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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需正面二者一系。”暗卫道,“玄卫现身明净山,北燕留书存于身,回返的方向又是巍巍皇城,如此证据,不够吗?”
“不能全在燕州。”洛清泽道,“否则之于交战地有隐患。”
“那是自然。”暗卫微微一笑。
“殿下已为他们寻好了坟冢。”
翌日天色将明,衙门当差的吏胥正打着哈欠去开门,可这人还没走到石狮前,一只草鞋就飞到了眼前。吏胥给惊得连连后退,正要开口大骂哪个不长眼的敢在官府衙门前放肆,转头就看见昨日还未散去的那伙人这一大清早又汇聚到了此处。
他还没赶得及问半个字,迎面排山倒海而来的便是“誓除外贼,不庇同党”八个字。吏胥人都傻在了原地,他顶不住向前推的人潮,转头沿着小道走小门翻进了府衙。
短短几日光景,以明净山为始,滔天的怨愤遽然席卷燕州全境。留在关中的驻军领命分了相当一部分人手安抚百姓,虽说效用有限,但总归在慢慢将变数牵回正轨。京中与燕州遥遥相望,连发数道诏命镇压流言,眼见岁旦将近,各州的风向好似也有所回转。
可还不等各方松一口气,燕钦交界砍柴人忽见数具无名尸骸被抛于荒野。随身的信函密印被搜出,正是侍奉天子的金翎玄卫。消息眨眼传遍各州,惹得原本稍有平息的流言再度暴起,局面几至失控。
季善行在尸骸被发现的两日后差点没被夏郡的百姓堵在驻军营门口,等到好容易避过风头,久经军旅的都统都忍不住摇头。
“送信出去,告诉洛将军我这儿实在是顶不住了。她再不动作,我怕这些书生能把我十八代祖宗都翻出来骂一通。”他又好气又好笑地与僚属吩咐,“回信长安,把这事也告诉太子。”
僚属诧异地看他一眼,低声道:“此时给太子回信?不怕陛下……”
“就是要让陛下看见。”季善行道,“虽有变数,但来时殿下就说过。这信啊,不论什么情况,都得送。”
“我们看好燕州,余下的就看诸位大人如何斡旋了。”
*****
程秋白在给被带回来的小童看诊。雪夜疾行,又突遭变故,栖谣前脚把她带回瓦泽,后脚人就起了高热。这个年纪的孩子大多还是体弱的时候,稍不注意,一场大病就能坏了根子。军医平日里看的都是些狰狞可怖的外伤,许久没碰见过这瓷娃娃般的孩子,难免一时有些手足无措,最后还是洛清河转头去叫来了程秋白。
“再喝两天药应当就没事了。”医女收了针,和一旁探头观察的军医嘱咐,“新写了方子,照着抓药煎服。炭盆尽可能烧旺些,免得夜里再受寒。”
军医忙不迭地点头,转头打算掀帘出去的时候正巧撞见洛清河掀帘。她拱手做了一拜,先一步领着程秋白出了帐子。
阿琅听见脚步声恹恹地抬起脑袋,原本清澈的一双眼睛失了神采。她年岁虽小,但早到了记事的年纪,那一夜可怖的场景几乎被深深烙入了脑海中。
洛清河屈膝半蹲在了床前。她刚从外头回来,肩上还带着雪花,沾了血的面甲被摘了下去,原本就清隽的眉眼便不显得锐利。
栖谣跟在后面进来,想起那夜女孩问起的玄甲将军,再看眼前之景,难免有些唏嘘。
洛清河从袖中拿出了一块刻有鹰爪的令牌放到了她的被褥上,“如果夜里还害怕,就拿这个。”她摸了摸阿琅的脸,“我们是铁骑,只要在一天,就不会有人来带你走,也不会有人伤害你。”
“那……”阿琅张了张口,眼底又漫上泪花,哽咽着细声问,“翁翁和师哥呢……他们是不是、是不是回不来了?”
洛清河轻轻抿起唇,温和地说:“但是他们仍旧在看着你,所以阿琅要快些好起来,不然他们在天上看着也会难过。”
含在眼中的泪终于落了下来,孩子呜扑入她怀里,像只离群的幼鸟一般小声呜咽了起来。
逝者已矣,生者再痛苦也无法改变任何事。
云玦带着鹰房新到的信在帐外等候,忍不住道:“当真无妄之灾。也不知潘彦卓这找的什么人……”
“能看出栖谣武学路数的人不多。”洛清河跑了拍袍子,道,“已经让荆楚的人去查了。武学再出众也不过一人之力,此事先搁置不谈。季善行来消息了?”
“嗯。”云玦点头,“瞿延一死,指向北燕的流言本就难以遏制,更何况原先京中本就压抑了一段时间,不少人都在猜测是朝中不愿战,才给了北燕人可乘之机。现在玄卫的死又被摆到了明面上,便难免惹人再生疑心。一来为何玄卫会如此凑巧出现在燕州,二来拼了命要在燕钦交界线这样的地方杀了这些人,那动手的人又的什么角色?季善行信上说了,燕州都快炸锅了。”
“那京城便也快了。”洛清河沉吟着说,“瞿延以身做局把这场祸事嫁祸给了北燕。王庭主战现在就在我们跟前晃悠,借此惹得国中不宁是常事,之于都兰这种主和派,也能看作是朝中为宫宴开罪燕使、逼迫北漠继续陈兵的报复。潘彦卓让人不计代价带走瞿延,那这样的变数一定也对他有不小的影响,为防狗急跳墙,去信给府上,做些防备。”
栖谣的伤还没好,宗平便代了她的差事,听罢这话拱手领命下去办了。
云玦深吸了口气,担忧道:“将军,那交战地呢?”
城门前的战鼓咚咚敲了两声,这是外出的队伍回来的信号。望楼的耳目眺望着远方,在确保并无异动后才敢向下传讯打开门放人进来。
洛清河看了眼天色,道:“今夜还有两队人要回来罢?”
云玦点头,“嗯,应当最晚丑时就能到。”
“让他们不要回来了。”洛清河沉默须臾,下令道,“点燃烽火台,全境示警。留在外的队伍就近避入烽火台的小要塞,不必出战,但是时不时让随军的飞星出去走两步,我们把饵亲手喂到拓跋老儿嘴边。”
关中的乱局一时绝不会平息,而这点燃全境烽火,无异于就是宣告铁骑已经忍够了狼骑无止境的骚扰,要整军与他们碰上一碰了。
“给季善行回信。”洛清河说,“就说,我们玩够了,再不打这刀都要锈了。这句话,叫他原封不动地呈报给京城。”
云玦闻言略有犹豫道:“朝中不可能答应,关中没有准备,直接开战变数诸多。而且……北燕还有使节留在长安。”
“我知道。”洛清河勾唇笑了声,“所以要说明白,这封军报不是请战,是告知。这一仗我不仅要打,还要让他们知道就是现在要打。万般罪责忤逆,都在我洛清河一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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