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第二天早上,萧元锦是在张晓珲的怀里醒过来的,她发现自己脑袋枕着张晓珲的臂弯,一条胳膊攀过张晓珲的胸膛,一条腿还搭在他的腰腹上,一仰脸又看到张晓珲满脸的汗。
她一怔,昨晚为了让张晓珲少些煎熬,她很自觉地滚进了婚床的最里侧,没想到早上她跟张晓珲两人的睡姿成了这样。
“央央醒啦?”她听到张晓珲问道,声音有些低哑,似乎一晚上都没睡好。
她赶紧滚离张晓珲的臂弯。
“大郎哥,你没睡好吗?”她心疼地问道,睡眼惺忪地看着张晓珲,显然有些苦恼。
她知晓自己睡觉不老实,据说小时候她一宿能在床上掉好几回头,若不是有侍女看护,一晚上能掉床下六七回,而看她跟张晓珲的位置,张晓珲已经躺在床的最外沿,显然是自己滚过去抱着他的。
张晓珲睡得确实不算好,原本让他跟萧元锦同床共寝就已经是极大考验,一开始他躺在最外侧,长年的海上军旅生活让他可以保持一个姿势睡一晚,也不需要多大的空间,船上的舱室本就狭小。
然而到了半夜萧元锦不知不觉靠近他,嘴里喊着“大郎哥”蜷进他怀里,此前萧元锦睡得也不安稳,蜷进他怀里后睡得香甜,脑袋瓜不时往他腋下拱,身体紧紧地贴着他,他实在不舍也不忍推开她。
然而温香软玉在怀,他一直以来坚如磐石稳如泰山的自制力在萧元锦面前溃败如泥石流,他忍得十分辛苦狼狈不堪。
“还好,”他答道,俯身过去轻吻一下萧元锦的额头,“现在还早,你再睡会,我去运动。”
他翻身下床,洗漱后换了运动服下楼,值夜的侍女纷纷向他行礼,出了主院大门萧元锦的护卫也立即向他行礼问安。
他一路往后园子跑去,其实他也是第一天住这里,但他已经对园子里的每一处角落都摸清楚了,到了相邻的两座湖中的一座湖前,他脱了上衣鞋子,纵身跃入湖面,像一条剑鱼似的在水面下潜行。
这两座湖是人工挖出来的,自然没有多深,虽然也是活水,但他还是更喜欢在将军府后园的天然湖泊里游泳,只是这会回到那里,家里人该担心他跟萧元锦的新婚之夜过得不顺了,而且他也不想跟萧元锦分开太远。
萧元锦呆呆地看着张晓珲起身掀开床幔离开婚床,听着他的脚步声进了卫生间,懊恼地趴在床上用脚背拍打了几下床板,便趴着一动不动回想她和张晓珲的洞房花烛夜。
其实只能叫“花烛夜”,毕竟他俩没有洞房,她看他熬的难受,原本想帮帮他,她是大夫,对男子的身体本就不是一无所知,再加上宫里嬷嬷也教过她了,这原本也是夫妻之间的情趣,但他握住她的手,亲了亲她的手背,告诉她自己没事,洗个冷水澡就行,就起身去了卫生间。
等他从卫生间回来,她就紧靠着床的里侧床板,给他们之间隔开了足够大的距离,他看到她的举动对她笑了一下,伸手揉揉她的头发说道:“你今日累了,快睡吧。”便躺在了床的最外侧,她都担心他会掉到踏板上了。
他们俩人又像在山坡上一样隔着一段距离各睡各的,但她的心境完全不同了,山坡上她睡床上他躺地上,她以为他们之间没有未来满心凄楚,这晚她跟他睡的是同一张床,他们成了“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夫妻,她也只余满腹似水柔情。
他躺下后就闭上了眼睛,平直地躺着一动不动,她像在山坡上一样看着他峻挺好看的侧脸,也迷迷糊糊进入梦乡,醒来却成了方才那般。
这般下去如何是好?她睡着了控制不了自己,那他岂不是要日日煎熬?他们是新婚夫妻,一个月以内不能分床睡,萧元锦想到这,又拍打了几下床板。
听到张晓珲下楼的声音,她坐起来,拉了床头的响铃绳,冯嬷嬷带着知夏知春等一众侍女进来了。
