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不过,既然它会在这里叫,就意味着猫妈妈肯定在附近……啊,来了。”
羽取一真和五条悟退开几步,看着远处警惕的猫妈妈慢慢靠近过来,然后凑近嗅了嗅自己孩子,张口叼住,头也不回的跑走了。
“你是不是想过,如果没有猫妈妈过来,就自己带回去养?”
五条悟摸着下巴,对着那只纯白奶猫被叼离开的方向,突然开口问道。
“嗯。”
羽取一真将这件已经湿了的外套挂在臂弯间,诚实点头。
五条悟可能没有发现,但那只小奶猫在咪咪叫的途中有睁开过眼睛,是漂亮的蔚蓝色。
虽然这么说有点不好意思……他确实是看着那只幼猫很像漂亮小悟,才升起了这个念头。
“——果然啊,你这家伙想什么真是一猜就中。”
五条悟哑然片刻,手肘用力拱了下身边的这只黑豆柴。
此刻的他们都站在没有屋檐遮挡的庭院里,五条悟买来的伞正撑在二人头顶。
但羽取一真刚才在雨里待了段时间,已经让他整个人都湿透了。
发梢不断往下滴落着水珠,原本松垮的单薄衬衫也紧贴肌肤,稍微拧一拧就能出水。
除去那张依旧镇定平静的酷哥脸,无论怎么看,这副模样都相当狼狈。
“这下好了,你不仅没有养到那只心爱的小猫咪,人还淋得湿透,打不打伞都没什么区别啰。”
端详完羽取一真的五条悟弯起唇角,愉快笑意藏着在明显不过的揶揄——他依旧通身干爽,甚至连裤脚都没有被打湿。
“确实。”
羽取一真点头,正要说那伞就给五条悟撑着好了,这样一来,他也不用一直开着[无下限],太消耗精力。
——但在后半句话还没出口时,羽取一真便看见那把长柄伞被收起,好似一根拐杖般被五条悟杵在地面。
而等他惊讶的再看向五条悟,发现他也并没有撑开[无下限]术式,细密的雨水不断打在他的肩膀——连那头翘起的纯白发梢上也不能幸免,雨水浸透发丝后又快活得往下滚落,很快就在衣服上晕开了大片大片的偏深痕迹。
“你……”
羽取一真眨了下黑瞳,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五条悟这是在做什么。
“现在是夏天啦,”
五条悟笑着开口道。少年的声音轻快又愉悦,好似一段流淌在指尖的钢琴旋律。
他将一只手搭在羽取一真的肩膀上,跟对方并肩往车站的方向走去。
那把长柄伞被勾在另一只手的指尖,甩着悠闲又自在的圈,完全没有发挥它本应有的作用。
“夏天的话,就算淋会雨也没什么关系吧?”
他笑着这么对羽取一真说道,丝毫不在意这场原本无法打湿他的雨,此刻已让他们都变得湿漉漉的,抬眼间尽数落在二人身上的水珠,却并不显得冰凉。
即使踩在水洼里,发出的响声亦如同这段轻快旋律中的低沉鼓点。
“是这样吗?”
羽取一真转头望向五条悟,黑瞳深处也泛起愉快的浮光,唇角随之抿起浅淡笑意。
有伞却不撑,把自己淋成这副狼狈模样,路人肯定觉得他们超奇怪的。
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五条悟笑着想道,连鼓动在胸腔里的心跳声也觉得轻盈无比。
他只是在做他想做的事情罢了。
——而他们踩着水洼,勾肩搭背走在路上淋雨的背影,被不知道路上碰见的哪位粉丝拍了下来,放到论坛的帖子里。
光看着这张照片,就能再度回忆起他当时的情绪,清晰而鲜明。
帖子里的尖叫也堆成了山,各种猜测他们淋雨的原因,诸如伞坏了、在打赌或是比赛之类。
甚至还有一个人在哭、另一个人在安慰的猜测,更是离奇。
但无论怎么猜,最终的推理结果都会归于一句话。
怒剑山河记 都市女团大闹诸天影视万界 艳罗刹 穿越之怎么活到下一章 嫁给即将被废的炮灰太子 天地残局之李青传 [足球]安东绿茵日记 从盒而来 爱豆每天都在撩猫 霸总家的甜心 权杖玫瑰[无限] 伪装玩家(无限) 剑断化蝶 都市最强医圣 夏宇种灵记 鬼怪世界里的神明 逆仙 重生之绝代武帝 绿酒初尝人易醉 有事先找靳先生
关于文宣至圣,无敌太子诗词镇国夏巽魂穿文心大陆,成了武道不通的废物太子凭借华夏国学经典,重塑大陆文人才气。文心一言,才气化物诗词文章,口诛笔伐。一身文胆征战万族,以才气为锋,唐诗为锷,宋词为脊,乐府为镡,汉赋为夹包诸子百家典籍,铸铮铮傲气长剑大争之世,为人族万世的气运他以身入道,开启了文道复兴的盛世...
昨日,文静温婉的她,主动释放出暗藏的另一面,那是我从未见识过缱绻风情你原来是这样的女人啊!当天离了婚,身无分文,前女友突然出现,求鉴定孩子的爸爸。呵又是一个神魂攻击!还告知寻到了我的家人。呵我都忘记了我是个孤儿...
关于天生神力,我打爆元朝当开国皇帝常青穿越倚天,成为天鹰教的无名小卒,还好系统激活,觉醒天生神力。所谓天生神力者,百脉俱通,气血如龙,铜皮铁骨,力大无穷。依仗无敌神力,常青拳镇六派脚踢武林推翻暴元建立新朝,硬生生从位面之子朱重八手中夺走天命,成为天下共主,开国皇帝。有道是,武之尽头谁为峰,一见常青道成空,天下武者三百万,见我也需尽低眉。我叫常青,万古长青的常青!...
浴血八年,百万信徒。归来时,他隐去身份,洗涤煞气。怎料,遭美女总裁强势逼婚。让我当赘婿?不可能。想嫁我,必须约法三章人生信条只有一个字,不服就干,生死看淡。一生只做两件事,一日三餐。...
关于搂腰吻!咬她唇!被大佬跪哄溺宠一夜迷乱,沈若凝醒来身边躺着一个陌生男人。结果出席家宴,那男人竟是未婚夫的哥哥。更万万没想到,还是顶级矝贵傅氏掌权人。她逃他追,她插翅难飞。清冷禁欲的男人化身一块牛皮糖。甩不开,踹不掉,还天天搂着她的腰,昼夜贪欢…然而,这场如暴雨般的爱恋在那个秋天无疾而终。三年后,在沈若凝看来,她和傅宴洲之间的所有关系都可以用过去式三个字概括。可她身陷警察局,救她的是他。无家可归时带她回家的是他。大雪天封路,不顾危险来接她的人还是他。在她深陷舆论漩涡,被万人唾弃时,唯一相信的人,仍旧还是他。沈若凝阿宴,你为什么还要喜欢我?男人将她抵在床角,唇瓣贴着她的耳畔对你…我永远情难自控。高岭之花甘心入泥潭,将那满身泥泞的玫瑰捧进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