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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这样自然而然,水到渠成,有了刘瑾的保驾护航,提货分仓的事顺风顺水。
承诺给沈珺懿的机油按时交付,锦佩年交接了拖欠万利行数月的商品,正赶上洋行的最后时限。所有问题都迎刃而解,林晚婧终于能好好的过一个悠闲的周末。
她都计划好了,明天先饱饱的睡个觉,吃了午饭再在院子里找个安静的角落,好好看看书,享受一下南中国海久违的冬日暖阳。可当她将手里的账目打理清楚,刚准备早些回家的时候,小厮却来报,说是云鹭宾馆的大小姐施若云来了,林晚婧想着既是手上没什么要紧事,自然没有不见的理由,这便嘱咐小厮请施若云上楼,再去备了热茶高点送来。
巽龙舰入港的时候已是傍晚时分,红霞似锦,海岸线像燃了一把火,烁烁火光在浪尖上腾转跳跃,很快便烧红了整片海域。十二月的海风已带着隆冬的寒意,吹在脸上湿冷的似要钻进骨头里,刘瑾自船舱里出来,不自觉紧了紧披风,转眼看向夕阳下的潋潋波光,蓦地想起数日前与林晚婧一起从工厂回来的场景,也是这样一个夕阳姣美的傍晚,连日起早贪黑的往返奔波,林晚婧许是真的累了,她说想闭目养神一会儿,谁知竟倚着车窗沉沉睡过去,他本想将她的头拨过来靠在自己肩上的,可踌躇之后,最终只是脱下披风轻轻盖到她身上。如今回想起来,他却有些后悔了,那日怎么就突然腼腆了,临行止步的放弃了当下念头,这之后也不知还有没有机会。
见刘瑾似若有所思的步下舷梯,侯在岸边的黑色轿车里走下个同样穿着军装的男子,几步到了刘瑾跟前,却也不行礼,熟稔的招呼道:“回来啦?”
刘瑾打量着他,嗤笑一声:“你穿的倒是够单薄的,怎么,打算故意染了风寒,再请十天半个月的假?”
“早上出门的时候不是这般冷的,谁知道太阳照着吹了一天风,这会儿冷到这般境地,明日怕是要安排人手除霜了。”
刘瑾却不应他,沉吟片刻,脱下披风递给他,男子不明所以的接过带着体温的披风,感动之情溢于言表,道谢的话还没出口,却见刘瑾又将拇指上的扳指取下,一并交给他,道:
“帮我去城里约个人,明日午时云鹭宾馆共餐。”
自打小厮来报施若云来了,林晚婧便直觉周末的计划怕是要全盘取消了,果真不出所料的,客套几句之后,施若云便话锋一转,入了正题,说是鹭洲青年商会每季度一次的茶话会这次订在了云鹭宾馆,订的午餐时段,商界才子佳人云集,林晚婧刚从英国回来,自然要将这些落下的“功课”补起来。林晚婧本要推脱,可施若云一句:“虽说伦家业,商会怕是也帮不上林家什么忙,求着你的时候估计少不了,晚婧你还别嫌弃我们才好。”却令她完全没了推诿的余地——她的说辞越是谦逊,林晚婧便越不能拒绝,况且,之前多亏了她创造了机会才见到刘瑾,虽然说是无意间的,无论如何,她欠施若云一个人情,于是只好应承下来。
又聊了半个时辰,施若云这才辞行离开,林晚婧刚好也准备回家,两人便一起到了廊下,却见一辆黑色轿车紧贴着施若云的车停在廊下,车牌上金漆的陆字便是在昏暗的路灯光下也十分惹眼,施若云的车刚走,后面那辆黑色轿车开了门,自后座上走下个穿着军装的男人来,如果不是跟刘瑾存在着合作关系,林晚婧从心底里是不想跟政治军事有太多牵扯的,此刻,她打量着这个男人的样貌,说不上熟悉,但似乎在哪里见过,男人见她心存顾虑,上前来递上枚砗磲扳指,自报家门道:“在下鹭洲海军上将陆沧瀚,少帅命我来约林小姐您明天中午在云鹭宾馆共餐。”林晚婧接过扳指,这确是刘瑾的东西,之前几次与他一起去安顿设备的时候见他戴过,温润的羊脂玉色里透着片片金丝,其中一段正向流云模样,很是显眼。陆沧瀚见林晚婧面有难色,刚准备开口询问,便听林晚婧道:
“真是不巧,方才应了好友邀约,只怕是分身乏术。”
“这可是少帅亲自约小姐您共进午餐,您确是不再考虑下?”陆沧瀚本来想说刘瑾难得亲自约人吃饭,可这样说似乎又太刻意,临出口生生把“难得”两个字咽了回去。
“少帅的心意晚婧心领,但确是答应好友在先,便是少帅亲自邀约,也得有个先来后到不是?”这样说着,她将扳指交还给陆沧瀚。
陆沧瀚想了想,再说下去只怕是强人所难,这便接过戒指,回身从车里去除刘瑾那件黑狐皮的披风来:“少帅说晚风骤凉,这披风给小姐您御寒。”
林晚婧本想婉拒,阿玲倒不客气,上前接过,抖开便给林晚婧披上,那披风厚实柔软,皮板轻薄,做工考究,黝黑的毛绒上泛着层亮亮的银灰,确是万众挑一的上上品。
既是穿上了,林晚婧自然没有再拒绝的理由,道了声谢,又许诺他日订亲自设宴向刘瑾赔不是,刚巧林家的司机将车停在了廊下,林晚婧这便匆匆道了别,上车离去。
批阅完最后一份文件,时间已近了晚饭的点儿,陆沧瀚迈着惬意的步子,不紧不慢出现在刘瑾的办公室门口,不等刘瑾问他,便悻悻道:
“独自莫凭栏,无限江山,别时容易见时难。”
刘瑾抬眼看他,半晌,揉了团废纸便掷向他,陆沧瀚抬手接住:“了不起你再换个大件的?”话音刚落,却见刘瑾伸手向书桌上那方铜鎏金的龙钮军印,神色一慌:“我嘴欠,别当真!这东西砸过来会出人命的。”刘瑾却不搭理他,拿起军印在最后一份需要批阅的文件上落下印鉴,而后边整理边问道:
“地点时间都说对了吧?披风可是收下了?”
窗外的风更冷了,刘瑾回身将窗户关上,于是整个办公室里越发安静。
“对,是都对了,披风也收下了,但明日的约,她拒绝了。”陆沧瀚这样说着,将内兜里揣着的砗磲扳指掏出来,在刘瑾的桌案上放了:“只怕这鹭洲城里想约她的,不止一个你啊。”
刘瑾手上整理文件的动作一顿,他拒绝的约多了,但拒绝他的,林晚婧还是这开天辟地头一位。
“你可知道她应了谁的约?”他问。
“不曾打听,不过我到那儿的时候,却见云鹭宾馆的是大小姐同她一起出来……”
“明天中午请你吃饭,云鹭宾馆。”
陆沧瀚迷茫片刻,而后了然:“你这是要用我当幌子啊?”
“少废话!去不去?”
“去。”
没错,他正是要用陆沧瀚当幌子,看看究竟是谁捷足先登的竟能让林晚婧拒他的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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