冯嬷嬷多少有些忧虑,她昨晚亲自守夜,虽说知晓张晓珲不喜欢她们留在二楼,但昨晚毕竟是公主的初夜,她怕她承受不住吃苦太甚,悄悄上了几回二楼,每一回都待了一段时间,可一直也没听见屋里有什么动静。
她进屋后亲自收拾婚床,元帕这种东西是不可能会出现在公主的婚床上的,哪个婆家胆敢要验证公主的清白呢?但是床上干干净净,只有一些褶皱,而且也没有换过床单,冯嬷嬷心中不由得一沉。
到得给萧元锦换衣裳时,又发现她身上一如往日洁白无瑕,没有一丝初承雨露的痕迹,她的担忧终于证实了。
公主跟定海侯的婚事原本就得来不易,此间艰难再没人比她更清楚,公主下泉州回京城后她生怕公主又恢复了去邺城前的状态,没想到公主只是歇了两日便回了医院工作,瞧着也没太受打击,但公主的日子真的就好像一个纯粹的稳婆,每日只知埋头工作。
而自定海侯求婚后,公主才又成了一名青春年少的小娘子,每日生机勃勃神采飞扬,而定海侯明明也待公主极好,这从他舍身救下公主,又一路把公主抱回新房可见一斑,可俩人怎么就没有洞房呢?莫非定海侯都是装的?
可他为何要装呢?
也不对啊!哪里有拿自己的命去装的呢?
冯嬷嬷心中思虑纷纷,她心中虽忧急,但为了不伤公主的自尊,也只能装作不知道,面色如常地给萧元锦穿戴好衣饰,一会还要认亲,这可是婚礼中的大场面。
萧元锦穿戴整齐就出了新房,这是她昨日进了新房后第一次走出来,站在阳台上看着前面的小湖只觉得神清气爽,马上就喜欢上了这栋小楼,完全没注意到冯嬷嬷的担忧。
她绕到北面,似乎看到湖里有人在游泳,但是又看不清楚是谁,只不过在定海侯府里堂而皇之在湖里游泳的也只能是张晓珲了。
她让知夏把她的望远镜拿来,如今京城的权贵们人手一个望远镜,不是双筒的起码也是单筒的,而且完全供不应求,要提前两个月下订单才能拿到货,但她自然不用等那么久,就算她不是公主也是未来工业集团的创始股东之一,当初她跟安平搞那个什么工业园区时也想不到短短几年就发展成了如今这般的庞然大物,看来她有望成为大乾最有钱的公主了。
但她从来就没缺过钱,也理解不了安平时不时就为钱头疼,在她看来钱不够那轮船可造的小些,铁路可修短一些,甚至衣裳也不必穿太好的,以她这两三年的经验来看,普通料子的衣裳未必没有名贵衣料的衣裳舒适,她觉得自己的钱都已经太多了。
知夏把望远镜拿上来,萧元锦调好镜头对准湖面,张晓珲出现在圆圈中,他在湖水中奋力游动,颀长的身体肌肉紧扎,显得强健有力,划水的动作优美流畅,萧元锦目不转睛地看着,只觉得怎么也看不够,直到张晓珲从水中上岸,感觉到有人在看他,转过头来对着镜头微微一笑,随后捡起草地上的衣服套上。
这小妮子,都学会用望远镜偷窥了。
玉京之上 绝品继承人 西游:开局复制白骨精功力 神荒之主 穿越到自己开发的游戏中那档子事 重生之我的纨绔夫君 回归之无极圣帝 丫头抢红包 丞相大人的掌心宠 此刻,万代帝王,奉我为神! 大秦之系统骗我在仙侠世界 斗罗之签到女神就变强 人山麻鬼 关山无灯火 将军,公主重生后黑化了 一指仙凡 我的祖传狗牌成了异能符印 都市最强奶爸 师兄全员皆反派 我的白富美老婆
换嫁宅斗打脸爽文暧昧宠妻前世,继妹抢走沈知初的婚事,将她迷晕扔给屠夫。可抢来的夫君是个奸臣,最后株连九族,继妹身首异处。反而,屠夫参军步步高升,沈知初做了将军夫人,封诰命。重生一世,继妹死心塌地的下嫁屠夫,却不知那些荣耀都是沈知初的苦心谋划。看着愚蠢的继妹,沈知初两手一摊,转头嫁奸臣。奸臣好啊,一心造反,不贪女色,她拾掇拾掇,哎嘿,养得根正苗红。后来,继妹急了,悔了。可惜奸臣已经口嫌体正,抱着亲亲夫人满腹委屈夫人在意这,在意那,甚至在意外人,怎么就不能多在意在意为夫呢?顺便扫了眼继妹,你谁?...
