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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俩人都以步入仕途,一人是政治和神力方面的天才,另一人则是军事方面的天才,他们如愿以偿的成为夏国的栋梁,遥想当年彼此在桃树下许下为家为国效力的誓言还历历在目。
“哎,大哥,这次喝酒应该是我们能聚在一起专心喝酒的最后一次了,后面因为国家政事,会越来越忙,到时候可就没有像今天这么好的机会来喝酒了。”张彪叹了口说道。
“是挺可惜的,不过你我兄弟二人会有比喝酒更有价值的事情可以干了,”李华荣道,“那就是为国家,为人民献出犬马之劳,我记得你我二人儿时都期待着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大丈夫,而这件事正是大丈夫之所为啊。”
“嗯,好好好,哥哥说得好,我们将来一定都是顶天立地的大丈夫!来,再喝他一个回合!”张彪说着豪爽的用酒瓶与李华荣干杯,又喝下去了一杯酒,他的酒量令人啧啧称奇,从开始喝酒到现在他已经喝下去六瓶酒了,还都是高度数的白酒。
李华荣看着不要命往嘴里猛灌白酒的张彪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的酒,他是不敢再像张彪那样往死里喝了,记得上次往死里喝后他和张彪醉的都没人样了,也不知道是谁出了个主意,两人一拍即合,一人买了个黑头套戴在脑门上,然后乘着夜色以顶级神裔的身法潜入了东瀛驻夏大使馆把正在睡梦中的东瀛大使拉起来狠狠的揍了一顿,牙齿都打掉三颗,过完瘾的两人丢掉了鼻子都被打歪的大使在一堆警卫的追逐下逃出了大使馆,这件事至今李华荣想起来还后怕,幸好没人知道是他两打的,要不然可就完蛋了。
趁着脑子还清楚,酒精没怎么上头,李华荣拍了拍张彪的肩膀对他说道:“对了,我有个活要你帮忙。”
“什么活?是杀倭奴打棒子还是攻白宫,你只要说……兄弟我义不容辞啊。”张彪摇晃着脑袋说道,他似乎已经烂醉如泥了。
“你说的那种大活是以后的事,眼下有一样比这些大活还要重要的事,”李华荣凑到张彪耳边说道,“那就是陪解秋玲夜阑夫妻两去环游夏国。”
“嗯,”张彪皱眉一愣,“他们两甜甜蜜蜜的管我啥事?为什么要我陪他们?我上阵杀敌腥风血雨还行,但这些儿女情长的事情我是真不合适。”
“这可不是什么儿女情长的事,你想啊,陪解秋玲和夜阑去环游夏国旅游这其实是一件很重要且风险极大的事,解秋玲是何许人也?是神裔界的人形兵器,一堆国家一堆个阵营想要毁灭他或拥有他来巩固地位呢,那派出的特工刺客等能少吗?我让你陪解秋玲和夜阑环游夏国不光是陪那么简单,还要你保护他们并看着他们别让他们被其他国家蛊惑加入到其他阵营了,你懂我意思吧,”李华荣细致的解释道,“弟弟你是我的心腹我放心才让你去干这件重要的事的,你要好好动脑子想想。”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张彪摸了摸下巴,“我还是没弄明白……不过哥哥你既然这么的想让我去,那我就去吧解秋玲和夜阑我见过,也熟悉一点,两男的深情男同嘛,应该比较好看管。”
“嗯?男同?你从哪看出来的?”夜阑不是女的吗?李华荣一惊。
“哎,夜阑是男的啊!大哥你糊涂了,他是个穿个白背心盘着头的少年啊,还在舞会上与女装的解秋玲跳舞最后接吻呢。”张彪信誓旦旦的说着。
天呐,自己让夜阑和解秋玲去民大会堂参加晚会只是为了让他们去熟悉天朝权会内部的情况啊,少年?女装?接吻?自己到底错过了什么?这俩人玩的这么花的吗?这也不像啊,解秋玲这小子看起来挺老实的啊,难不成还是个闷骚不成?
