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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玉梅请来了大饭店的主厨来掌勺,自然给许多生活在农村的老百姓享受到了一辈子从没有过的口福。他们在宴席上大喊大叫,频频碰杯,大块嚼肉大口喝酒。鲍玉梅把荤菜弄过来十八个,比别人一下子增加了一倍,而且,菜品的质量也是前所未有的提高。这一下子也让大家都傻眼了,赴宴的人很多还是头一次遇见,叫不出菜品是什么名堂,见了就已胃口大开,恨不得趁此撑破肚皮,宴席就在方家四合大院天井院子里举行。
宴会一开始,主持这次宴席的朱成武就痛快地告诉大家:“今天中午,我希望各位来宾放心开胃放开肚皮使劲吃、吃、吃。今天菜有的是,大家不要把目光专盯在刚开始上来的几个菜上就一个劲猛吃了,菜是要慢慢上慢慢吃酒更要慢慢品,吃猛了,吃急了,后面的好菜吃不下,吃不了就是你们自己吃亏了。”
自然有些人是不会认真去听主持人的话的,更不相信主人会准备那么多菜来招待他们,他们根本没有想到鲍玉梅会如此客气,把荤菜搞得如此丰富。早知道朱成武说的是大实话,谁还会一开始就使劲地猛吃猛喝猛灌起来了呢?酒品也是多种多样的:白的高度酒、红的葡萄酒、甜的自酿酒、辣的高粱酒;无酒精度的、低酒精度的、中度的、高度的、琳琅满目,只要你喜欢,只要你敢喝,只要你的肚子能盛得下去才行。
方运庆这回可是自妻子何仙香去世后第一次把酒喝得这么痛快开心:他开始只喝自己喜欢的黄酒,因为他知道今天可以放开肚皮尽管喝。但他没有想到酒上了这么多,以前连见都没有见过,闻也没闻过更别说品尝了。现在他把一样一样的酒都换着喝,开始他觉得这些没喝过的酒也不觉得怎么样,还不如老酒来得开胃舒服,但喝着喝着就觉得甘甜醇香简直是天壤之别,他才觉得自己过去都是白活的了。
与他同桌的都是他的邻居和熟识的同村人。方运幸、方仁德、许志国和同生产队的方运鸿、许良财、王巩雯、李兰英等人。这些人的酒量也不是特别好,有一二杯就到顶了,有三五杯下肚就天昏地旋;也有不善于混吃的,光一样酒“千杯不倒”可替换其他的酒沾口就晕。方仁德过去酒量还算可以,现在因为年纪大了,体力跟不上去,也只能喝个六七成;许志国可喝半斤老白烧,但红酒也控制在一斤的量上。酒量最大的应该是许良财,他可是个什么酒都能喝的料。但他性格温柔,不喜欢冒尖。他平时喝酒也斯斯文文得很,从不把自己喝醉,这不是说他有多大修养。以他的学历论,他初中都只读到二年级就没有读了,主要是他性格方面像他母亲的缘故。王巩雯是个爱说大话但酒量最小的一个,但他爱吹牛皮,一喝酒仿佛天底下就没有他办不成的事。大家也知道他这些套路,他们就等王巩雯自己挖坑把自己埋进去。
酒喝到一半,一桌子的人早已有了几分醉意。但谁也没有倒下去,连王巩雯都还没有喝醉。
恰好这时,外桌有人过来敬酒,大家都把酒杯端起来,互相之间说了几句恭维的话。这些话当然应该属于客套类型的,没有特别的深层次含义。
王巩雯碰碰许良财的手说:“兄弟哥,我同你商量个事,现在人家都过来敬我们了,我们桌如果不回敬他们一下,于情于理都是过不了这关的。你是我们桌酒量最好的,你应该代表我们这一桌去回敬一下才是。”
许良财说:“理是这个理,但我开始一顿猛喝猛灌已经喝得也差不多了,我想你到现在也没喝下多少酒,还是老兄你出面去吧。”
王巩雯笑着道:“我怎么好出面去敬人家呢,我这个半拉子自身都难保的人,怎么可以代表我们这一桌子呢,只有你亲自出面,大家都觉得稳稳的有面子呢。”
王巩雯又继续说:“还是你出面去好一点吧,要是他们桌同你拼起酒来,你也不会怕他们的,我出去岂不要出洋相倒牌子的。”
许志国于是就插嘴说:“良财,我认为巩雯说得有点道理,你是代表我们这一桌出去敬酒的,自然要你出面啰,你让巩雯去,我还担心他把我们这一桌人的脸面都丢尽了,大家说是不是”?
许良财推脱不了只好说:“我可以去代表我们桌过去敬酒,但是,我也有个条件,你们答应了我才能去?”
