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他离开这段时间说久也不久,最多一刻,冷月却已经把满头钗环摘干净了,满脸精心敷抹上的粉黛被洗得丁点不剩,嫁衣也被脱了下来,散乱地丢在床上,那副高挑结实的身子上裹着一件男人的长衫,宽大的袖子卷到肘弯间,好像拜堂成亲已经是上辈子是事儿了。
见景翊挎着木篮子端着火盆愣在门口,冷月忙走过去把火盆接了过来,挨得近了,景翊才发现她身上这件长衫是他的。
“这衣服……”
冷月顺着景翊怔愣的目光低头往自己身上看了一眼,“我从橱子里找出来的,不是你的吗?”
“是我的……”景翊还从没见过能把不问自取的事儿干得这么理直气壮的人,不禁好气又好笑,“你为什么穿我的衣服?”
“舒服。”冷月更加理直气壮地说完,又坦然补道,“我们已经是夫妻了,你要是想穿我的衣服就自己拿,别客气。”
景翊突然有点儿怀念她跟他客气的时候了。
“谢谢……”景翊僵硬地笑了一下,把那臂弯间的木篮子放到床边的茶案上,抬头之间才恍然觉得有些不对,目光落在茶案右侧不远处的脸盆架上,轻轻皱了下眉头,“刚才有人来过?”
冷月一怔,“没有啊。”
“那这洗脸水是哪里来的?”
屋里确实有个脸盆架,但脸盆里的水从来都是什么时候用就什么时候唤人来送的,用完便拿出去泼净,大多时候这脸盆不过是个质地精良做工精巧的摆设,若没人来送水,眼下这半盆子水是她就地打井挖出来的不成?
冷月把火盆搁到地上,直起腰来,遥手指了一下摆在墙根底下的鱼缸,“从那里面舀的。”
景翊狠狠一愣,目光在鱼缸,脸盆,以及冷月的脸上徘徊了好几个回合,仍没消磨掉那满满的难以置信,“你用这脸盆,舀鱼缸里的水,洗脸?”
冷月听出景翊话里的错愕,不禁皱了皱眉头,“这水挺干净的。”
北疆缺水,军营尤甚,她在军营待的那几年多浑的水都吃过,这清凌凌的水里不过游了几尾鱼,洗脸还嫌浪费了呢。
景翊杵在原地缓缓吐纳了好几个回合,终究还是无法决定是该心疼缸里那几尾品种名贵的鱼,还是该心疼泡了养鱼水的古董脸盆,还是该心疼她那张明珠暗投的美人脸,心里乱七八糟地疼了好一阵子,脸色已复杂得和弥漫在房中的气味一样难以言喻了。她嫁到这儿来到底是查他言行的,还是要他亲命的……
景翊心疼的工夫,冷月已走过来打开了木篮子,从里面取出香炉,放到那口红木箱子旁边靠近焦尸双脚的一侧,借红烛点燃三支香,敬拜了三下,低身将三支香安置到香炉中,又转身拿过篮中的药包,把一包皂角苍术倒进火盆里,趁着薄烟蒸腾而起,在上面反复跨过几回,这才取出了剩在篮中的那支湖州紫毫。
眼见着冷月握笔走回那口暂替了棺材的红木箱子旁,景翊这才回过神来,微一清嗓,“你先忙,我得去找齐叔和季秋聊聊。”
她本也没打算要景翊帮手,就头也不抬地应了声好。
“从这院子的东侧门出去左转就是我的书房,里屋有张床,我最近常睡在那边,铺盖都是现成的,比客房舒服很多,你验完之后把箱子放回床底下,去那里睡就好。”
她平日里办案遇到需要验看尸首的时候,也都是到地方就看,看完了就走的,收尸的事儿自然有相关负责的官差处理,这会儿听景翊这样安排,冷月也就顺理成章地应了声好。
直到景翊走没影了,冷月才突然想起来,这一场喜事,坐了花轿,拜了天地,揭了盖头……
他俩好像还没洞房吧。
人命案子当前,她习惯成自然地过掉了脑子里所有与案子无关的事情,一不留神把这事儿也过掉了。
他也忘了吗?