李华荣想着,僵在了原地。
燕京郊区的海滩,夜阑骑着租来的白马载着解秋玲在沙滩上狂奔,直到一处突出海岸线的戈壁才停了下来。
夜阑和解秋玲下了马,踩着温暖的沙滩望着一望无际的大海,解秋玲忽然有一种恍惚的感觉,仿佛自己回到了一年前在南极洲的时候,那时候夕阳西下,望向融化的冰川组成的大海也是这样的情景。
只不过那时候,他的周边有夜阑,有杨娜娜,有波利斯,而现在,还留在自己身边的仅有夜阑了。
“你带我来这干嘛,我们不应该去买避孕药吗?万一真的中招你有了孩子不是你想留下这个孩子就留下的问题……我……我是个怪物,是个人形兵器,我的孩子不知道会是个什么东西啊,万一是个丑陋的怪物就完了。”解秋玲看向一边的夜阑有些着急的说道。
“怪物又怎样,少爷我说过我和你是同类,是这个世界可能仅有我们两人的同类,如果你是怪物我便也是怪物。”海风吹动夜阑纯白的裙摆和她金色的发梢,俊的像个王子,美的像个公主。
“哎呀,这不是怪物不怪物的事情……你好好想想,要真的有了孩子那么……鬼知道这孩子是什么东西,你有很大的可能根本生不下来她,你可能会因为难产死掉的!为了本能的那点繁衍后代的意识死掉真的很不值得。”解秋玲着急的说着,拉着夜阑就要上马去买避孕药,而夜阑则是岿然不动,任凭解秋玲怎么拉都站在原地。
“少爷我很多话都会听你的,但唯独这个话,我不能听你的,”夜阑低头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我想试一试,如果你担心我的安全那么一旦我的安全出状况那么我允许立刻打胎,但如果这个孩子对我没有生命安全上的威胁,我想把他生下来,我知道这有些自私,因为这不仅是我的孩子,是我们的孩子,但……我还是想试试。”
“这……这……”解秋玲见有些说不动夜阑只好叹了口气暂时放弃劝解夜阑,毕竟最佳吃避孕药的时间已经过去,再这么“硬泡”也没用,只好今后在胎儿还没成长起来之前跟夜阑“软磨”将孩子打掉了。
解秋玲不说话了便是短暂的沉默,打破沉默的,是望着海滩不知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跟解秋玲说话的夜阑。
“燕京的海滩……真漂亮,我听当地人说,每到春天,鲜花就会开满海滩,而燕子也会从北方归来。”夜阑说道。
“怎么可能,”解秋玲踩了踩脚下的沙地,沙子松松软软的,根本不像是上头能长植物样子,“你被骗了吧,这种沙滩上怎么会长花,而且海边一般飞过的都是海鸥而不是燕子吧。”
“不,我觉得我没被骗,等到来年春天,我们再来这海滩上来看一回,那时候应该都是推着婴儿车来了吧。”夜阑说着,看着海边的美景,像是一个诗人低声说着。
“啊,但愿吧。”解秋玲见夜阑好像也没打算来了就走,便一屁股坐到了旁边隔壁沙滩的岩石上。
“少爷,你想跟我组成一个家吗?”夜阑忽然问道。
“想啊,当然想,我现在恨不得马上组建一个家庭然后安安稳稳的过日子,我不想再过神裔那种刀尖舔血的日子了,不想再看到我的双手沾满鲜血,也不想再看到我身边的人一个接着一个的倒下,”解秋玲有些悲伤的说,这最近两年左右的时间对他的影响非常之大,他从一个渴望得到曾今的热血少年,变成了一个只想要偏安一隅的成年人,如果让他再选一次,他绝对不会选择加入三剑权会去追求那个所谓的真相,为了这个真相,他沉入了战争的泥潭中难以自拔“但这种日子不是我想过就能过的了,就算我想组建一个家庭去尽量的过安稳日子,战火也有极大可能摧毁这个家庭以及我身边的一切。”
“嗯,我了解少爷你的感受,你也不要太悲观,要记得无论是平淡的生活还是刀尖舔血的日子我都会陪着你走下去的,我永远在你身边。”夜阑说着,忽然对着解秋玲单膝跪了下来。
“你这是……”解秋玲一愣,在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夜阑拿出了一个红色的小盒子,盒子中是杨娜娜给夜阑的DR钻戒。
“娶我,好吗,我们去登记结婚,成为一对合法夫妻。”夜阑说道,直到这时候解秋玲才反应过来夜阑竟然在向他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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