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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这就是我暂住的地方,怎么样?”
这里是主峰最高处的一个山洞,里面四壁素净,只有一张石桌,一把石椅,一架石床,此外别无长物,女人带念雪进来,把她往地上一抛,自己很没有地主之谊地斜倚在石床上,口气倨傲得就像念雪有幸参观的是一座皇宫。
念雪现在唯一的感觉就是冷。在这离地足有百丈的所在,又是这样一个森寒幽冷的山洞,即使身体健壮的成年男子想必都冷得难熬,何况是她。她紧抱双臂,全身都是僵硬的,已经完全说不出话,只能勉强的慢慢点头。
“唉,真是好麻烦啊!”女子鄙夷的白她一眼,见她脸色青白,嘴唇乌紫,甚是凄惨可怜的样子。这才起身下床,慵懒地伸了伸腰,拿了桌上的一个青瓷细颈瓶,丢下一句“等着”就出去了。
要不是脸上僵硬的不能有所表情,念雪真想笑,她就算不想等着又能怎样,总不能从座山峰上跳下去吧!
过了很久——反正在快要冻死的念雪感觉是过了很久,女子总算回来了。看到念雪在墙角蜷成一团簌簌地抖,她无奈地摇摇头,低声叹了句何苦,走过去伏下身,把瓶子凑到念雪嘴边,语声头一次温柔,“喝吧,喝了这水就不冷了。”
瓷瓶刚靠近,一股阴寒之气就刺得念雪激凛凛打了个寒战,她疑惑地看着女子,可是女子的神情前所未有的正经,没有半点玩笑或恶作剧的意味。她不由低头,就着女子的手喝了一口瓶里的水。
好凉的水,入口就像含了满嘴冰针,可女子郑重的脸色让她不敢吐出来,只有横了心咽下那口水。有什么嘛,最多就是冻死在这里,还能更糟吗?
可是,冰冷的水一咽下,立刻就觉得一线细细的热流从腹中升起,蔓延至四肢百骸,身体的僵冷顿时就轻了一些。
女子的脸色轻松下来,口气又恢复了她惯常的调笑轻蔑,“怎么样,现在明白我不是要害你吧?自己拿着喝,别指望我喂你,小心点啊,要是打了我的瓶子,哼哼……”
念雪从她手里接过瓶子,小心捧着,大口喝着,身上的寒意越来越轻,喝下最后一口水,她已完全不觉得冷,脸颊嘴唇恢复了血色,额上甚至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她小心地把瓷瓶放回桌上,向坐在石床上的女子鞠躬致谢。
女子拿着一把玉柄牛角梳,慢慢梳着自己的莹白长发。见念雪郑重道谢,嗤的一笑,“罢了,有什么好谢的,我攒了整整百日的纯冰炎阳露,都便宜你了。”
念雪一时不知该怎么接话,嗫嚅了片刻,她轻声问,“那我喝了这个纯冰炎阳露,是不是能治好我的体虚畏寒之症?”
女子愣了愣,然后专心致志地梳头,直到每一根发丝都理得顺滑,她一甩手,梳子“啪”一下落在石桌上,丝毫也不顾忌玉柄会不会受损,她瞟了眼还站在桌前怔怔无言的念雪,漠然道,“什么体虚畏寒之症,这种骗人类的话就不再说来骗我了,那明明就是冰璃雾的余寒淤积在你的魂魄里,才会把你现在的身体弄成这样,别跟我说你不知道。”
念雪扶住桌子才勉强站稳,冰璃雾三个字与她不啻于三声惊雷,尽管她自己也时常想起那入魂入骨的寒冷,但自己想是一回事,听别人说起是另一回事。自己身体的真实情况她当然知道,但这个女子是怎么知道的?除了冰璃雾,她还知道些什么?
女子似是很满意自己先声夺人的效果,捋一缕银丝在指间缠绕着,“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仙界派来抓你回去的?是不是很害怕?”