(女主痛失后醒觉,释怀所有,心死情灭,戒情绪断情根,心住于空门。)叶弥若曾是玄天宗最受人艳羡的大小姐。她不仅拥有玄天宗内所有人的宠爱,还是自己的师父父母兄长们捧在手心的明珠。可自从她那三哥从凡俗界带回来一个跟她同岁的小孤女后她的世界,变了。她的母亲陷入昏迷,父亲师父不信她,哥哥逐渐厌弃她,师姐们小伙伴...
关于惊!流放前我搬空了皇帝私库一朝穿越,楚辞成了真假千金里的冤种真千金。灌药,替嫁,流放一条龙?不怕,不怕。空间在手,金银我有。亲人不做人,财产抵补偿。没毛病!皇帝眼太瞎,私库做抵押。哭去吧!所有人都以为老太傅年老体弱,流放之路又去无回。非也,非也。灵泉灵药,轮番补,太傅一家状如虎。岭南边城流寇海盗猖,精甲利器御敌强。瘴气横粮食少百姓苦,高产粮种美名扬。于是京城热闹了次日早朝,户部尚书老皇叔,老宗令通通站了出来,向皇上进言。皇上,太傅一家高风亮节,忠心耿耿,绝不可能叛国。请皇上重新调查大皇子一案,还太傅一家清白。准!表面沉稳自若的皇帝,心里却暗暗叫苦,金口玉言?他大概是史上被打脸最惨的皇帝了!...
上一世被人骗财夺命,庄易一直到死前才知道他不是个废物,他是曾经辉煌过的召唤师家族嫡系,只是一直没有觉醒,也再也没有机会变强。重生回到十六岁,庄易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拿好祖传的玲珑盒尝试让自己觉醒,并且迈出召唤师最重要的第一步召唤本命兽。只是这个本命兽看起来怎么和大陆第一高手雷修总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恩,一定是错觉。这...
新婚之夜,丈夫撇下她,远赴边关,她心甘情愿为他照顾一家老小,没成想,三年后,丈夫功成名就回来,竟带回了白月光和私生子。薇薇,玉娘这些年,跟我在边关,吃了不少苦头,此次回来,你们好好相处。玉娘心思简单,又容易满足,不会与你争抢什么,你那些后宅手段,休要用在她身上!男人低沉带着警告的声音,响在耳畔,似惊雷般,让云薇清醒了过来。她陌生地望着眼前的丈夫。婆婆小姑妯娌,更是轮番上阵,要她大度一点,接纳丈夫的女人和私生子,她却毅然决然地提出和离。令李曜廷没想到的是,被他弃若敝履的妻子,转身就成了各国争抢的神医,还与当今摄政王,暧昧不清。没多久,她还一跃成为了母仪天下的皇后,李曜廷包括他的白月光,通通只能匐伏在她的脚下!...
元始界有应龙名曰琬琰与天魔大战,奄奄一息落入莲花楼小世界,为活命与世界之子李莲花绑定,此后共同游走各个世界赚取功德。走剧情较多,有不喜者请慎入。李莲花感情线对琬琰感激好奇此时,心中还有乔婉娩被琬琰安慰乔婉娩伤他心对琬琰有好感逐渐放下乔婉娩喜欢爱上琬琰彻底放下乔婉娩琬琰感情线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