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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罪臣耶律宏,自知乃亡国之人,身如飘萍,命若草芥,不敢奢求其他!不过...不过罪臣毕竟是耶律氏血脉,在这辽境旧部之中,尚存几分微薄人望!昔日...”
第六百四十五章远行(二)
他声音微哽,眼中适时地流露出深切的痛苦与屈辱:“昔日罪臣在宫中,上有父皇如山威压,性情难测;下有太子耶律崇步步紧逼,视我如眼中钉、肉中刺;更有其他兄弟,或依附太子,或虎视眈眈,伺机而动...罪臣身处其间,如履薄冰,举步维艰!空有几分微末才能与抱负,却只能狼狈求生,苟延残喘,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这深宫,便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炼狱!”
这一番话被翻译得很声情并茂,顾怀也确实没想到有朝一日居然会出现这么个辽国前皇室成员声泪俱下控诉皇室的场景来,他沉默地听着,显然是想看看这耶律宏到底打的什么算盘。
见顾怀无动于衷,耶律宏咬了咬牙,陡然拔高声音:
“但今日不同了!殿下天威煌煌,如日中天,涤荡乾坤,廓清寰宇!此乃天命所归!罪臣得见天颜,如拨云雾而睹青天!罪臣不才,愿效犬马之劳,甘为殿下手中之刀!鞍前马后,万死不辞!替殿下招抚辽境人心,弹压那些首鼠两端、心怀叵测之辈!甚至...甚至亲自领兵,为殿下先锋,踏平草原,剿灭耶律崇那叛逆!以血洗刷我耶律氏之耻辱,以功赎我父兄之罪孽!只求殿下...给罪臣一个效命的机会!”
庭院内顿时一片死寂。
耶律宏的马屁拍得很响,姿态放得极低,但核心意图再明显不过--他愿意成为顾怀在辽境的一个象征性傀儡,一个可以用来分化瓦解旧辽势力、对付草原上耶律崇的绝佳工具!
可笑么?可笑;狼狈么?很狼狈,但是--懂得搏命的人都清楚狼狈只是暂时的,认贼作父会成为笑谈,但之后手刃贼人还夺了家产就只会让人在意后来的风光了,耶律宏的算盘打得很精明,只要顾怀给他这个名分,给他一点实权,他相信自己能发挥巨大的“价值”,甚至...借此机会,从这权力的废墟中,重新攫取属于自己的位置。
这何尝不是一种极为有效的自救?
就算庭院里的辽国宗室看向他的目光充满了鄙夷、嘲笑和不敢置信,就算之后所有听说这件事的人都会戳他的脊梁骨,可那又如何?活着!有权有势地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顾怀坐在石亭中,手指依旧无意识地轻轻敲击着冰冷的石桌面,发出规律而单调的笃笃声。他看着耶律宏眼中那熊熊燃烧的、名为野心的火焰,听着他那番看似披肝沥胆、实则处处充满算计、甚至带着几分自我感动式表演的话语,心中只觉得一阵索然无味,甚至...涌起一丝淡淡的嘲讽。
亲手在战场上击败了辽帝统御下的、拥有数十万控弦之士、国力处于鼎盛时期的完整辽国,将其彻底碾碎,一个支离破碎、只剩下几条丧家之犬在草原上惶惶不可终日的所谓“太子”耶律崇,尚存部分反抗的两京四道,天高路远的草原,在他眼中,又算得了什么?癣疥之疾而已!值得他特意去扶持另一个同样姓耶律的皇子,玩一出“以辽制辽”的把戏?
换做以往,换做一个理智一些、知道很难实际控制上京以及部分辽境的统治者,或许会对这个提议心动--不,是很大概率会心动,这大概也是耶律宏的底气?这么一看,这个看起来有些滑稽可笑的人,还算是个聪明人。
但可惜的是,顾怀不会。
耶律宏这份自以为是的“价值”,这份在绝境中抓住一根稻草便以为能攀上权力巅峰的勃勃野心,在顾怀看来,如同孩童在沙地上用尽全力堆砌的城堡,幼稚、脆弱,一阵微风便能将其吹散,那野心之火,在他眼中,不过是风中残烛摇曳的微光,连让他多看一眼、多费一分心思的兴趣都欠奉。
他甚至懒得回应,连一个眼神都吝啬给予,只是微微偏头,端起石桌上不知何时由内侍悄然奉上的一杯清茶,凑到唇边,极其随意地啜了一口。
茶水温热,氤氲着淡淡的雾气,模糊了他年轻而深邃的眉眼,这份彻底的、居高临下的漠视,比任何疾言厉色的呵斥都更具羞辱性,耶律宏脸上那慷慨激昂、孤忠热血的表情瞬间彻底僵住,如同戴上了一张拙劣的面具,血色迅速从他脸上褪去,只余下难堪的、死人般的苍白,眼底深处那燃烧的火焰,如同被一盆冰水当头浇下,嗤啦一声熄灭,只留下冰冷的灰烬和无法抑制的慌乱、羞愤与绝望,他挺直的脊背,仿佛被抽去了脊梁骨,肉眼可见地佝偻了几分。
“收起你那点不切实际的野心,”不知过了多久,顾怀的目光终于落在他身上,却冰冷如刀锋,“这世间,从不缺野心,但本王,最厌烦看不清形势的人。”
耶律宏如遭重击,踉跄后退一步,面如死灰。
“你们的去处,孤已有安排,”顾怀不再理会他,声音传遍庭院,“愿归顺大魏,安分守己者,可迁往魏境腹地,赐予田宅,保尔等衣食无忧,做个富家翁,了此残生,但需谨记,从此之后,再无耶律皇族,只有大魏顺民,若有异动,孤不会给你们第二次机会。”
“若不愿离乡,亦可留在辽地,但需迁往指定州府,由官府监管,不得擅离,不得结党,不得议论朝政,同样,保尔等性命无虞,温饱无忧。”
“至于那些心存复国之念,或者像耶律宏这般,自以为还能登上舞台的...”顾怀的声音陡然转冷,如同北地的寒风,“孤劝你们,趁早死了这条心,草原上的耶律崇,孤不会一直让他蹦跶下去,而你们的结局,只会比他更惨。”
死寂,绝对的死寂,只有风吹过枯叶的沙沙声。
环视着庭院中已经没人再敢开口说话的辽国宗室,顾怀只感觉这一趟走得有些多余,除了一个辽帝,辽国宗室的确没人值得让他看第二眼,他正准备起身离开,视线扫过角落的一处回廊时,却意外地发现那里站着一道素白得近乎刺眼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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