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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作了一天,当天晚上许家早早便熄了灯。
可能是今天咸菜吃的太多,肖齐睡到一半生生被渴醒了,他晕晕乎乎借着满月的月光摸着黑出了柴房去倒水喝。
在乡下,烧熟的凉开水一般用木桶装着放在厨房门口,盖子掀开就能用水瓢舀着喝。乡下人不太讲究,不管谁都能拿起水瓢喝上一嘴巴,许家还好一些,毕竟祖上富过,许老汉和许婆子不准家里人拿水瓢对嘴喝,通常都是用碗接了水各喝各的。
红枫村的水质不错,村口的井水烧熟后有种淡淡的甘甜,肖齐喝完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不少。
忽然他耳朵一动,听见外边不远处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走路声。肖齐静立了一会儿,再侧耳听去,果真是有人在许家院子外溜达。
他起先并没有当回事,只以为是谁半夜没归家还在外转悠。
正当肖齐解了渴准备回房继续睡觉时,那时不时响起的踱步声转而变成了一阵轻微的喘息,像是有人在奋力攀爬而发出的声音。
肖齐顿时毛骨悚然,悄声躲在水缸后,只露出半张脸盯住发出声音的角落。
果不其然,不过几分钟后夯土墙上探出个男人的脑袋,他因力竭气尽而大口呼吸着,显得面目有些狰狞。
又一个深呼吸,男人终于爬上了夯土墙,一屁股坐在墙上稍作歇息。
趁着男人歇晌的功夫,肖齐勉强看清了他的真面目,男人身形中等,背脊稍稍弯着,头大肩小,显得十分不协调。
肖齐眼底冒火,这人不会就是好几个月前在村里闹得沸沸扬扬的贼吧?那个害得他第一回和许老汉见面就白挨了他一顿打的罪魁祸首?
一想到这种可能,他便恨得牙痒痒。
肖齐撸了撸袖子,正准备上去干他。
人还没走出去,只见夯土墙上的男人歇够了,从墙上纵然一跃,张望着脑袋朝许家各个屋子一一看过去,轻声喃喃了一句:“人住哪儿来着?”
听到这句话,肖齐即将闪出去的身子硬是扭转了回来,他连忙止住脚步,内心惊疑万分:这不是偷钱的贼?!他到许家是冲人来的?
是冲谁来的?清扬,许老三……还是肖齐他自己?
肖齐在脑袋里过了好几种可能性,越想心越慌,思前想后决定暗中不动,先看清楚了情况再说。
话说到许家老宅,五十年前老宅本只是一所漏风漏雨的破土屋,许太翁发达之后请人特意来扩建过一回,那时候的许太翁雄心勃勃、壮志未酬,绝不会想到几十年后自己的后辈子孙会灰溜溜地回到红枫村,重新住进这个传了好几代的老宅子里。
也多亏了许太翁,扩建过后的老宅共有正屋、东西厢房、两个小耳房外加倒座房共计六间屋子,足够许家一大家子人住了。
正屋是许婆子、许老汉和戴氏的居所,许清扬跟着三哥三嫂他们住西厢房,许老二和钱氏住东厢房,两间小耳房被改成了仓库,倒座房则变成了厨房和柴房,正是肖齐如今住的地方。
打量完许家格局之后,男人毫不犹豫拔腿就往西厢房第一间屋子走去,边走边小声道:“西边靠近大门的第一个房间…也不知道文悦这臭婆娘有没有骗老子…哎不管了,先瞧了再说!”
这摸黑进来的男人正是王麻子。
原来当天下午,文悦就给王麻子透了许清扬的底,不仅详细说了她住在哪儿,还跟他说到了亥时许家人基本都睡沉了,只要把嘴一堵,许清扬就能任他施为:“到时候睡都睡了,许婆子还能说啥?心里再不愿,捏着鼻子认下这门亲事便是,黄花闺女毁了清白可不是嫁不嫁得出去的事儿了,你说呢?”
王麻子一摸下巴,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可许家男人各个都壮如牛,万一东窗事发,王麻子在他们手上可落不着好。
文悦的眼睛似娇似媚地嗔视着他,笑骂道:“你个坏了根儿的臭男人,以前爬张家的墙爬得那么卖力,倒不怕被人发现,反害我整日担惊受怕,这回怎么怂了胆了?我看你莫不是怕了许家吧?”
王麻子被她看得心旌荡漾,当即握住她一双柔夷在怀里揉捏:“我根子坏没坏你还不清楚?你与许清扬不是做了好几年的姐妹么,舍得下心把她推给我,你也没好到哪儿去嘛!”
他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不禁浮现出许清扬的小脸来。
美是真美呀,记得两年前王麻子初初见到许清扬,差点儿平地摔进河里让人看笑话。文悦说得对,富贵险中求,更何况是美媳妇呢?拼一把算了!
下定了决心,王麻子色眼一眯,把大门一关,和文悦光天白日纠缠起来。文悦还要靠王麻子成事,自然不好拒绝他,只得半推半就成了这好事。
一番云雨过后,文悦趴在王麻子怀里,一张脸冰冷刻骨,只盼望许清扬能跟她一样落到如今这个地步才好,男人都好面子,到时候再来千八百个肖齐定然也无法接受一个清白有损的女人。
这不,刚过亥时一刻,王麻子便趁着夜色来了。
他和文悦方方面面都想好了,只等许家人睡熟之后开始行事。
若是没有肖齐,这诡计说不得还真能成;可偏偏碰上吃多了咸菜被渴醒找水喝的肖齐,王麻子也只能自认倒霉。
这厢,肖齐听见他要往许清扬的闺房去,顿时目眦尽裂,握起的拳头都在微微颤着。
他可还清清楚楚地记得,当初许清扬被戴氏污蔑跟他私会时脸白的都流下了冷汗,可见她有多害怕沾上不检点的名声。当初只是污蔑,便不说了;这回恐怕是实打实的想毁了许清扬的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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