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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小澈妥协:
“行吧行吧,各位爷,你们说得对,我重我重。只要你们能把我背回去,说我什么都行。”
付深捂住了脸。
还没见哪个公主活得像她这么憋屈,被自己的护卫骂还得求饶的。
刘飞殊摇了摇头,拽起她的胳膊就往身上拉,这边曾小澈一声绝望的哀嚎:
“啊!!疼……”
苏文菲没眼看,大步走开:
“谁让你得罪皇上。”
曾小澈又呜呜哭了起来:
“我再也不敢了……”
付深捂了一下心脏,曾小澈哭得他肝颤。
她真的是太惨了。
好拽赖拽把她拽上了刘飞殊的背,曾小澈抹了一下刘飞殊衣服上的泪,不敢再哭了,怕弄脏他的衣服。
嘴唇被她咬得泛白,她默默地忍受着,那源源不断袭来的疼痛,痛得她在心里一直喊娘。
怪不了别人,都怪她自己。
以后恐怕还会更痛吧。
付深拿着刚刚拾起来的夜琉璃,在后面小心地扶着她,生怕她掉下来。看了看她脸上清晰的巴掌印,又是一阵心疼。
曾小澈嘶嘶地吸着冷气,怪不得古书记载七八十杖就能打死人……
不,仔细想想侍卫还是有放水的,不然她最低也得被打晕过去。
刘飞殊强撑着把曾小澈放在了马车里,曾小澈心道不好,果然在被扔到马车座位上的时候发出了一声震天响的惨叫:
“啊!!”
背都不是自己的了……
天色尚早,地面嫩草被烤得有些灼热,曾小澈的衣服上带了些皇澜花的香气,与栖影香混合在一起,沁入到人的心脾中。
她捂着自己的腰,被刘飞殊架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皇兄这个人,真是对她了解得透透的,知道这样治她自己看着过瘾,她也不会怪他。
因为,习武之人,被打几下没关系,总比别的惩罚舒服些。
伤好了,一切就都不用计较了。
曾小澈咬着牙,真的怪不了谁,都是她自作自受。
“趴下。”
苏文菲利落地打开了自己的药箱,准备给曾小澈疗伤。
曾小澈颤颤巍巍地趴在床上,不用提醒就把手递给了苏文菲。
苏文菲熟练地号了个脉,什么也没说,表情却渐渐凝重了起来。
“我还有救吗?”
曾小澈小心翼翼地问。
“恭喜你,有喜了。”
苏文菲淡淡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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