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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祝神更衣添碳,陪着人洗漱一通,最后端来一盆热水,试过水温,把祝神的脚放进去时,祝神躺在被褥上发出一声喟叹。
因为过于舒适,祝神交叠双手放在肚子上,闭着眼笑道:“贺兰小公子,很会伺候人嘛。”
贺兰破不接话,只等祝神双脚暖和了,趁祝神还没起身,快速地戴好刚摘下的手套,再把祝神塞进被窝里。
这下确定祝神跑不了之后,他才慢条斯理做起自己的事。
府里留了一堆公文,自打他回来起,疏桐就逃难似的把这些东西马不停蹄搬到他房里,自个儿偷懒躲闲去。
贺兰破披了件袍子,绕过屏风坐在桌案前批阅到深更,怕屋子里烛火太亮,只在自己桌前与祝神床尾各留了一盏,待一应公文阅完,他吹了桌前蜡烛,去到床头,却见祝神并没有睡,而是靠坐在里侧一直等他。
他一边解开衣带一边问:“怎么还不睡?”
祝神笑而不语,掀开背角,拍了拍床。
贺兰破委身躺进床内,自顾蹭过去,环住祝神的腰,把头埋在祝神身上。
“叫你早些回来,非不听。”
祝神摸了摸他的头发,“现在好了,赶工到这时候。”
贺兰破把鼻尖抵在祝神腰上,先嗅了一口,发觉那股似有若无地笃耨香比昨夜更浓了几分。
嗅够了,他才开口:“贺兰明棋失踪了。”
祝神不动声色地把药瓶搁在最里侧的枕头下:“我知道。”
贺兰破呼吸顿了顿:“你知道?”
祝神把手移到他的后颈轻轻揉着:“我的魂蝶,占卜到了一些。”
贺兰破问:“她还活着吗?”
祝神不问反答:“你希望她活着吗?”
贺兰破抬头看向他。
祝神微微一笑:“贺兰哀丧期刚过,家主还没接任,她若是死了,你就是贺兰氏名正言顺的下一任家主。”
这意思很明显了。
贺兰破默然片刻,却是问:“你能救她吗?”
祝神偏头:“你想我救她?”
贺兰破说:“我本来想,贺兰氏不能发兵,就去找屠究。
她虽不涉世家斗争,可总有办法能被打动。”
祝神问:“你不想当家主?”
贺兰破深深看了祝神一眼,满怀失望地垂下头,再度把脸埋进祝神怀里,声音闷闷的:“我甚至不想姓贺兰。”
他一直以为,自己想要什么,祝神最清楚不过。
可眼下看来,贺兰明棋似乎都比祝神更了解他。
祝神不是不懂,他宁可装糊涂,只道:“那我就卖这位大小姐一个人情。”
说着,他不知不觉拿起贺兰破的手。
贺兰破一开始没有反应,直到祝神缓缓把食指伸进他的手套,意图将手套从腕口往上推时,他骤然缩手,却被祝神紧紧攥住。
贺兰破猛地抬眼,紧紧盯着祝神:“……别。”
祝神停止了动作,半根手指没入贺兰破的手套,指尖轻轻摩挲着贺兰破皮肤上那些凸起的疤痕:“手怎么了?”
贺兰破被他摸得掌心略微发痒,五指微蜷,低声道:“受了点伤……没事。”
祝神把手指朝外一转,作势要将手套勾起来:“我看看。”
贺兰破握住他的指尖:“不要——”
似乎晚了。
祝神把手套从他的腕骨勾到了手背处,因为贺兰破握紧的动作而无法将其彻底脱下,只能就着这个程度低眼去看,那些密密麻麻的伤痕交错在手背和掌心,再往深处,五指是个什么惨象,也依稀可以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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