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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阮心下猜测着,面上却不动声色,原本手中捧着一盆兰花,立马放至了一边,朝着她遥遥福了一礼。
“嫔妾见过太后娘娘。”
因为药瘾的事情,甘露殿并没有多少婢女,绛珠跟青芜有事不在,这会儿只她一人,与前后簇拥的冯敏形成鲜明对比。
冯敏站在檐下,目光幽幽的打量着眼前女子,既不出声让她起来,也不移动分毫。
高低错落的花簇中间,那女子一袭素衣,青丝胡乱绑在脑后,偶有几丝碎发垂在颊边,仿佛比前些日子还要纤瘦些,巴掌大的小脸上,浓密的长睫低垂,愈发衬得肌肤清透,莹白如玉,也不知是花儿衬了人,还是人衬了花。
冯敏忽然有些后悔,她如此这般随意,倒显得她这一身多在意一样,浓妆艳抹,相形见绌。
但都到了这个时候,她也不可能再去换身打扮,为了给自己打气,她挺直了背脊,款款自长廊下来。
“听说妹妹身子不好,快免礼吧。”她亲自将人扶了起来,指尖自兰花叶子上划过,似漫不经心一般,“这院子里的花长得可真好,妹妹蕙质兰心,怪道惹人喜欢。”
这话有些奇怪,阮阮心中打了个突儿,下意识觉得有些不适,并不打算与她多有攀谈,直言问道:“太后娘娘难得驾临甘露殿,不知是所为何事?”
“怎么?没事就不能过来坐坐了?”冯太后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只一挥手,宫人们便陆续退了下去。
这话可不算友善,阮阮正要回话,她却打断了她,又补充了一句。
“不过今日过来倒确有一些事情,只是咱们要在这里说吗?”现在这宫里处处都是拓跋纮的眼线,说不得什么时候就人就过了来,拖太久不太好,必须速战速决。
无事不登三宝殿,两人本就无甚交情,这样才是合理的,阮阮对此毫不意外,伸手指了下旁边一排屋子,“娘娘不嫌弃的话,咱们去花房吧。”
冯敏这才注意到一边竟然有一排廊道改修的花房,不仅屋顶,甚至墙面还用了大片的琉璃,想来造价不菲,这甘露殿何时修了这么一座花房?是近日吗?一时间她的心里颇不是滋味,尽管如此,她面上倒是不动声色,率先走了进去。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花房主屋,因得身上沾了不少花泥,阮阮道了声抱歉,先去隔壁净手,冯敏四下打量了一番,心里越发不是滋味。
太安宫在皇城西北,原本是有些偏僻的,而甘露殿又在太安宫的西北角,就更是偏远,印象中这边很是荒凉,却不曾想地方如此宽敞,这单独辟出来的一排花房,即使是寒冷的冬日,也温暖如春,竟然有不少奇花异卉竞相绽放。
之前听说花坊新进贡了一批奇花,尤其是那九品墨菊跟君子剑兰,是出自南唐大师之手,她都没来得及看上一眼的,当时她还奇怪拓跋纮不是向来不关注这些事情,为何会单独问上一句,此时出现在此处,她才明白过来原来都是为了送到这儿来。
没有内事处、花市坊的培育,这显然不是宸妃一介嫔妃可以种出来的,而这些地方的人,没有那个人的指示,又如何会理会一个过气的先帝嫔妃。
现在回过头一想,原来种种痕迹早就有所揭示,处处都是破绽,是她一叶障目没有注意罢了,也是,他那个性格,根本就不是隐忍的人,倘若真喜欢一个人,又怎会碍于其他。
“娘娘?太后娘娘?”
冯敏回过神来,这才发现阮阮已经清理好了,还端了一壶茶出来,搁在了一旁的桌案上。
她的目光落在了旁边高低错落的花盆假山上,“这里没有别人,有些话本宫就直言了,听说妹妹这些日子身体不适,看着这些墨菊与剑兰,妹妹可是因为思念故国才病了?”
南唐世族爱附庸风雅,贵族们不仅爱逛茶聊酒肆,更喜养花品茗歌舞,因得这样的风气,南唐人上上下下都爱侍弄些花花草草酿酒刺绣什么的。
阮阮曾在春风坊讨生活,这些自然都不在话下,但学这些都是为了讨好客人,于她来说谈不上喜欢与不喜欢,现在这花房也不过是为了打发时间罢了。
但冯太后这一通话有些莫名,她一时间倒不太好回答,只能避重就轻道:“确实有些想家,但生病倒是跟这个没有关系,可能是当时自南山回宫,受了些风,如今已经没有大碍了。”
丹蔻自墨黑的细长花瓣间拂过,冯敏脸色微沉,“陛下倒也孝顺,花市坊才上贡过来,就特意叮嘱要留给你。”
这话有些奇怪,阮阮抿唇,“是内事处命人送过来的,嫔妾倒不知这些。”
冯太后意味不明的笑了笑,“那罗延就是这样,事情默默的做,却不肯开口一句。”
那罗延
阮阮有些吃惊,这个称呼不可谓不亲密,魏帝便罢了,冯太后虽然是拓跋纮名义上的嫡母,但其实并不是,而且听这说话的语气,她很了解他?两人似乎也没有什么交集吧?或许是出于女人的直觉,这样的称呼与评价在阮阮听来总觉得有些特别的意味。
看她神情疑惑,冯敏像是忽然扳回了一成,语调轻快,“你别听他唤本宫一声“母后”,但其实我们年纪相差并不大,曾一起在伽蓝寺长大,对彼此了解颇深。”
“只是”她凤眼微眯,意味深长的看着阮阮,“后来我不顾他的反对进了宫,我们才渐渐疏远了”
听了这话,阮阮尽量维持着面上淡淡的神色,但其实内心已经翻江倒海,冯太后刻意来跟她说这些,让人不多想很难,拓跋纮在伽蓝寺的日子并不好过,他为什么要反对她进宫?是以什么立场?他们只是单纯的继母子关系?那之前呢?
阮阮缓缓摇了摇头,想把这些揣测甩出脑海,冷静,无论他们是什么关系,都跟她没有关系!尽管如此,她的心还是有些乱。
看她不说话,冯敏眉梢微挑,强调道:“但不管是疏是远,彼此还是念着对方的,他远在军营,宫里的大大小小的事情他如数家珍,辽西郡公府也一直是他最坚实的后背,我们依然是彼此最坚实的依靠,就像小时候那般。”
阮阮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装作垂首去倒茶。
既然说到了这里,冯敏就不打算停下来了,“好不容易走到现在,对于陛下即将奔向错误的道路,本宫必须把他拉回来,宫里的那些流言你知道吗?”
听得这声,阮阮倒茶的手一顿,复又继续,“娘娘说的是什么?嫔妾不明白。”
看她装傻,冯敏凤眼微眯,“不明白?此处就你我二人,咱们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廿三那日下午,你跟陛下一起在行宫水月殿吧?”
茶水满杯,溢了出来,打湿了裙角,阮阮有些慌张,赶紧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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