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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扶鸢摇头:“不可以吃人。”
她举着蜡烛靠近,黑影在烛火下渐渐显出具体的轮廓。
四肢修长,身材高大,肩膀宽阔,虎背蜂腰,身上穿着夜行衣,头发仅用一条黑色布条束着,此刻正凌乱地散着。
黑衣男面朝下趴在地上,看不到脸,只能看到他右肩处有一片濡湿,衣物已经吸饱水分,液体无处可去,只能在肩头聚成水滴状,颓然地砸向大地。
是血。
“喂。”
江扶鸢伸出食指,戳了戳地上不动弹的男人。
没有反应。
“不会死我家吧?”江扶鸢皱眉嘀咕着,她可不想自己好好的家变成凶宅,“要不然还是报官好了。”
关键字刺痛钟敛风的神经,他手指抽搐了下,勉强让自己意识重新聚集,哑着嗓子开口道:“……别……报官……是我……”
他刚才只是失血过多头晕,才会脚滑摔倒,掉下时砸到了脑袋陷入了短暂的昏迷。
喘了几口粗气,他一憋气一使劲翻过身,将脸露在烛火下。
“……哈,漂亮小娘子,咱们又见面了。”
失血而苍白的唇角噙着一抹吊儿郎当的笑容,若不是脸上血污泥渍交错,乍一看还以为他这是在秦楼楚馆潇洒呢。
江扶鸢:“李将军深更半夜的,怎么会在这儿?”
钟敛风嘴巴一咧:“我说我是出来赏月的,你信吗?”
沉默地看了眼如墨的夜空,江扶鸢低头再看钟敛风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怜悯:“眼睛不好就算了,别把脑子也摔坏了。”
钟敛风:……
“咳咳,我说好心的小娘子,你就不能先把我扶起来再说话吗?”
他这么四仰八叉地躺着,实在有些不堪入目。
江扶鸢哦了一声,上前搀扶着他坐起,钟敛风的右肩依然血流不止,只扶一下而已,江扶鸢的手上已是一片血红。
瞥了眼他的伤口,纵然有夜行衣的掩盖,江扶鸢也能看到伤口处的不规则痕迹,好像被什么兽类撕咬后留下的,她面色平静地在钟敛风右肩揩去手上的血渍,以一种和邻居闲聊的语气问道:“你这怎么弄的?赏月被狗咬了?”
钟敛风顺着她的话答:“是呀,遇到疯狗了,真是流年不利。”
刺啦一声,他撕下右边袖子,用牙叼着扯成一条条,单手打结将布条连在一起后紧紧缠负在伤口上。
江扶鸢看明白他是想通过压迫使伤口止血,可是他这样做是徒劳的。
“你伤口有晦气,这样止不住血。”
说罢江扶鸢掏出一张黄符,啪地一声贴在钟敛风的伤口上。
符篆遇血即融,瞬间消失,跟着符篆一起消失的,是汩汩涌出的鲜血。
钟敛风吃惊地看看伤口,又看看江扶鸢:“这是什么符?”
“训畜符。你不是说被疯狗咬了吗,对症。”
江扶鸢:训畜符,对疯狗有奇效!
某处感觉被当头暴揍一顿的某些人:汪汪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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