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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得虽然轻松,毕竟有个身为前男友的男人就在房间里,施梦萦心里还是有点慌,关上卫生间的门后,她还是磨蹭了很久,才终于脱光衣服,匆忙站到喷头下冲了一下,主要是洗了一下头,又在卫生间里把内外所有衣服重新穿好,走了出来。
经过这么一会,室温已经被空调打到了算得上温暖的程度。施梦萦刚洗过澡,浑身上下都热哄哄的,出来没过多久,觉得似乎背上又渗出一层细汗。
崔志良似乎是等得尿急,见她出来,顾不上和她多说什么,不好意思地笑笑,快步冲进了卫生间。
可能是他没把门关紧,很快就清楚地听到“哗哗哗”的水声,施梦萦不会主动去想象,但下意识就明白这是崔志良正在撒尿的动静,不由得有些脸红,又不方便过去帮他关门,也不好提醒他别搞得这么响,只好当作什么都没听到。
过了一小会,动静没了,本以为崔志良很快会出来,没想到却听到卫生间的门“嗒”一声完全扣上了。
施梦萦坐在床边等了一会,见崔志良一直不出来,隔着门也听不清卫生间里是什么动静,隐约一直有水声,莫非他已经在洗澡了?施梦萦心里觉得有什么地方好像不对,但也管不了那么多,趁崔志良短时间内不会出来,正好脱衣上床,免得当着他的面脱衣服显得尴尬。
她选了靠墙的那张床,本想把衣服脱在窗边的沙发上,想想又觉得不妥,放得太远,明天起床后得穿着内衣走过去才能拿到外衣,那还是很不好,于是还是选择将外套、衬衫和长裤都放在了床脚处。她洗完澡后本就没穿胸罩,现在身上除了内裤,就只剩一套淡紫色的棉毛衫裤。她平时睡觉只穿上衣,下身只着内裤,但今天有特殊情况,犹豫过后还是决定留下棉毛裤不脱,就这样直接上床,将被子一直拉到肩头,只露出脑袋在外面。她也没开电视,就这么呆呆躺着。
突然听到崔志良在卫生间里大喊,施梦萦有些出神,隔着门又听不太清,完全没听明白他在喊什么。她想跑去门边问问出了什么事,手刚碰到被角,却又停住,想了想,并没下床,只是坐直身子,同样大喊着问了句:“你怎么了?”
又是一阵含糊的说话声,施梦萦依稀听到“没有”、“等会”之类零星的几个词,仍旧没有听清。她有些着急,但要她只穿着内衣跑到那边去是不可能的,正想再问,却听卫生间的门一声轻响,像被拉开了一道缝,这次传出来的崔志良的声音清晰多了:“哈,真是丢人,我忘了把换洗衣服拿进来了。”
施梦萦忍不住笑,她终于明白自己刚才到底是觉得哪里不对,崔志良憋得尿急冲进卫生间,明明是空着手进去,怎么就直接开始洗澡了呢?
“那怎么办?”施梦萦笑了会,随即发现崔志良现在固然有些尴尬,但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房间里就他们两人,谁帮忙把崔志良的换洗内衣送进去呢?自己现在过去,会不会被他看到自己只穿着内衣的样子?自己会不会看到他的裸体?如果重新穿好衣服给他送过去,等会是不是还得当着他的面再脱一次衣服?如果自己不愿意送,那他是该整晚呆在卫生间里,还是光着身子冲出来呢?或者,让他等自己睡着以后,再出来?
没有一个方案是靠谱的,施梦萦变得哭笑不得。
“嗯,这样吧。”崔志良好像完全能猜透此刻她在想什么,“我一会就准备擦干出来了,到时候,我说一声,你把眼睛闭上,我冲出来穿衣服,很快的。”
好吧,也只能这样了。施梦萦觉得这个方案可行,不等崔志良通知,先一步就把眼睛闭上,甚至还拉起被子直接蒙到头上,把双眼完全遮住。想了想又觉得这样做显得过于小家子气,又把被子放下,但眼睛还是紧闭着,没留一点缝隙。
过了几分钟,崔志良招呼一声,紧接着就听到他火速冲出来,跑到床边,拉开包,悉悉索索地翻了一阵,随即就没了动静。
尽管没有主观的意愿去幻想什么,但施梦萦还是忍不住想象了一下崔志良此刻的样子。她诧异于自己怎么会这样去想。只是,较之从前已经有了天翻地覆变化的她,对男人的身体已经非常熟悉,明知崔志良一丝不挂冲出卫生间,很难完全不去想象他的裸体。
他穿好了没有?在听到崔志良在翻找衣物后,几乎只隔了十几秒钟的时间,施梦萦就听到他开始在房间里走动,一阵“噼啪砰”的杂乱响声,然后就听他踩着脱鞋,“呱唧呱唧”地走着,目的地似乎又是卫生间。他像是接了一壶水,又走出来,没过多久,电水壶烧水时所特有的那种“呼呼呼”的声音响了起来。
崔志良始终没开口,施梦萦也就不清楚他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样子,一直不敢睁眼。听了这么久,很明显他已经开始做起了别的事,她终于忍耐不住,出声问道:“你……穿好了没有?”
