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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全完了!”一个年轻的部落头人突然崩溃,双手抱头,发出野兽般的呜咽,“长生天抛弃我们了...魏狗的火炮...会像碾碎虫子一样碾碎我们...”
“闭嘴!”耶律崇猛地抓起地上半块冻硬的土坷垃,狠狠砸向那个头人,土块砸在对方额角,留下一个红印,他像一头被逼到悬崖边的受伤孤狼,眼中迸射出最后一丝穷凶极恶的光芒,猛地抽出腰间的金刀,刀锋在黯淡的火光下闪动着不祥的寒芒,“都给我起来!上马!往北!往北海(贝加尔湖)跑!只要活着...只要活着就有机会!魏狗...魏狗不可能永远追下去!草原,是我们的!”
他的嘶吼在空旷的洼地里回荡,带着无尽的恐惧和一种自欺欺人的疯狂,却无法驱散笼罩在每个人头顶那名为“黑旗营”的死亡阴影,篝火摇曳,映照着他们惨白绝望的脸,如同墓穴中等待审判的幽魂。
马蹄声由远及近,沉闷如大地深处传来的擂鼓,震得脚下的冻土都在微微颤抖,地平线上,一道黑色的潮线在初升的朝阳下迅速铺展、变厚,带着一股钢铁洪流碾碎一切的磅礴气势,一面巨大的黑色战旗在队列最前方猎猎招展,旗面上狰狞的睚眦图腾仿佛要择人而噬--正是魏军前锋主将陈平的本阵黑旗!
“列阵--!”陈平冰冷如铁的声音穿透了马蹄的轰鸣,他端坐马上,一身玄黑色山文铠在晨光下泛着幽暗的光泽,面甲只露出一双寒星般的眸子,锐利如刀,死死锁定前方那几顶在视野中迅速放大的破旧毡包和慌乱集结的辽骑。
令旗挥动!前锋营精锐骑兵如同精密的杀戮机器,瞬间分成三股,左右两翼轻骑如展开的黑色巨翼,斜插包抄,马蹄卷起漫天草屑与尘土,意图截断辽人可能的溃逃路线,中军主力则稍稍降速,前排骑兵熟练地控马侧身,露出了后方早已准备就绪的杀器--数十门架设在特制轻便炮车上的“虎炮”!黑洞洞的炮口在晨光下闪烁着死亡的幽光,炮手们眼神麻木而专注,飞快地进行着最后的装填、压实、插引信。
“稳住!”辽军阵中,一个瀚王府的老将声嘶力竭地吼叫,试图收拢惊惶失措的部下。数百名辽国最后的精锐骑兵勉强聚拢,挥舞着弯刀骨朵,在求生的本能驱使下,爆发出绝望的嚎叫,迎着魏军正面,发起了自杀式的冲锋!马蹄翻腾,卷起草泥,他们妄图用血肉之躯冲垮那看似单薄的魏军阵列,撕开一条生路。
陈平眼中没有丝毫波澜,只有冰冷,他右手猛地向前一劈!
“放--!”
尖锐的铜哨声撕裂空气!
轰!轰!轰!轰!
天地间骤然被震耳欲聋的恐怖轰鸣所主宰!数十门虎炮同时怒吼!炮口喷吐出长达数尺的橘红色烈焰和滚滚浓烟,致命的霰弹--大量铅丸铁砂,在火药狂暴的推动下,形成一片肉眼可见的、高速旋转扩散的死亡风暴,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尖啸,瞬间覆盖了冲锋的辽骑前锋!
噗噗噗噗--!
第六百九十六章屠杀
沉闷而密集的肉体撕裂声如同暴雨击打败革!冲在最前面的数十骑连人带马,如同被无形的巨锤狠狠砸中、撕裂!战马悲鸣着轰然栽倒,将背上的骑士重重甩飞;骑士的身体在血雾中扭曲、破碎,残肢断臂混合着内脏碎片漫天飞洒!冲锋的势头被这毁灭性的打击硬生生打断、砸碎!浓烈的血腥味和硝烟味瞬间弥漫开来,令人作呕。
“再放!”陈平的吼声冷酷如冰。
第二轮炮击接踵而至!更加精准地覆盖了冲锋队列的中段!血雾再次爆开,侥幸未被第一轮撕碎的辽骑如同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布满尖刺的钢铁之墙,人仰马翻,惨嚎声此起彼伏,整个冲锋阵型彻底崩溃,陷入极致的混乱。
“骑兵--!冲杀--!”陈平拔刀出鞘,雪亮的刀锋直指混乱的辽军!
