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清晨六点,下了大半夜的雨早已经转停,别墅外的绿植里传来叽叽喳喳的鸟叫声,外头的世界被彻底洗刷。似乎,连同昨晚的一切都被冲刷得一干二净。
苏听然醒后的下意识反应是要从商之巡的怀里挣脱,但为时已晚。
比她先醒的商之巡太明白不过她的意图,单只手臂禁锢着她,将她牢牢按在怀里。
“老婆,早。”
他的声线依旧低沉暗哑,刺激着苏听然的耳膜,暧昧不清。
苏听然有商有量:“你放开我,要透不过气了。”
商之巡将她往上一提,两个人面对面。
刚醒来就让苏听然遭受这种感官上的刺激,她下意识撇开眼,整个人燥热得面红耳赤。
“商之巡,你放开我。”
“不放。”
苏听然甚至能够感受到被子底下商之巡的肌理,他的温度,还有他硌人的一部分。
她的心跳砰砰,昨晚意识尚且还算清醒时的画面浮现在脑海中,只想当个缩头乌龟。
商之巡伸手扣住苏听然的下颚掰正她的脸:“怎么?一晚上过去就翻脸不认人了?”
“什么翻脸不认人啊?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苏听然耍赖功夫一流,并且懂得如何运动先发制人的招数,她直直盯着商之巡的眼眸,问他:“你不是说自己感冒了吗?我怎么看你跟个没事人一样呢?”
商之巡笑:“感冒害你担心了。”
“你就是个骗子。”她义正言辞地指控他,“还有,你昨晚故意灌我酒!”
商之巡矢口否认:“没记错的话,我多次提醒你不要贪杯。”
“你!”
苏听然无法反驳,昨晚他的确一次又一次地提醒她不要多喝。可她叛逆,越是不让喝,她越是想喝。
眼前的人皱着一张小脸,看着生动活泼。
商之巡心下一动,吻突然落在苏听然的额上,反过来指控她:“你喝醉了还强吻我,这笔账该怎么算?”
“我!”苏听然呼吸一滞。
商之巡没正行地撩起单薄的眼皮,眼底含着浓浓的笑意:“又打算不认?”
苏听然认了:“吻就吻了呗,你那么小气干嘛?”
话刚说完,商之巡的吻就落在苏听然的唇上。她敏捷地躲过,把脸往被子里埋。
商之巡又像是剥粽子似的将她剥出来,揉着她的发,语气都宠了不少:“不是说吻了就吻了么?躲什么?”
苏听然防备地伸手捂着自己的唇,滴溜溜的大眼瞪着他。
这人可会举一反三。
商之巡的手臂圈着苏听然半个身子,指腹缓缓地沿着后背的腰线游走,最后停留在尾椎上方。
苏听然一个激灵,伸手去抓的手指,却听商之巡问:“这纹身有什么含义吗?”
“没什么含义。”
苏听然也不意外商之巡会知道她身上有纹身,毕竟昨天傍晚,他该看的都应该看到了。
学生时代时,苏听然就很向往纹身,许是受到影视作品影响,又有着极大的好奇。她是一个想做什么就要去付诸行动的人,成年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去纹身。不管纹什么,反正就要纹一个。
于是她走近一家颇具暗黑风格的纹身店,在一本纹身图案册子上挑挑选选,最后挑选了身上的这个。
纹了纹身之后,苏听然倒也并没有觉得多高兴,就是觉得,自己经历过了这件事情,画上了一个句号。
这纹在身后尾椎上方,苏听然自己也经常没有注意到,这纹身对她而言像是不存在似的。
“疼么?”商之巡的手指依旧还在上面缓缓临摹。
一觉醒来我结婚了 和福尔摩斯一起钓鱼 我在霸总文里种田修仙 我找了做饭最好吃的男人[七零] 骗走女主的宝物后[快穿] 瞒着病娇陛下生崽后 逾越[校园] 我和死对头互为白月光 我对波本一见钟情后 穿成宠妃死对头 被全家读心,我恶毒人设不保 分手后,千亿财阀失控了! 她是S级哨兵们的白月光圣女 小野狗又在讨厌我 武挽狂澜 惶惶 精灵之草系为王 穿成恋爱综艺里的路人甲后 绝境黑夜 偏执夺爱[娱乐圈]
当了十六年的长公主,一朝被指认是假的。京城的豪门贵妇都在看笑话。谁让她点了锦衣卫指挥使做驸马。没了权势傍身,她只能等死。然而,她活得越来越恣意潇洒。身后有忠肝义胆的裴家军,帐下有一众儿郎出谋划策。就连本朝新科状元也跪求原谅朝朝,我错了!只要你愿意,我什么都听你的!凭什么?有人告到锦衣卫指挥使面前,说风气已乱。晚上,有人红了眼,说的话堪比陈年老醋本督有那么见不得人吗?...
元执第一次遇见宋积云的时候,宋积云在和她的乳兄谋夺家业元执第二次遇见宋积云的时候,宋积云在和她的乳兄栽赃陷害别人元执第三次遇见宋积云的时候,宋积云那个乳兄终于不在她身边了,可她却在朝他的好兄弟抛媚眼士可忍,他不能忍。元执决定以身饲虎,收了宋积云这妖女!...
关于称霸诸天从娶女弟子开始大弟子天狐女帝师傅,人家怕冷,求暖被窝二弟子九幽魔帝师傅,你若不嫁给我,我就砍你了哦三弟子绝情女帝师傅,缺对象吗?咱俩处处。萧三斤乖徒儿们别闹,我忙着独断万古呢...
关于金枷玉链楚阳郡公沈谦有个秘密。他希望那个因一纸荒唐赐婚而被迫和他绑在一起的长公主李念,能为了自己心中所想所爱的一切,翻出宫墙,远走高飞。天下那般大,四海那般宽广,出了深深宫墙,花亦会绚烂,树亦会挺拔。他愿意默默站在远处,成全她想要的未来。不是因为爱。是因为知道宅院幽深,是磋磨女人半生的沙海,宫墙高耸,是埋人尸骨不留痕迹的坟墓。她有想要高飞的愿望,为何不能成全?明明心有山海,知天下规则是胜利者践踏别人的枷锁。明明聪慧过人,知女子当做世间半边天下。她不该是上位者的工具,联姻的棋子,更不该在这权力置换中,被牺牲掉所有的幸福。不就是逃婚么?我沈谦,陪她疯一场!欺君之罪又如何?抗旨不尊又怎样?只愿她此生得上天垂怜,看世间美好,踏山海万重。所愿一切皆能实现!...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