景翊回到房里的时候冷月已经不在了,那口红木箱子被重新封好塞回了床下,香炉里的三支香已经燃尽了,火盆里的皂角苍术也都成了残灰,布置考究的婚床上仍凌乱地堆着那套被她匆匆脱下嫁衣。
唯不见他顺手从书房笔架上拿来的那支价值不菲的湖州紫毫,以及他离开之前还好端端摆在茶盘里的一对白瓷杯中的一个。
景翊缓缓吐纳,窗子半开着,屋中那股刺鼻的焦臭已被焚香燃药的气味冲散得七七八八了,除了新娘子不在之外,这屋子又有些洞房的样子了。
今儿晚上出在这屋里的事儿要是传出去,又能够京里的说书先生们吃个三五年了……
焦尸停在下面,那床一时是不能睡了,景翊苦笑着把自己这一天折腾下来累得发软的身子扔进茶案边的椅子里,一阵倦意袭来,无力地打了个呵欠,双目轻合。
这宅子不是在冷家街对面的景家大宅,这处宅子是他出宫之后刚搬进来的,因为比起景家大宅,这处宅子离大理寺和安王府都近上许多,往来其间能省不少工夫。
景翊跟萧瑾瑜不一样,公务之外,他更喜欢把日子往安逸里过。他不但是朝中根基最庞大的景氏一族的子嗣,而且从小在宫中伴着太子爷长大,近两年圣躬违和,朝廷里明波暗涌此起彼伏,他每日的处境远比掌管全国刑狱之事短短数载就把梁子结满天下的萧瑾瑜更危险,想弄死萧瑾瑜的人多都在明,而想弄死他的人兴许正在前院乐呵呵地喝着他的喜酒呢。
天晓得哪一刻他会栽到什么人手上,所以只要能安逸着过日子,他绝不会亏待自己一分一毫。
他刚娶进门来的那个女人似乎跟他截然不同。
她好像特别喜欢将就,怎么方便怎么省事儿怎么来,连洗脸都能拿鱼缸里的水凑合,刚才验尸的时候还不知道又凑合了些什么呢……
想到验尸,景翊不经意间想起她验尸之前问他要的那几样东西,香,香炉,火盆,皂角苍术,笔……
笔?
景翊突然微微一怔。
她好像只跟他要了笔,没要纸墨,这屋里也没有现成的纸墨,那她要笔来做什么?
景翊蹙眉睁眼,在椅中直起腰背,转头又看了一眼茶盘上那只孤零零的白瓷杯。
我的绝色妻子 认错老公后,她携三宝连夜爬墙 重生嫁兵哥,我在七零靠养娃成团宠 官途:从遇到绝色女领导开始 夫人撩而不自知,首富每天求抱抱 都市:我训的狗子都成精了 艳妻 我烧烧果实,天下无敌啊 救世狂魔 老中医的美满生活 八零:被渣至死后我重生了 穿越古代,做大哥真难 救命!算的太准,被全球首富盯上了 娇软女主靠沙雕在霸总文里杀疯了 虐骨情深,病娇小叔又疯了 重生后,侯门寡妇搬空库房烧族谱 揉碎了温柔 为师 四合院:无限打卡,开局分家 我有一个小世界
你见过这么离谱的穿越吗?仅仅是喝水呛到了自己的几秒钟就穿越到了小说里。这还不算,她居然穿越成了玛丽苏爽文中的炮灰女配。不仅资源被夺,还被诬陷,死相凄惨,而女主却拿着她的功法发扬光大。她可不干,拜师的那天就跑路了,还抱上了一个金大腿,原文中堪比bug的存在,也加入了唯一一个全员正常人的宗门。大师兄为母报仇,灭人满门,...
世界四大风水师之一的慕千秋,有天对自己唯一的徒弟说,收拾好行李滚蛋吧!我没什么好教你的了。从小辍学的李思辰就此回到了祖国,按照自己新塑命格的情况,决定先去补下命格中最缺失的活气灵性。于是他回到了学校。破凶局,改命格,收阴尸,除邪魍!一口断人生死,一言决国兴衰!且看李思辰书写出一段风水师的传奇!...
关于穿越八零军婚,痞帅军官是老婆迷简介(军婚先婚后爱甜宠打脸双洁)上一世的秦昭昭是个医术高超的大夫,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一场车祸穿到了八十年代,成了家属院里人见人厌,狗见狗烦的作精军嫂身上。原主好吃懒做,跋扈嚣张,把整个家属院搞得怨声载道。陆沉在她身后有收拾不完的烂摊子。他做梦都想跟原主离婚。而原主扬言只要敢离婚,她就去部队门口上吊。两个人各不相让,谁都不妥协。日子过得闹心。秦昭昭不是原主,她对陆沉虽然有好感,但也受不了陆沉对自己的不信任跟冷漠。她没有看人脸色,还要倒贴的习惯。既然陆沉想离婚,那就成全他。她等的花都谢了,陆沉交上去的离婚申请还没批下来。等不及了亲自去打听,才知道陆沉早就把申请撤回了。那个说好的离婚呢?那便宜老公贱兮兮的壁咚她,老婆我错了。你要跟我离婚,我就去死。秦昭昭不明白了,这是怎么了?...
关于少爷绝嗣,我好孕多多系统生子绝美大佬双洁。内容构思巧妙,情节跌宕起伏,读者宛若走进剧中亲身体验,不同的小世界,有不同的厮杀与爱恨纠葛。...
前世,姜筱是个讨好型人格,对师兄师弟无微不至,对师尊敬仰有加,为了夺得他们的视线,姜筱和白莹莹争锋相对,落得个人人喊打,声名狼藉,被至亲之人杀害后!这一次姜筱重生归来,转身离开,入无情道!谁知,前世视她如舔狗的师兄弟们却开始哭着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