“抓我回去我便回去,不过是再上一回行刑台,又有什么好害怕的。”听她这样说,念雪反而平静下来,“你真的是来抓我的吗?不然你怎么好像什么都知道?”
“切!你看我像是会做抓人这么吃力不讨好又无聊的事吗?真是没眼力!我之所以清楚你的事,是因为——”女子顿了一下,神秘地压低声音,“你是我创造出来的啊!”
“什么?”这个回答超出了念雪所有的猜测范畴,她大叫,“你凭什么这么说?你是谁?你是什么?”
“我是什么?”女子拨弄着长发重复她的话,突然笑道,“你看我是什么呢?”
语声刚落,白衣银发的女子不见了,一只巨大的鸟儿拍着翅膀悬停在半空,它的身体几乎像孔雀一样大,金瞳,朱喙,白冠白羽,翠绿的长长尾翎,极其的华丽漂亮。
“雪衣娘,你是极乐天的司音灵禽雪衣娘!”念雪脱口惊呼。前世的她虽然未亲眼见过这种灵禽的真身,但在圣景宫的藏书里读到过关于它的记载。雪衣娘是和极乐鸟齐名的灵禽,这两种灵禽各有十二只,雪衣娘司音,极乐鸟司舞,共同掌管专为仙界提供音律歌舞的极乐天。
念雪认出了雪衣娘,却越发糊涂了,这样的仙界灵禽怎么会出现在人间?而且还对自己说那么奇怪的话?影月莲的精魅是雪衣娘创造出的?这么古怪的事,该怎么解释才能自圆其说?
“想不到你这么有见识,不错不错。”雪衣娘咂了咂艳红的喙,又眯了眯眼,用鸟的脸像人一样的微笑,实在很妖异别扭。念雪有点想笑,怪不得这女子如此多话,还神经兮兮喜怒无常的,原来是雪衣娘。其实雪衣娘就是一种鹦鹉,虽然其清艳华美,通灵异能,是仙界才有的灵禽,但琐碎多话和神经质可是所有鹦鹉的通病啊。
鹦鹉拍了拍翅膀,又化成了白衣女子的模样,施施然又回到石床上去斜倚着,懒洋洋地瞟着念雪,“饕梦鳇,你也是知道的吧?”
念雪几乎怒了,这只多嘴的鹦鹉,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这些让她刺心的往事!可她走不了,还有些疑问想要答案,只能咽下满口的苦点点头。“饕梦鳇生活在繁星海里,每个晚上都跃出海面,吞食浮梦草结出的梦境果实……”再说下去就会带出泪来,她咬着牙紧紧抿唇。
“想必你是去看过的吧。可你一定不知道,饕梦鳇每吞下一口梦境,就会流出两颗泪珠。饕梦鳇的泪水是很有用的,起码——对我来说是非常有用的。因此,只要有机会,我就会去收集它们的泪水。”
“那一定,很危险吧?”想着饕梦鳇巨大的体型,满身的鳞甲,凶猛的吃相。这只雪衣娘和它们相比,渺小脆弱得就像只麻雀。
“当然很危险。这些泪水落进繁星海就会化作饕梦鳇修炼必须的灵气,它们怎么可能随便就让别人得了去!可是,它们的身体太庞大了,转动起来很不灵活,而我在它们中间穿梭往来,左摸一颗,右捞一颗,每次都能有不少的收获哦。”
“你冒这样的风险,也是要用它们的泪水修炼吗?”
“别打断我!饕梦鳇的泪水有什么用,以后我心情好或者不好的时候也许会告诉你,现在我要说的不是这个。”女子瞪了她一眼,继续道,“其实我也不是每次都有好运气,有一次,我就遇到了一条吝啬鬼般的饕梦鳇,我不过就取了它三颗泪,它就穷追不放,从晔华天一直追我到逍遥天,怎么也甩不脱它。”
念雪不敢再出声,只默想着一只雪羽鹦鹉在前飞逃,一头金甲怪兽在后猛追的场景,惊险是当然的,但不知为何,又觉得有几分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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