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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口!”胡知县急忙将她打断,将手边的状纸卷了丢在堂下,伸手又去够签筒,“刁妇!按我大衡律法,诬告者抵罪反坐!给我拖下去——杖二十!”
周氏大骇,哭着连声告饶。
岑玉行垂眼看了看被摔到堂下的状纸,上前几步拾起,一面读一面道,“周氏亡夫,悲痛心切,难免忙中有失,这状纸里,似乎也没有凭空捏造不实之事,称不上诬告,最多,只能算告而不实吧?”
胡知县只觉得自己怎么做都不合太子心意,几乎要急哭出来,差点没说出口一句——[太子殿下,您想怎么判就怎么判吧!]
岑玉行已再度回到了颜知身边,将人揽入怀中:“念其新寡,情有可原,不追究其告不实之罪。”
“诶。”胡知县如蒙大赦,转向周氏,却又立刻摆出威严嘴脸,“听见了吗,念你新寡,不追究你了。退堂!”
周氏早已看出情况不妙,听到这也是松了口气,嘴里谢了堂上知县,又谢身边的少年,然后起身便准备离开。
“慢着。”
岑玉行这一声不大,语气听上去也没有动怒,可还是让胡知县与周氏二人齐齐黑了脸,“既然人都来齐全了,还有一个官司,不如也顺便断了吧。”
“还有……还有一个?”胡知县扶了扶头顶的乌纱帽,“您指的是……?”
“我猜,你们方才也有提到过吧。”岑玉行道,“就是四年前,颜氏兄弟两家的田产纠纷。”
***
岑玉行已经是不知第几次在夜里醒来,他穿过漆黑一片的卧房走到颜知的床边,探了探床上人的鼻息。
他将颜知从县衙带回书院,又连夜找了大夫,为他处理伤口,煎药,喂药,可即便被这一番颠簸和折腾,颜知还是一次都未曾转醒。
这些天连日的忧虑,惊惧,本就早已让颜知身心俱疲,而县衙挨的那顿板子,更是直接把他往鬼门关踹了一脚。
岑玉行握了握颜知放在被子上的那只手,只觉得好轻,轻的仿佛下一秒就要从他手里散了似的。
颜知在书院四处忙碌奔波的身影,实在容易令人误以为他是个多么身强体健的少年。
直到那天夜里第一次抱起他时,岑玉行才发觉——颜知或许还没他平日里挑的两桶水那么重。
方才大夫处理伤口的时候,岑玉行就在旁看着,一边看一边想,等他醒来,定要逼他每顿多吃一些。
他太瘦了,身子骨也太弱了,这样可不行,太叫人担心了。
岑玉行回头看了看自己的床,不想再这么来来回回的跑,便轻手轻脚的爬上床去,在颜知身边躺了下来,然后小心翼翼的将人抱住,这才踏踏实实的闭上了眼睛。
多年来养成的习惯,让颜知在第二日清晨公鸡打鸣时还是转醒了。
浑身骨头都仿佛开裂般的剧痛让他瞬间清醒,干涸的嗓子却让他喊都喊不出来,方转醒便出了一头冷汗。
此时侧边横出一只手,用袖子将他额头上的汗珠擦去,颜知艰难转过脸,便看见岑玉行几乎紧贴着躺着他身侧,用那对黑漆漆的眸子沉沉地凝视着他。
“……!”感觉到一条手臂在自己的后腰搂着,颜知本能的想起身,下肢却动弹不得,呼吸急促的挣扎半天,身体也没移动几分。
“大夫说了,这些天不要乱动。”岑玉行终于开口,“不然会落下病根。”
颜知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颤抖着唇道:“我……我渴……”
岑玉行闻言便立刻翻身下床,往外屋去了。
颜知隔着那道屏风听着倒水声,脑子飞速的转着,很快便回想起在昏迷前发生的所有事来。
驱虎吞狼的结果出来了,能对自己生杀予夺的胡知县,完全奈何不了岑玉行。
哪怕被自己供出,岑玉行也仍旧安然无恙,这一点看他健步如飞的样子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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