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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她从前便是这样?”药翁半边嘴角抽搐,一侧眉毛挑起,脸上的表情十分难看,“你这是在告诉我,昔日第一宗门的新起之秀,十八岁便坐到长老之位的天赋之才,当年威名远播修真界的你师尊……一直都是这样?”
晏决思索片刻,有条不紊道:“我刚认识我师尊的时候,她已是这般落落大方,心胸宽广,开朗豁达,潇洒随性……”
“打住!”听着晏决口中行云流水般冒出的那串夸赞之词,药翁恍惚以为不灵光的并非是虞瑶的脑袋,而是自己的耳朵,不由结结实实地一懵,随后举起小手,指尖颤了又颤,“你跟我说的好像根本就不是一个意思吧!”
还未等晏决接上话,一只素手已从背后绕到他的绣金黑袍之上,在他肩膀的位置点了一点。
男人转过身时,正看到虞瑶叉着腰,微微鼓起的脸颊似是有些不悦,“鬼鬼祟祟的,到底有什么话不能让我听到,非要在墙角私下交谈。”
“没什么,我们只想确保你的身体并无不适。”晏决一本正经,“心雷劫幻境毕竟不是什么安生之地,其中险象环生,对神识的负担又极大,于你而言更是如此。有关你的事,小心谨慎些,总不会错的。”
虞瑶微眯着眼,故意拖长语调“哦”了一声。
虽然已经很熟悉自身现下的体质,但当她听出晏决在暗指她身无灵力的事情时,心头仍是不由自主地紧了一紧。
她扣在腰上的指尖微微用力,抬起下巴,装作不在意地对晏决轻哼一声,“姑奶奶在你的心雷劫里可威风了,我用灵力凝出一条长绫,靠着它就把那些精英修士揍得七荤八素,才没你说得那么弱不禁风。”
晏决垂眸听她说出这些话,像是在聆听她的教诲那般,末了,才认真抿唇点头。
一旁的药翁却不以为然地伸出小手,掸了掸自己肩头,啧着嘴道:“说得那么厉害,那绫子呢?你怎么不亮出来,让老夫也见识见识?”
“那是因为……”虞瑶话到嘴边又憋回半句,抱起胳膊,“我徒弟都好好渡完劫了,绫子之类的,自然也不需要了。”
药翁仿佛早已预料到她的反应,嗤了一声,闭着眼睛慢慢摇了摇头,故作惋惜道:“你在幻境里耍了一时威风,也该从梦里清醒过来,就别再惦记那条绫子了。”
虞瑶压低眉毛,瞥了药翁一眼,又闷闷不乐地收回视线,而后瞅着晏决,还扯过男人的袖子晃了晃,“他根本不在心雷劫里,凭什么这么说?没人比你更清楚,我明明就很努力啊!”
晏决面色诚挚地对她“嗯”了一声,又侧过视线,语声沉冷地告诫药翁,“我师尊为我踏入心雷劫,其中艰险无人能体会,你何必这样。”
“难道老夫说的有错吗?”药翁的脾气一下子上来了,“无论你师尊在心雷劫里是何等英姿飒爽、傲视群雄,她既然已经安全回到现实,便该清楚如今自己是谁。那些她引以为豪的,眼下不过只是镜花水月,绝非她应念念不忘之事。”
他越说,语气便越是激动,像是在争辩什么,但更像是在试图劝诫什么,“世上有些念想本应留作念想,一旦执念过深,便会促成心魔。这个道理,你该比她、比老夫都更明白百倍才是!”
一口气说完这些,药翁的脸上才露出些许畅快之色。
方才那番话语饱含着某种积蓄已久的力量,不止虞瑶为之一怔,连晏决面上的神情也因此凝重起来。
男人的手在身侧缓缓握成拳又松开,好半晌,他才嘴角轻动道:“你说得不错。”
对药翁道出这言简意赅的五个字后,他又侧身朝着虞瑶淡声道:“我还有事要处理,晚些时候再找你。”
语毕,他的身影便从屋中凭空消失。
晏决走得突然,走前神情又并不舒展,虞瑶心下隐隐忐忑,忍不住向药翁这个罪魁祸首斜去目光,“我还以为你是来气我的,你怎么把他气走了?”
“老夫那是苦口婆心,何曾故意气谁了?待我回头找他谈谈。”药翁叹了口气,沉下目光,举高小手,隔空在她脑门上点了点,“刚才说的那些话,你可听进去了?若你能及早悟了这些,不只对你好,对你们……都好。”
“听是听到了。”虞瑶茫然伸手指着自己身前,“不过,我跟我徒弟怎么了?我跟他不是挺好的吗?”
药翁指尖一转,似乎是想点在自己脑壳上,做出先前那个带有挑衅意味的动作,可他小手一顿,最终只是无奈地将指尖顶在太阳穴上钻了一钻。
*
晏决和药翁先后离去,屋中只留下虞瑶一人。
原以为事到如今,这房间理当任她自由出入,可她在不同的时间,先后数次尝试以温和方式打开门扇,但门始终好似城墙般巍然不动。
门上的禁制,分明比她初次来到魔宫时有增无减。
虞瑶有些哭笑不得。
深暗的紫红天幕渐渐低垂,而晏决仍未现身,甚至都没有侍女路过门前帮他传个消息。
权当他是事务繁忙,虞瑶并未动用金簪传声,只是她来回踱步近一个时辰后,几乎已经要绷不住了。
就在她掏出金簪,打算名正言顺地打扰他一回时,窗上却传来熟悉的轻叩声。
“溜溜?”虞瑶不假思索地念出这个名字,转身走去。
只见蛇影正安静地映在窗棂纸上,当她跨回窗前时,禁制便打开一道口子,在小黑蛇通过半开的小窗钻入屋后,又迅速收拢。
蛇与她对上视线,矜持地吐着信子,在地上盘成一团。
虞瑶忍不住伸出食指,弯腰在它光溜溜的小脑袋上摸了摸。
小黑蛇微仰着头,顺从地蹭了蹭她的指腹,随后却偏过脑袋,脖子有节奏地晃了一晃,蛇口克制不住地张了张。
虞瑶连忙退开三尺,果然如她所想,小黑蛇在这一串动作之后,便将一只沾满蛇涎的小圆筒噗地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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