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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这种时候托给太子爷的事,必是重要如遗愿的一件事,比如那封已被景老爷子认定不能作数的休书。
“他托我帮他办成一件事,说是本想亲自办好,等你回京的时候给你个惊喜的,如今怕是来不及了,让我办出眉目来之后不方便告诉他的话,直接告诉你就行了。”
太子爷说得轻描淡写,冷月却听得出来,景翊当时交托给太子爷这件事的时候,就是当做一件后事交代的。
冷月心里一紧,也顾不得那么许多君臣之礼,忙道:“什么事?”
太子爷倒是不急,在眉眼间聚起几分愧色,才缓声道:“照理说应该彻底办妥才告诉你的,不过被如今这些事一闹,不知要拖到什么时候了,索性还是现在就告诉你,免得你误会了他一番心思……他说我皇祖父在位时为遏制梅毒病泛滥颁过一道酷令,当年确实收了些成效,如今却遗害甚深,有些风尘女子甚至因为惧怕此令,宁剜去毒疮也不就医,如此下去梅毒之患必会再在京中泛滥,但因这道法令是我皇祖父亲自颁下的,若要废除就必须要有确凿的铁证。他把那封休书交给我之后就夜夜到烟花巷中搜证,遭软禁之前连夜把所有搜集到证物证言都整理出来托给了我,希望我助他完成此事。他没来得及查清的事儿我都已替他查好了,待眼下这些事过去,这条法令必废无疑。”
冷月恍然记起,那日在凤巢听画眉说起这事,她还当是流言害人,愤愤地骂了几句,他曾用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目光静静地看了她片刻,并未出言解释什么,那会儿她只当他和她想的是八九不离十的事儿,却没想竟是在做这样的打算……
冷月不知道,如果有一天她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会选择用仅有的时光去做些什么,但她如今已经知道,景翊的选择是马不停蹄地去做一件他并不擅长的事情,只是为了让这个他即将离开的世上少一点不太美好的东西。
冷月出神地静默了半晌,太子爷等得实在憋不住了,“你还怪他流连烟花之地吗?”
冷月一怔,忙连连摇头。太子爷这才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
一些芜乱的人与事在冷月脑海中荡了一荡,目光落在眼前这位杵在风口浪尖仍淡然自若的少年准天子身上,冷月蓦地一怔。
这不过是个十六岁的少年人,能在这种时候从容若此,除了那些教导与历练的功劳,应该还有一样。也许就是因为这一样,景翊才会把这件事交托给太子爷,而不是安王府里那些查疑搜证的行家。
于是太子爷刚松了口气,伸出去准备端水的手还没碰到杯子,就见颔首站在他面前的冷月倏然跪了下来。
太子爷一惊,慌地站了起来,“别别别!就芝麻绿豆大点儿的事儿,用不着这样,不是还有身孕吗,赶紧起来。”
冷月没管太子爷的亲手搀扶,只管颔首跪着,沉声道:“卑职有个不情之请,还望太子爷应允。”
“行行行……你先起来,有事儿好商量。”
冷月仍没起身,“卑职斗胆,太子爷既能通过皇城探事司查明烟花巷中遮掩梅毒病的事,一定也能让他们探到安王爷的消息。”
太子爷愣了一下,愣得很轻微,但那双手就扶在冷月的胳膊上,冷月还是觉察到了。
太子爷既没反问冷月怎么会知道皇城探事司这回事,也没斥责她吃了熊心豹子胆,只无可奈何地笑了一下,略带歉意地道:“这个我还真不能。”
一听太子爷拒绝,冷月急道:“安王爷偏偏在这种时候失去音信,连薛大人都找不着他,卑职敢断言王爷那边肯定是出事了!”
太子爷不疾不徐地点点头,“我跟你想的一样。”
冷月一急,言语不禁冷硬了几分,“那为什么不能用探事司的人去找找王爷呢?”
太子爷温然苦笑,“因为我现在还无权使唤探事司。”
(四)
冷月狠狠一愣,看着满面只见愧色不见愠色的太子爷,张口结舌,“那……那查梅毒病的事——”
“景翊把事情托给我之前就已经做足了工夫,要是这点儿事都要靠探事司,景太傅这些年就不是教书而是养猪了。”太子爷温声说罢,浅浅一叹,眉目间愧色愈浓,“我知道七叔身子不便,他突然了无音讯,你们着急,我也着急。不过说句实话,我到现在连哪些是探事司的人都不知道,你叫我怎么差他们去找人?”
冷月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是好,她对皇城探事司的了解也就只有那么一丁点皮毛,只知道这伙人是只听当朝天子的使唤的,至于先皇过世后这伙人如何接到下一任皇帝手里,谁也没跟她讲过。
冷月心知冲撞冒犯了主子,忙垂下头来,实心实意地道了一声,“卑职该死。”
太子爷摇摇头,把她从地上搀起来,从怀里摸出一个信封,轻轻抖了两下,苦笑道:“这是前些天有人送到我府上的,信里跟我说,只有在天子登基之后,探事司的首领才会自己冒出来拜见新主子,而新主子只有拿着先皇传下来的信物才能使唤探事司,否则探事司就会视这新主子为篡位反贼,后果你能想得到吧……这人要是不送这封信来,我到现在都不知道还有这档子事儿,也不知是真是假。”
冷月愕然听完,已禁不住渗出了一背冷汗。
这要是真的,皇城探事司的探子可谓无处不在,兴许是路边乞丐,也兴许是禁军总领,还可能就是最为亲密的枕边之人,探事司的人若想反谁,比满朝文武加在一块儿都拦不住。
只是……
“这送信的是什么人?”
“已着人去查了,目前还不知道。”
太子爷说着把信封递了过来,冷月忙接了过来,信笺刚展开,目光落在纸上的字迹上,登时怔了一怔。
这字迹……
太子爷见冷月神色微变,不禁道:“你认得这字迹?”
冷月盯着纸页又看了须臾,到底还是摇了摇头,“只是觉得有点熟悉,好像在哪儿见过似的。”
太子爷有点儿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声,收起冷月呈回的信笺,笑道:“没准儿是慧王爷的人干的,吓唬吓唬我,我也许就知难而退,拱手让贤了呢。”
“太子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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