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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倚安抚地拍拍丽姝,回头对掌柜的道:“不好意思,我大哥不会说话。他并没有冒犯的意思,只是担心我年纪小,说话不妨头冒犯了贵店老板。”
掌柜的一看临倚有缓和的意思,立刻道:“哪里哪里,公子客气了,听公子刚才的高论,必定是对书法精通之至的,我家老爷也是喜欢书法之人,因此才要老朽出门相邀。”
这里的老板也是喜欢书法的,他居然还能请到陈庭之给他的店题书。就连这掌柜的,不卑不亢,进退有度,也不像是能屈居庸人之下的人。临倚忍不住好奇,这“饰居”的老板到底是何方神圣?
临倚沉吟一会,店看来不大,藏不了多少人,而且有肖雷跟着,她便不怕。于是,她对掌柜的笑道:“那小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掌柜的请前面带路。”
掌柜的一听,松了口气,立刻恭敬地引着三人进到店里。
肖雷没想到临倚居然答应,大惊!无奈临倚已经抬脚进去了,他只得提高警惕亦步亦趋跟随。
临倚和丽姝好奇地四处打量:这饰居果然与其他地方不一样。店里的面积并不大,只是布置非常巧妙,所售饰品要么高雅大方,要么古意盎然。临倚忍不住在心中一阵赞叹。
掌柜的引着三人穿过店堂,就看到一座玉石屏风,底色是淡淡地绿色。要说玉石屏风在西琪也并不算是什么稀罕物。只是这屏风胜在“巧妙”二字。以玉石原本的淡绿颜色作为底色,淡淡的绿色是水,无边无际的水,在水中用青色的颜料勾画出一叶扁舟,舟头一人长衫而立。远处是黛色的山峦,一轮红日隐在这山峦之后。微风过处,水波涟漪,长衫飘飞,一派恣意潇洒的景象。天然和人工掺杂,却看不出一点突兀的痕迹,只透出了深深的悠然闲逸。
画的旁边有一首隶书小题,曰:
挂席东南望,看山水国遥。
舳舻争利涉,来往接风潮。
问我今何适?天台访石桥。
坐看霞色晓,疑是赤城标。
临倚站在屏风前忍不住赞叹:“这屏风,石崇年的画,与这题诗啊,真可谓相得益彰。掌柜的,你这老板,可真是剔透心思啊。”
“哈哈,看来老夫这是找到知音了。”身后就响起了一个声音。临倚三人不着防都吓一跳。她回过头看去,一个五十上下的老者正从堂后楼梯上下来。他偏瘦身材,精神矍铄,微黑的脸上是一把长及胸的山羊胡。身穿一件质料极好的蓝色绸缎长衫,长衫上面是暗纹的团花福寿。临倚识货,她一眼便看出这是苏江府织造的上好绸缎。
苏江是西琪最富庶的地区之一。那里江南水乡,盛产丝绸。苏江府织造所便是西琪皇家的御用丝绸供应商。他们最好的丝绸送进皇宫,而次一等的,都为社会上那些达官显贵们抢购一空。而就是这些次一等的丝绸却也比外面市面上的上等丝绸还要好上几分。人们都以穿苏江织造府的丝绸来显示自己的社会地位。因此,苏江府织造所的丝绸都是有价无市。
临倚在心中暗暗猜度这老者的身份。
她观察老者的同时,老者也在观察她。眼前的小哥虽然瘦小,可是气度不凡。五官太过细致,有些女气。一对水一样的眼睛嵌在白皙的脸上,忽闪忽闪,真真一对翦水秋瞳。一身白衣,一把折扇,小小年纪却气质卓然。再仔细一看,老者会心一笑,她耳朵上两个小小的眼出卖了她的身份。原来是女扮男装。再看她身后的两人,一人虽小厮打扮,却一眼便能认出是俏丽女子,一人手中持剑,必定是这小姐的护卫。能有丫鬟护卫,能一眼识破石崇年的画。看来,这小姐出身必定不凡。他不禁也对临倚的身份产生了好奇。
老者随即笑着走下来与她打招呼。也不点破她的身份:“这位公子年纪小小,眼界却是着实开阔。这幅“舟中晓望”至今还没有几人能认出是石崇年的画。小公子远观之下却能一口道破其来历。在下佩服,佩服啊!”
临倚淡淡一笑,学着男子拱手道:“哦,原来这就是大名鼎鼎的“舟中晓望”啊。小生不才,只因家中藏有石崇年几幅画,所以现在侥幸认识而已。老先生过奖了。”
老者眼睛闪亮闪亮,问道:“小公子可知,这小题出自谁人之手?”
他这明摆着是要考临倚的见识,她略一沉吟,施施然道:“江南陈庭之。”
老者眼中的精光更甚,他一欠身道:“公子博才!请到内堂一叙。”
肖雷听到老者的话,大惊。这“饰居”虽然是京城的老店名店,可是这掌柜的和老板太过蹊跷。肖雷怕其中有诈,他走上前在临倚耳边轻声说:“公子,该走了!”
老者看出了肖雷的防备之意,神色间显出了一丝焦急,立刻对肖雷说:“这位兄台,老者乃正经生意人,邀公子入内堂,也不过是与公子惺惺相惜,想与公子畅谈。还请兄台行个方便。若兄台不放心,大可以先进入内堂检查。”
临倚略一沉吟,举步往内堂走:“不用了,小生自当相信老先生。”
肖雷大惊,举步欲挡住临倚去路。他跟随阮既言三年,一直是他的贴身护卫,自然知道临倚公主对阮既言来说意味着什么。若这次临倚公主在自己的保护下出现不测,他也没有脸面回去见阮既言。
临倚安抚地对肖雷笑笑。举步走了进去。肖雷无奈,只得拉着丽姝,握紧了手中的剑,提高警觉跟了进去。
老者所说内堂,不过是“饰居”用来接待重要客人的场所。那是一间不大,但却布置雅致的房间。墙上疏落有致地挂着几幅字画,无一例外,字都是陈庭之的,画都是石崇年的。看来,这老者必定是极其推崇陈庭之和石崇年这两位当代巨匠。甚至是推崇到了对别人不屑一顾的地步。临倚在心中暗暗想着。
屋子的东向,摆着一人多高的红木书架,上面摆满了书。书架前面是一张雕花红木书桌,倒与那书架是一对的。书桌上整齐地摆放着文房四宝,俱都是名家名品。连桌角摆放的笔洗,都是出自当代著名的瓷器大师之手。临倚对老者的身份更加怀疑。
丽姝突然附耳对临倚说:“不像是卖首饰的,倒像是卖字画的。”临倚微微一笑,心中一动。
老者不等临倚等人坐定,转身在他红木的书架最下面的书柜里倒腾起来。
最后,他一脸神秘地从柜子里拿出几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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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星的话:奇怪,评论区怎么呢么安静呢?星星很认真在写呢,有什么意见大家都提吧,好的坏的,星星来者不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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