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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晓刚想说话,就见常寿陵道:“哦?还有这等缘分?快进来!”
这名弟子身穿白色锦衣,是极宗内门极普通的一位。
“你叫什么名字?”
“冯安。”
姜远志也来了兴趣,道:“你讲讲,那地方怎么样?”
冯安支支吾吾不敢说,目光在寒云秋、阮晓、常寿陵和姜远志身上流转。
寒云秋不知道这是为何,他那地方穷乡僻壤,要不是赵世龙跋山涉水千里迢迢专门赶来,那里八百年都不会有生人进入。
他说他去过,何时去过?熔天殿长老让他讲讲,为何又支支吾吾?
若真去过,何至于支支吾吾?
阮莹莹道:“姜长老想听,让寒云秋讲讲不就得了,他在那可是生活了好久。”
“不不不。”姜远志摆摆手,道:“传承者眼中的世界可能与我等不太一样,我想听听普通人的看法。”
不太一样吗?可能吧。阮莹莹一直无法理解他为何那么偏爱钱财,可能正如他说的那样,她没有对方的经历,永远无法理解。
但是寒云秋好像很理解她?
“长老好!”
“长老!”
有一人自殿前台阶一步步走来,浑身是血,手里提着一个布袋,也被鲜血浸染。
他没去一一应答,面无表情地走到殿内。
习兴剑惊呼道:“自封兄?”
李自封将布袋丢在地上,里面的东西滚落出来,鲜红的液体洒了出来,溅了一地。
“庄长老可认得此人?”
庄安宁定睛一看,那血糊糊的东西正是出走弟子丁融的头颅!
他清楚李自封虽然残酷但不是个弑杀之人,更不会轻易斩杀外来之人,丁融之死,必有隐情。
于是,他站起身,沉声道:“认得,这是我云流宫的弟子丁融。不久前在来的路上,他突然出走,再也联系不上。”
“我去追击魔使的时候,他在旁边,不是协助我,是协助他。”
李自封又丢出以具尸体,尸体刚一露面,就黑煞气蔓延,在座各位都不是等闲之辈,几位长老翻手间便压制住黑煞。
待黑煞散去,尸体的面容清晰,却让人困惑。
那已经不能算作人了,漆黑的面容长着尖刺,像极了沾满淤泥的蜥蜴,除却黑色的衣服,就连裸露出的脖颈都带着黑色纹身。
李自封道:“他戴上了魔使令衍化来的面具,再也没能摘下来。”
任向笛问:“是他孕育了魔使,还是他成为了魔使?”
李自封摇摇头,道:“我不想知道答案,我只在乎他死没死透,会不会再次危害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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