“哎?哈哈!”崔志良好像这才反应过来,“对不起,对不起,我忘了你还闭着眼睛呢,我早穿好了。”
施梦萦松了口气,睁开眼,立刻又被吓了一大跳。
怪不得感觉崔志良穿衣服似乎飞快,只用了很少的时间就开始做别的事,原来他只穿了条内裤和一件紧身背心。施梦萦明知不该,但面对这样一个男人,视线还是不由自主被吸引到裆下一大坨凸起的位置,随即又立刻移了开去。
“你怎么穿这么少啊?”
“唉,春天怕折腾,动不动就感冒,所以我把空调温度打得高了点。现在这个室温,穿多了又热,这些足够了。哈哈,就跟夏天开着空调吃火锅是一个道理。”崔志良看似随意地解释,施梦萦一时也没什么可反驳的。她尴尬地转开视线,不再看他,崔志良关注正在烧的水似乎也胜过关心她,谁都不说话,房间里一时没了响动。
很快,水就沸了。施梦萦本以为他是烧来喝的,不料等水开了,他又拎着水壶进了卫生间。她一头雾水,完全想不明白他要搞什么。
很快,崔志良又回到床边,手里多了块毛巾。他侧着身子坐到床上,冲施梦萦招了招手:“脚。”
“干嘛?”
“把脚伸出来,我帮你用热毛巾搓一搓。”
施梦萦连忙摇头:“我洗过澡了,脚也洗过的。不用了。”
崔志良愣了愣,一脸黑线:“不是给你洗脚!用烫一点的毛巾搓脚是为了帮你活血,你走了这一晚上,不是脚疼吗?搓一搓对你好的。”
施梦萦有些发呆,突然涌起一丝感动。听崔志良说话,口气中那种熟悉的大咧咧的感觉,就知道他是真想这样做,而不是只为了表现。施梦萦自觉对他很是了解,崔志良并不是那种特别细腻的人,能想到如此体贴的程度,说明他绝对把自己看得非常重要。
当然,感动归感动,真要她直接把脚伸出来,施梦萦还是觉得不好意思。
或许是因为刚才浇的水太烫,崔志良不住在两手间掂换着毛巾。他一直盯着施梦萦的脚的大概位置,等了好一会也不见她动,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多少有些明白她现在的心思。施梦萦脸皮薄,他又不方便直接把手伸进被子去摸她的脚,这样一来,局面就有点僵住了。
憋了一会,崔志良催了一句:“快点吧,等会毛巾凉了,作用就不明显,还得再烧水。”
说来也怪,既不谈及热敷的好处,也不强调对施梦萦的关心,崔志良只提出还得再烧水的问题,反倒让施梦萦安下心来。“不让毛巾冷下来,免得还得再烧水,又浪费又麻烦”这个念头居然使她抛却了腼腆,真的慢慢伸出一只脚。
崔志良看到她脚踝以上,笑道:“你怎么在被子里还穿着裤子?”
施梦萦笑而不语。崔志良不再多问,一手托着脚踝,轻轻抬起整条腿,将小脚丫搁在自己大腿上,把热毛巾敷了上去。毛巾被沸水浸透,搅得六七分干,纤维里还留有许多水分,尽管隔了一会时间,还保有相当高的温度,施梦萦整只脚被裹住,浑身被烫得一激灵,脚上的毛孔仿佛一下子全都张开了,随即这种感觉扩展到全身,暖暖酥酥的,非常舒适惬意。
过了好一会,等温度有所下降,崔志良拿掉毛巾,开始帮她捏脚。施梦萦的脚白润绵软,一个个小巧圆嫩的脚趾让人第一时间联想到精致二字,崔志良并没有用太大的力,施梦萦却觉得自己的脚被他按得滚烫,整个脚掌被握在他手心,轻轻颤抖。
处理完一只脚,崔志良返回卫生间,重新搅了把毛巾,再出来换只脚继续热敷。这次的温度丝毫不亚于之前,应该是他刚才利用卫生间里的插座又烧了一壶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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