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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东听到任务提示便马上从背包中掏出了摄像机,透过摄像头往外看去反而有一种愈加真实的感觉,或者是因为受到网络上各种电影的影响,觉得从摄像头中可以看到肉眼看不见的东西。
内心不禁忐忑起来,即希望自己看到,又希望最好不要看到,每走一步眼睛要看看前路,又要低头看看摄像头里所显示的画面。
或许是因为摄像头本身的原因,画面看起来有点失真,像是加上了一层绿色的滤镜。等他踏上戏台之后才发现这个地方比在外面用肉眼观看要大得多,除了前面用来表演的舞台之外,还有一个小门被褪色的红布遮盖着,用手撑开之后是戏台班子的后台化妆间。
两排长桌子津贴着墙壁两边,戏服粉彩随意散乱一地,角落里堆积着各种服饰不一的纸人,脸上所描绘的脸谱也各不同,手拿朴刀的红脸武将,身穿长裙的白脸侍女……不同的颜色在脸上勾勒出或喜或怒或悲或痛的表情,空洞的眼睛处仿佛因为脸上勾勒出来得表情有了神采。
只是张东对于戏曲实在没有了解,对着墙上的脸谱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知道不同颜色的脸谱代表着人物的不同性格。明明墙壁上是有几个用来透气的小窗的,也能够通过这里看到外界明媚的阳光,但光线进来却好像被什么东西阻隔了一样,变得极其微弱。
乃至于整个化妆间看起来像是处于黑夜中,那一个个纸人静悄悄地站在角落里,就像是一具具尸体,而墙面上还贴有用拳头大小的字体写成的三条规则,和神婆告诉秦歌二人的意思一模一样。
张东看了几眼,因为玩过规则类怪谈的原因,现在对于所有规则都非常敏感,觉得这是有用的东西,便拍进了摄像机里。
“沙沙沙……郎在欢心……沙沙处,妾在断肠沙沙时……沙沙”摄像机中莫名发出沙沙声,隐约还能够听到里面传出的戏曲声,只不过很轻微,夹杂在噪音中毫不起眼,需要仔细倾听才能听到。
“什么东西?”处于敏感中的张东还是辨别出来,这就是刚刚在外界中见到的身穿深蓝色戏服的女子所唱的戏曲,只是不知为何会从摄像机中传出来,此时小小的显示屏上也不时有黑白条纹闪过。
墙上的脸谱在显示屏中的黑白条纹闪动间不停扭曲,偶尔有一两帧的画面中脸谱退去了脸上的色彩,露出底下死青色的脸。咯吱~咯吱~木质地板接连响动,有人在不停走动。
张东顿时觉得后背发毛,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急忙转身,眼前什么也没有见到,遮挡在小门上的红布晃荡,似乎刚刚有人穿了过去。
他愣了一下,看向手里的摄像机,鬼使神差地将画面倒退回去,画面中有一个苍白的身影从小门里一闪而逝。如果寻常的恶灵还不要紧,但问题是这道身影张东无比熟悉,乃至于忍不住惊声尖叫道:“乌鸦?”
赶忙倒退回去重新确认,还不信邪地揉了揉眼睛,画面中那张苍白的脸确实就是早上醒来后不见了踪影的乌鸦。这下张东再也憋不住了,顾不得再拍摄什么外景,马上就跑了出去,他并不是要去追乌鸦,而是要把这件诡异事情告诉众人,这个地方实在太古怪了。
因为副本里没有通讯功能,只能祈祷刚刚见到的墨微三人还停留在牌坊处,可以听到他的呼唤。
可是跑出化妆间后刚看清前面的情况,心头就像是被人用锤子狠狠敲击了一下,差点连呼吸都停滞了。
残留在戏台上的褪色红布此时重新恢复了猩红,断点的线脚如同有生命的血管一样蠕动着纠缠在一起,而在右上角的烛台上正有一只蜡烛跳动着火焰,最要命的是戏台中央站着一个身穿深蓝色戏服的女子正背对着他。
张东不禁有些傻眼,这......怎么会这样呢?
他的心跳越来越快,额头上都渗出汗珠,不是他胆子小,而是刚刚见到乌鸦的事情太过于惊悚,对于内心造成的冲击过大,以至于一时没有回过神来。
铛铛铛......
只有纸人的后台传出莫名的响动,似乎是一大群人在里面忙碌着搬动各种各样的东西,而且力度很大脚步急促,就好像临近上台快要赶不上的模样。
张东咽了口唾沫,身体本能地想要离戏台中的女人更远一点,而就在此时旁边的破鼓突然发出一声巨响,差点没让他把心脏跳出来。
而身穿深蓝色戏服的女子已经开始转身向戏台的另一端走去,一步一步走得缓慢,戏服湿漉漉地贴在婀娜多姿的身体上,浑身上下不停滴着水,每走一步都会留下一个个脚印。
那张脸依旧掩藏在披散的黑发中,看不清面容,应该说这个女子只有脚踝和手腕之下裸露在外,其他地方都被遮挡得严严实实的。
锣鼓唢呐在女子动身的时候便开始有节奏的响起,根据她挪动步伐的大小时快时慢,张东僵着脖子转头,发现原先戏台上空荡荡的桌椅处不知何时坐满了纸人。
而对面山坡的墓地处出现了影影绰绰的人影,正在遥望戏台,刚刚匆匆一瞥的乌鸦也在其中,成为了看戏人的一份子。
“你这负心郎~”幽怨凄切地声音自女子被黑发掩盖的嘴中发出,她的肢体犹如风中的柳枝般摆动着,看似柔软,实则有力,“你我夫妻百日恩情,竟不敌那区区一罐酸臭金钱。”
依依哦哦的唱戏声和普通的说话有很大区别,张东也是费了老大劲才辨别出这一句她在说什么,但说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女人唱戏的声音和指甲刮过黑板的声音有异曲同工之妙,让人本能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今日我便要你这薄情郎死在此地,以命抵命。”
女子说完这番话,突然抬起头,露出了一张惨白如纸的面孔,眼眶中一片漆黑,嘴巴微微向外张着,嘴唇呈现出一条缝,似乎是在让张东接着往下唱。
唱?他听都听不明白,会唱个鸡毛的戏?
张东呆愣在原地,一直举着摄像机,不知道该作何反应,而山坡上那些人影似乎开始心生不满,若有若无的低语在耳边响起。
而旁边的锣鼓声越来越急促,好像也在催促他,不要在观众面前失了礼数,潭面上突然刮起了风,吹皱了这一潭深水,也将烛台上的蜡烛吹得摇摇欲坠,人影被拉得老长。
一道道森冷的目光集中在身上,张东吓得立刻掉头就想逃,只是刚迈出两步又停了下来,不知怎地一阵凉飕飕的寒意直接从后脊梁骨冒出,让他打了个冷颤,下意识地回眸一看,只见戏台上那个深蓝色戏服的身影不见了连同刚刚敲锣打鼓的人,似乎一切都只是幻觉,只有烛台上的蜡烛恢复了明亮,只是往常的火焰颜色现在看起来有点不太对劲,多出一丝诡谲。
一阵阴风吹过,让张东觉得全身毛孔都竖了起来,不敢再有任何迟疑转身就跑,他可不会真的以为刚刚只是幻觉,只是脑子里突然回想起了一件事,似乎刚刚戏台的规则上说蜡烛没有熄灭之前不能下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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