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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锦的车尾灯彻底消失在燕家别墅外蜿蜒的林荫道尽头,燕家别的人也相继离开。
宾客散尽,方才还觥筹交错的奢华别墅,瞬间被一种死寂的空虚所笼罩。
书房内,风暴骤起。
“欺人太甚!黎锦!竖子安敢如此!!”
燕文钊积压的怒火如同火山般轰然爆发!他猛地抓起书桌上那只价值不菲的乾隆青花缠枝莲纹杯,手臂因极致的愤怒而剧烈颤抖,随即用尽全身力气,狠狠掼向光洁的大理石地面!
“砰——咔嚓——!”
脆响刺耳!名贵的瓷器瞬间粉身碎骨,碎片与滚烫的茶汤茶叶四散飞溅。
燕向北被这突如其来的暴怒吓得浑身一哆嗦,下意识地后退,脊背撞上冰冷的书柜。
“看看你这副德行!废物!!”燕文钊猛地转身,双目赤红如血,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住儿子,唾沫星子带着浓重的酒气和恨意喷溅而出,“我燕文钊英雄一世!怎么生出你这个脓包软蛋?!啊?!黎锦!一个根都找不到的野种孤儿!现在骑在我们燕家头上作威作福!拉屎撒尿!你妈!蒯生男!那个蠢妇!老糊涂!又偏偏听了黎锦的蛊惑!你呢?!我的燕大少爷!你除了玩女人、灌黄汤!你还会干什么?!你说!你还能干什么?!”
他胸膛剧烈起伏,声音因极致的愤怒和绝望而变得嘶哑:“老祖宗的话真是字字珠玑!牝鸡司晨,惟家之索!女人当家,墙倒屋塌!蒯生男这个败家的娘们!她要把燕家百年基业!彻底葬送在那个姓黎的外姓野种手里!她是在刨我们燕家的祖坟啊!!”
燕向北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试图争辩:“爸!你刚才喝多了,你现在要冷静!妈……妈她也是不得已!现在黎锦势大,我们硬碰硬……”
“放屁!”燕文钊厉声打断,眼神中的鄙夷和疯狂几乎要溢出来,“势大?!他黎锦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走了狗屎运,你妈妈的行为,这叫引狼入室!与虎谋皮!你懂不懂?!你妈妈那个蠢货!她是在把燕家往火坑里推!往绝路上送!”
他猛地扑上前,枯瘦的手指如同铁钳般死死抓住燕向北的双肩,用力摇晃着,声音带着一种歇斯底里的哭腔:“向北!我的儿!你是燕家的嫡长孙!是燕家正朔的继承人!你给我醒醒!振作起来!把你那个被猪油蒙了心的妈拉回来!把属于我们燕家的东西夺回来!绝不能……绝不能眼睁睁看着祖宗的家业,毁在一个外姓人和一个糊涂老妇手里!你听见没有?!这是你的责任!你的命!!燕家必须回到我的手上!”
燕向北看着父亲近乎癫狂的面容,心中涌起的不是斗志,而是无边无际的悲凉和恐惧。
夺回来?拿什么夺?黎锦在地方权倾一方,在京城根深蒂固,手段狠辣,算计深沉,连江家那样的庞然大物都选择暂避锋芒妥协退让!母亲蒯生男早已被黎锦用巨大的利益和未来的承诺彻底绑定,言听计从!而他燕向北……要能力没能力,要城府没城府,要人脉没人脉,甚至连父亲这点垂死挣扎的狠劲都没有!
“爸……我……我真的做不到……”燕向北的声音充满了彻底的绝望,“黎锦他……他不是我们能对付的……妈妈她……她已经完全信了他……”
“废物!烂泥扶不上墙的废物!!”燕文钊如同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猛地一把推开他,眼神中最后的光彩彻底熄灭,只剩下死灰般的绝望和厌恶,“滚!给我滚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你!燕家……完了……彻底完了……哈哈……哈哈哈……”他仰天发出几声凄厉而苍凉的笑声,佝偻着背,仿佛一瞬间被抽干了所有的精气神,变成了一个真正的风烛残年的老人。
燕向北踉跄着跌出书房,厚重的木门在他身后关上,隔绝了父亲那令人心碎的笑声。
不多久,东郊,某顶级公寓顶层。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璀璨如星河却冰冷无情的京城夜景。室内,灯光暧昧昏沉,空气中弥漫着昂贵的雪茄、酒精和香水混合的颓靡气息。
燕向北像一滩烂泥般深陷在意大利真皮沙发里,,露出苍白的胸膛。他眼神涣散迷离,面前的水晶茶几上,东倒西歪地放着几个见底的罗曼尼康帝和麦卡伦珍稀系列酒瓶。
一个身材火辣、仅着性感吊带裙的年轻女郎像蛇一样缠上来,纤纤玉指在他胸口画着圈,吐气如兰:“燕少~别闷着嘛,再来一杯嘛,今晚人家好好陪你……”声音甜腻得发嗲。
“滚开!”燕向北烦躁地一把推开她,抓起还剩半杯威士忌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脑子中却想起了刚才受的气。
“妈的!”他低吼一声,将酒杯狠狠顿在茶几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女郎被吓得一哆嗦,委屈地撇撇嘴:“燕少,谁这么不开眼惹你不高兴了嘛?别为那些人生气嘛~”
“谁?哼!”燕向北冷笑,眼神阴鸷得可怕,“一群……踩着我骨头往上爬的白眼狼!王八蛋!”他猛地想站起来,却骤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眼前猛地一黑,无数金星乱窜,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栽去,重重摔回沙发里。
“燕少!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女郎连忙上前扶住他,语气带着一丝真实的惊慌。
“没……没事……头晕……妈的……我去放个水先……”燕向北用力甩着头,试图驱散那阵强烈的眩晕和恶心感。他挣扎着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冲进洗手间。
他踉跄到马桶边,解开裤子,伴随着一阵撕裂般的刺痛,他低头看去——马桶清澈的水中,赫然晕开几缕刺目惊心的鲜红!
尿血?!
燕向北浑身猛地一僵,所有的酒意瞬间被巨大的恐惧驱散得无影无踪!他死死盯着那抹不断扩散的红色,心脏疯狂擂鼓,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怎么回事?!
他猛地想起最近一段时间,频繁出现的莫名眩晕、嗜睡、浑身乏力……还有,那个对他千依百顺、温柔体贴的樊花,“特意”为他寻来的那些据说源自宫廷秘方、能强根固本、提振元气的“补药”……
“操……肯定是酒喝太多了……那些补药……药性太猛……”他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喃喃自语,拼命试图用这个理由说服自己。
“没事……一定是错觉……休息一下就好……”
他摇摇晃晃地走出洗手间,回到那片弥漫着堕落气息的客厅。那个女郎又不知死活地贴了上来,浓郁的香水味混合着青春的肉体气息,试图重新点燃他的欲望。
“拿酒来!”燕向北粗暴地将女郎拽进怀里,一只手胡乱地在她身上揉捏,另一只手抓起酒瓶,对着瓶口就直接灌了下去。酒精混合着莫名的燥热和身体的隐痛,让他变得更加狂躁。
在客厅装饰奢华的天花板角落,一个精心隐藏的微型针孔摄像头,正无声地记录着这一切。所有画面,都清晰地化为信号,实时传输。
在某个房间的书房中,樊花坐在宽大的椅子上,面前平板电脑的屏幕正清晰地播放着那个客厅里那不堪入目的实时监控画面——燕向北的癫狂放纵,女郎的矫揉造作,每一个细节都无比清晰。
男人,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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