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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针似乎发出一种含有热度的气流,以飞快的速度在贯穿身体的神经轨道上奔流着,不停地刺激着快感中枢,唐佳琳就如触电一般颤抖着身体,性感的红唇紧紧抿成一字型,誓要不发出羞人声音。
三根摇曳的银针呈等边三角形排列着,中间是又红又尖的阴蒂,越南人阮灵巧地舞动着手指,一点也没有碰到针尾,将还剩一些的包皮全部剥下来,用食指抵在女人最敏感的地方,轻柔地磨擦。
“啊啊……啊啊……拿开你的脏手,不要摸我,啊啊……”嘴巴一下子张得大大的,实在忍耐不住的唐佳琳发出了汽笛般尖锐的叫声。
“这样弄应该非常舒服吧!36号,看把你骚的,流了很多水啊!不过没关系的,在这里不需要伪装,你叫多大声、流多少水都可以。”阮下流地说道,目露淫光地看着湿漉漉的小穴,右手向下一捞,从溢出来的爱液中蘸一些上来,将大拇指和食指涂抹得闪闪发光,然后拈起硬硬的阴蒂,放在指腹间,带着奇异的震颤来回捻动。
“啊啊……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呻吟声带着长长的颤音,变得柔腻了很多,抵抗的语言消失了,不知不觉地向柔顺变化,乳头翘得更尖、一副春情勃发模样的唐佳琳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强烈的刺激和柔美的快感,每种都达到了极致,混合在一起向她袭来,不仅小穴,就连子宫都舒服得在抽搐。
“啊啊……啊啊……我变得好奇怪,啊啊……啊啊……我不想这样,求求你啦!啊啊……把针拔掉吧!啊啊……”意识朦胧的唐佳琳感到这一切都是回春针引起的,理智虽还未被快感全部吞噬,但她知道那只是时间问题,眼里不由露出哀色,一边抑制不住地呻吟,一边娇喘连连地央求道。
“乳头尖尖的、红红的,阴蒂也是,看着就令人食欲大增啊!真想把你身上最嫩的肉切下来,蘸上酱油、辣根,生吃才是最美味的吃法,嘿嘿……”
恐怖的话语由轻浮的语气说出来,充斥着淫亵和下流,在这双重刺激下,唐佳琳娇躯一抖,感到穴心一阵收缩,似乎就要喷出来了,强烈的高潮触手可及。
而在这是,越南人阮却停下了捻动的手指,淫笑地望着她,那洞察一切的目光捉狎可恨,撩拨着她淫荡起来的心,使她的呼吸更加急促起来。
“让我掰开看看,你的骚穴有多香嫩可口。”阮得意地瞧着处在迷失边缘的美人妻,继续挑逗道,将手抚上连阴阜上的阴毛都被爱液打得精湿的小穴,拈起充血的阴唇向两旁一翻,顿时,女人隐秘的私处,一个蜜汁淋漓的小小的肉洞不住收缩着出现在眼前。
“啊啊……不要对我做可怕的事,我怕,啊啊……啊啊……不要那么色的看我那里,啊啊……啊啊……不行了,受不了了,啊啊……别再玩弄我了,让我泄出来吧,啊啊……”灼热的呼吸喷打在受不了刺激的小穴上,这儿成了使她沉沦在感官之乐的最后一棵稻草,唐佳琳不耐地扭动着身躯,怀着既兴奋又屈辱的复杂心情,脸颊发烫地吐出了下流的请求。
“真是淫荡的请求啊!看到这根针了吧?只要一扎进去,你马上便会泄得一塌糊涂,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啊!嘿嘿……”阮取出第四根银针,一边在唐佳琳眼前晃荡着说道,一边重新拈起赤红地膨胀起来的阴蒂,执拗地捻动着。
在阮施加祖传的绝技——回春针时,井太郎回到了直播室,在牢笼外边吃惊地咬住了手指看着。
不大一会儿,将方雅诗运送到箱式货物运输车里的阿奎罗回来了,看到穿着破衣烂衫、臭气熏天的流浪汉,不禁愣了一下,连忙鞠躬,施了一礼,见他没有任何反应,似乎没有注意到,便直起腰,收起狐疑的表情,跨入唐佳琳所在的第二个铁笼子。
唐佳琳躺在肮脏的床垫上,屈起的双腿就像字母M,湿漉漉的小穴完全暴露在三个把她围在中间的男人们充满兽欲的眼里。
在不断摇曳的银针刺激下,强烈的快感已经不可抑制,她仰起脖子,兴奋地呻吟着,心神完全沉浸在即将到来的高潮上面,自然没有看到阿奎罗进来时向井太郎恭敬地施礼。
从施礼的动作上看,两人就像主仆间的关系,井太郎只是个流浪汉,怎么可能得到阿奎罗如此的礼待呢?
如果唐佳琳看到的话,肯定会产生这种疑问,但可惜的是,她没有注意到,她的精力全部耗在无法忍耐的快感和想要不顾一切地逝去、追求极乐的淫欲上,此时,她已堕落成只知感官享乐、凭本能在欲海沉浮的下流牝犬。
“阿奎罗,喷射在即,一两分钟之内,你最爱的蜜汁就要喷出来了,做好痛饮的准备吧!”阮看到阿奎罗凑过来,便嚷嚷着说道。
“知道了,看来我回来得正是时候。”阿奎罗咧嘴一笑,露出一嘴被烟薰黄了的牙。
“看把你乐的,我告诉你啊!这个女人不发骚则已,一旦发起骚来,一会儿会喷得非常猛烈,你别乐极生悲,被蜜汁呛得剧咳不止、眼泪鼻涕一起流。”阮白了他一眼,取笑道。
阿奎罗“呵呵”地笑着,瞪大眼睛、伸长脖子看向即将潮吹的小穴,只见粉嫩湿润的穴口有力地收缩着,似乎在积蓄力量,准备稍后泄洪般的喷射,不由对阮如此了解女人、对持有受虐心的唐佳琳牝犬本能的正确判断钦佩不已。
把人妻股间的位置让给阿奎罗后,阮一改先前的慢条斯理,好似饥渴的色中饿鬼,一口咬上丰满的乳房,吞了三分之一进去,就像狼吞虎咽地吃饭那样狂乱地吮吸着,嘴巴里看不见的舌头缠绕着又硬又尖的乳头,用力地来回拨动,而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更快更重地捻动着,无休止地刺激敏感的阴蒂。
“啊啊……啊啊……不要那么粗暴,咻咻……咻咻……啊啊……老公,对不起,咻咻……啊啊……啊啊……让我泄……泄吧,啊啊……”身子颤抖得更厉害了,唐佳琳发出宛如哮喘发作的剧烈喘息声,期间夹杂着悠长的呻吟声,还有小声地对丈夫道歉的忏悔声以及臣服于阮的央求声。
“马上就要大潮吹了,阿奎罗,开始倒计时吧!”
“好嘞!10,9,8。”
就在阿奎罗开始读数之际,阮放开了被他捻动得艳红如血的阴蒂,将手掌搭在小穴的上方,时而快速地震颤,时而一下一下地按动,给里面的子宫施加恰到好处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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