一扬,将香蕉皮砸向从兮,同时高声道:“受罚还要人帮你举伞遮阳,你这是认错的态度吗?回头我就告诉二哥,你毫不知错,死不悔改,让二哥再多罚你跪几日。”
兰初拿着帕子帮从兮拭汗。从然举着油纸伞,面露心疼望着从兮。从兮忍痛,全神全力稳住身形。三人皆未防备忽然飞来的香蕉皮,香蕉皮毫无阻力砸撞在从兮脑门上。从兮轻哼一声,身子不稳,倒向一旁。兰初忙伸手抓扶住从兮,随后大怒,拿起地上的佩剑,站起身,拔出长剑指向曲妙之道:“你想找死吗?”
曲妙之瞅见兰初拔剑,先是一怯,随即恢复镇定,高声道:“你少拿剑吓唬人,你敢杀我吗?从兮伤了母亲,二哥都罚她不吃不喝,在这里跪一日一夜。你一个外人,若伤了我,罚你跪一个月都是轻的,受了罚,还要拉你去官府治罪,不信,你伤我试试?”
兰初气极,瞅一眼从兮,握着长剑犹豫了。
曲老爷正为曲夫人剥橘子,曲夫人见兰初气萎,心中大乐,一把夺过曲老爷手中的橘子皮,猛向从兮砸去。杭之彤见状也将手中的几个葡萄,砸向从兮。兰初正分神瞅望从兮,让从兮定主意,没来得及阻拦。从然虽瞅见,想拦在从兮前面,一慌张,脚下一绊,差点跌倒,再抬头时,橘皮、葡萄都已落在从兮头上。从然心疼委屈的都要哭了,眼中泪花闪动,轻声道:“姐,你没事吧?”
兰初这次真的怒了,转头瞪向曲夫人、杭之彤,手中长剑缓缓举起,目中杀气逼人。杭之彤、曲夫人碰到兰初到目光,心中不由一怯,随即又想到兰初绝不敢杀她们,面色又重转得意倨傲。
从兮终于开口道:“兰姐姐,既然剑已出鞘,便该发挥效用,谁再扔东西过来,原路挡回吧。”
兰初用力点点头:“好。”然后转头扫视曲夫人、曲妙之、杭之彤三人,目光凌厉。
曲夫人、曲妙之、杭之彤三人对视一眼,皆有些畏怯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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