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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 5 章（第2页）
她又笑了，正常的笑，所有人都不懂她是怎么想的，情侣女把手指塞进嘴里抑制尖叫。
“枪没可能给你的。”棱子说，问资深者“要说就这些吗？”
他点头。
棱子把一只手搭在他肩上，几乎像拥抱。
另一只握成拳，接连几下打在他肚子上。
资深者面色改变，呕吐物涌进口腔。
棱子面无表情的脸出现在他眼前几厘米，她眼睛完全是黑色的，他嘴间溢出飞沫但怎么都不敢现在吐出来（那绝对会吐在镜棱子身上。吐她一身哦！绝对会死）
她收回手，退后几步，资深者捂着肚子弯下腰去，棱子看到他蹲在地上。
她叹气，手在裙子里摸索烟，但觉得现在手很脏，就没拿出来。
她没用力。没用力吧？那么小的缓冲距离哪里能用力。
就像吵架后会觉得自己没发挥好一样，棱子打完就觉得刚刚没打好了。
不过看着资深者，也觉得就这样算了。
她之后又靠回柱子。脚下躺管子，双生鬼灵泡在和管子连接的油罐里。
她感觉到众人畏惧的视线。
惊恐值从他们传递到棱子身上，她和他们间连接起看不见的线，四面八方的恐惧，四面八方的视线，他们是被吊起的猎物，棱子像躺在蜘蛛网上的蜘蛛。
双生鬼灵升四级了。
#
到这一步，放弃棱子。
资深者转而逼问情侣女。
“刚刚。”他问的是提包，明显有鬼，尤其情侣女还提到在里面看到了一张照片，说不定就是线索。
但她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只记得最后的女人断手，情侣女坐在地上隐隐畏惧地看棱子，估计她给她的惊吓也是推进失忆的重要一步。
资深者哐哐的打她。他也很急。情侣女呼吸急促，
“不知道，不知道啊。”她最后像小孩子一样哭了出来。
“慧敏！”情侣男大叫，扑向资深者。
“学别人逞英雄。”资深者说。
他挂在资深者身上那一下让他身形摇晃，之后资深者就把他撕下来，推到地上，踢他的肚子。
情侣男躺在地上，资深者一下下踹他的肚子，声音很不妙，内脏估计都碎了。
上班族上去拦，也被踹翻在地。
资深者抬脚也想殴打上班族，但在踢下去前，循着上班族的视线，他也看了一眼棱子。
棱子半靠着柱子，之后懒得站，滑到了地上蹲着，百无聊赖撑着脸看。
两人没有对视，资深者在触到棱子视线之前就低头了。
之后他就冷静很多了。
头发黏在嘴边，脸上全是汗，扯衣服透气，摆摆手，一副懒得理这群白痴的样子。
资深者施加这么过分的暴力。一部分是因为游戏死活没进展，焦急。也有想发泄的意思。
还有点，杀鸡儆猴吧，做给棱子看的。
他不敢对棱子施加暴力，但高中女生能有什么见识。
对别人表现出这种狠劲，她也会被吓到，隐约畏惧我......
不过棱子好像对别人完全不感兴趣。她可能只觉得资深者很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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