大家都问他是什么条件?许良财认真说:“既然要去敬酒,那么你们是知道我这个人的优缺点的,我承认酒量是有一点点,但是,我这人不会说话,我需要我们桌能说会道的人去帮忙我去说说话去,这样我就不用担心闹笑话回来。”
有人就说,那就让仁德叔出面好了,他是我们这一桌资格和辈分最高的人,应该由他出面。方仁德连连吐着口水摇头说:“我哪有这个本领,在酒桌上,现在的年轻人才是比较合适的,我都这把年纪了,脑子完全退化了。”
大家推来推去,就都把目光往王巩雯身上推:这事还真的只有你王巩雯最合适,一个你酒喝得最少,头脑最清楚;另一个,这个主意也是你先提出来的,而且你自己又会应付得了这个场面,你不去发挥简直就是人才浪费了。
王巩雯无法推脱,只好与许良财一起过隔桌去敬酒去。大家也没有闲着,一边接着喝酒,一边竖起耳朵听隔桌的回应。
就这样,许良财一桌一桌敬过去。外桌自然也都是要回敬他们两人的,王巩雯磨破了嘴皮,还是被他们灌得昏天黑地、不知南北方向了。
王巩雯喝到最后一桌,已经不能自己了,但是一个叫“麻皮炳云”的同村人在与他劝酒时竟打起了架来了。“麻皮炳云”把他打倒在地,还压在他身上往他嘴巴里直灌白酒。
方彩荷被鲍玉梅安排在亲戚的贵宾桌位上,鲍玉梅亲自把她拉到这个桌位上来:我说小姑姑,你怎么可以坐到别的席位上去呢,今天是你大侄女大喜的日子,你这个做姑姑的往别的席位上坐去,今天你不上主宾席?就是让我鲍玉梅自打脸儿。就因为她是把方彩荷当作亲姑妈参加这次方婷婷的婚礼,她自然就应该出一份像样的礼金,这对于方彩荷来说是又喜又忧。她是忧大于喜的。老实说,方婷婷的出嫁对方彩荷来说几乎没有带来一点益处:方婷婷是鲍玉梅的女儿,将来方彩荷就是想同婷婷搞好关系,婷婷也还是要看母亲的脸色的,这点方彩荷早就看出来了。因此,虽然方婷婷嫁了一个不错的人家做了靠山,可惜对方彩荷没有一丁点好处,相反,如果鲍玉梅若变本加厉起来,她方彩荷的日子反而更不好过了。
就因为此,方彩荷相当难受:礼金出多了吧,心疼是小事,问题是自己得不到一点好处,礼金出少了吧,又会让鲍玉梅记仇。看来我方彩荷以后与鲍玉梅斗,只有输的份了。
下午是鲍玉梅家亲戚送郭庆鹏家接亲队伍回去的时候,也就是方婷婷随这些大军起身去夫家的吉时良辰。方婷婷早已将自己梳妆打扮得天仙美女一般样,鲍玉梅还给她凑齐了七个年轻美丽的姑娘做她的伴娘,陪嫁的家妆也是十分庞大的:大大小小的皮箱、板箱、柜子、衣柜、应有尽有,光被子就给方婷婷组织了十二条,塞了满满的四大筐、其他亲戚朋友邻居叔伯妯娌送的杯子、脸盆、热水瓶、陶瓷、锡器、铜盘、镴器、毛毯、风扇、手表、缝纫机、收音机、黑白电视机、小凤凰自行车等等东西都一一让人带上抬走。鲍玉梅还给方婷婷带走无数的糖果、花生、饼干、罐头、瓜子、糕点、香烟、红鸡蛋以及苹果、橘子、红枣、红烛、蜡台和小手帕等东西。自大往小,大到全套家具小到针头线脑,这体现了鲍玉梅办事事无巨细的用苦良心。
吉时已到,方婷婷马上就要出发了。这时方家大院里锣钹喧闹、鼓乐齐鸣,鞭炮连天;鲍玉梅抱着方婷婷哭成泪人,方彩玉走过来把鲍玉梅与方婷婷分开,拉起方婷婷的手迈出了方家大门口,前面的迎亲队伍早已各就各位,就等新娘子出阁喽。
村口路旁人头攒动,都知道今天是鲍玉梅女儿方婷婷出嫁的日子,他们站在大路两边观看这热闹场面。等方彩玉过来,都纷纷向她讨要彩头,分点喜糖瓜果香烟来吃。方彩玉肉嘟嘟的腿迈着吃力的步子,眼睛眯成一条细细的缝。她今天特地请了三个年轻的妇女过来帮她分发喜糖,因为今天的场面实在太隆重了,她一个人分身乏术。
迎亲队伍浩浩汤汤地向高阳村方向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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