早已蓄势待发的魏军主力骑兵发出震天的咆哮!如同挣脱了锁链的黑色洪流,马蹄重重踏过被鲜血浸透、铺满残肢断臂的草地,挺着锋利的长槊,挥舞着沉重的马刀,以排山倒海之势,狠狠撞入彻底失序的辽军之中!
屠杀!一面倒的屠杀!
钢铁的寒光在血肉中纵横切割!槊锋洞穿皮甲,带出血泉;马刀斩断肢体,头颅飞旋!魏军的铁蹄无情地践踏着倒地的伤者和尸体,骨骼碎裂的瘆人声响不绝于耳,辽军彻底崩溃了,残存的骑兵如同没头的苍蝇,哭喊着向四面八方逃窜,却被左右包抄上来的魏军轻骑像驱赶羊群一样分割、包围、砍杀,洼地里那几顶毡包被惊慌的战马撞翻、点燃,火光冲天,映照着这片修罗地狱。
陈平勒马立于稍高的土坡上,冷漠地俯瞰着战场,脚下,鲜血汇成细小的溪流,蜿蜒渗入枯草下的冻土,他身边一名副将兴奋地抹去溅到脸上的血点:“将军!痛快!这群辽狗,不堪一击!”
陈平的目光却投向更远的北方,那里是广袤无垠的未知草原,耶律崇和少数核心护卫,必定在乱军初起时就已如丧家之犬般拼命逃窜了。
“传令,”他的声音没有丝毫温度,“留下两百骑打扫战场,不留活口,首级筑京观!其余人,换马!带上五日份的干粮肉干,给我追!耶律崇...逃不了!”他的目光转向西北方,仿佛已经锁定了那个狼狈的身影,“通知西路杨、赵两位将军,按原定路线,收紧口袋!我要将耶律崇的人头,献给陛下,挂上镇北关的旗杆!”
......
野河下游以北数百里的“浑善达克”沙地边缘,寒风卷着砂砾,抽打在脸上如同刀割,一支规模庞大的魏军队伍正以一种近乎冷酷的效率推进着,这是西线出雁门关、星夜兼程直插漠北腹心的杨盛、赵裕部五万步骑主力。
没有震天的鼓角,没有喧嚣的呐喊,只有沉重的脚步声、车轮碾压冻土的吱嘎声、以及军官低沉而严厉的催促口令,构成一支死亡行军的冰冷背景音。
他们的目标清晰而残酷:摧毁一切可能滋养耶律崇残部的根基。
“烧!”一名身披厚重铁甲、面庞被风沙雕刻得棱角分明的魏军校尉,指着前方一片规模不小的部落营地,声音毫无起伏,营地显然刚刚经历了一场血腥的清洗,抵抗者的尸体横七竖八地倒在毡包外,鲜血染红了枯草,幸存的老人、妇孺被魏军士卒粗暴地驱赶到空旷处,瑟缩在一起,发出压抑的哭泣。
数十名魏军步卒举着火把,面无表情地冲入营地,火焰贪婪地舔舐着干燥的毡包、堆叠的草料垛、储存皮毛的帐篷,浓烟滚滚冲天,火借风势,迅速蔓延开来,将整个营地变成一片火海,热浪扭曲了空气,映照着幸存者绝望麻木的脸庞。
另一队士卒则赶着缴获的牛羊马匹,汇入庞大的辎重队伍,更多的士兵在军官指挥下,如同蝗虫般扑向营地周围那些好不容易熬过寒冬、刚刚返青的草场,他们挥舞着特制的长柄镰刀和铁锹,毫不留情地将青草连同草根一起铲除、割倒,堆积起来,泼上火油点燃,浓烟带着青草焚烧的焦糊味弥漫开来,一片片代表着生机的绿色在火焰中化为焦黑的灰烬,更有专门的“净水”小队,带着石灰粉和收集来的腐烂动物尸体,粗暴地投入部落赖以生存的水源地--那些小小的水泡子和溪流浅滩,浑浊的毒水迅速扩散,漂浮起翻白的鱼虾。
一个被强行拖离水边的部落老萨满,看着被污染的水源和焚烧的草场,浑浊的老眼里淌下血泪,他用尽最后的力气,发出嘶哑如诅咒般的嚎叫,朝着魏军的方向,挥舞着干枯的手臂:“长生天...会降下惩罚!你们的灵魂...永堕黑暗!草原...会记住你们的罪!”
回应他的,是魏军士卒冰冷的一记枪托,老人闷哼一声,瘫倒在地,被拖死狗般拽走。
赵裕策马立在一处高坡上,漠然注视着下方这如同炼狱绘图般的场景,他身后,一名年轻的文职幕僚脸色苍白,胃里翻江倒海,忍不住低声道:“将军,这...这是不是...太过了?绝水焚草...这是要绝了草原的生路啊!恐...恐伤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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