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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棠,“!!!”她可能需要考虑一下慕容爹爹的提议。天下美男那样多,她为何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姬胜怔了怔,以为自己幻听了,赵澈居然叫他表弟了。
看来赵澈的脑子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现在开始记起他了!
赵澈举杯,“表弟,你我幼时相识,如今还能把酒言欢,我甚是高兴,且饮。”
说着,赵澈仰面灌了一杯。
感情好,一口闷。
姬胜见赵澈这般豪爽,更是难以控制自己澎湃的感情,端起酒坛子就开始灌。
小半个时辰之后,姬胜趴在案桌上,泪眼婆娑的说起了他和赵澈的过往。人已经开始意识不清。
这时,已经饮了数杯的赵澈站起身,吩咐道:“殿下醉了,来人,扶殿下去歇着!”
赵澈和郁棠已经在魏皇后住了两个月,而且赵澈又是魏后的亲侄儿,加上郁棠近日在工部做事,故此东宫的这些宫人并没有起疑。
而是纷纷听命,将姬胜扶回房歇息。
郁棠看了一眼赵澈,眼神带着淡淡的愠怒。
赵澈却唇角一扬,紧接着往她身上靠了过来,唇故意擦过她的耳珠,以仅他二人可以听见的声音,道:“好棠儿,照顾为夫。”
郁棠生气归生气,但今晚的任务不能耽搁了。
见男人“昏死”在她怀里,郁棠勉为其难的假装担心,“王爷!王爷你快醒醒!”
她拍了拍男人的面颊,但又不解气,索性拍重了一点,发出“啪啪”的声响。
赵澈,“……”
东宫的管事公公走了过来,“晋王妃,若不先让晋王在东宫歇息?”
郁棠莞尔,“那不合适吧?不过晋王喝多了,既然公公提议,那就照办吧。”
公公,“……”晋王妃这样幸灾乐祸是甚么意思?
…
屋内,郁棠让宫人退下。
赵澈已经被人搀扶着躺在了榻上,男人的俊脸微红,也不知道是醉酒之故,还是被自己给打的。
郁棠轻唤,“喂!人都走了,你能起来了。”
赵澈没动静,郁棠只好去拉他,可是下一刻她就被男人反手握住了手腕。男人稍一用力,一拉一扯就将她摁到了胸膛,然后一个翻身压了上去。
赵澈睁开眼,那双幽眸深邃肃重,单看眼睛,便可知道他是一个狠人。
赵澈的鼻梁蹭了蹭郁棠的小鼻子,轻笑,“这就吃醋了?棠儿原来这样心胸狭窄。”
他的目光落在了郁棠日渐高耸的胸脯上,意味深长的评价了一句,“为夫现在才知,有些事不能看表面,棠儿这样的身段,为夫还以为你的心胸有多宽广。”
郁棠,“……”
他在胡言乱语什么?!
男人一低头,郁棠猛然吃痛,顿时明白过来了他的意思,“赵澈!你、你真不要脸!”
赵澈觉得,他要美人,要江山,但是脸……又不能当饭吃。
胡天胡地的闹了一会,赵澈才放开了郁棠,对她说,“方才在席上,我若不那样说,姬胜不会那么爽快喝酒。他若真将那些女子送过去,那就全权交给棠儿处理,可任由你打骂发卖,棠儿不要气了。”
打骂发卖?
她又不是恶毒的地主婆子。
郁棠哼了一声,“我瞧着都是美人呢,王爷舍得?”
赵澈俯身咬了一口雪腻,给了郁棠一点惩戒,“为夫就连棠儿一人都搞不定,别人与我何干?”
虽然知道赵澈一惯油嘴滑舌,但郁棠心里好受了不少。
郁棠看了一眼长案上的沙漏,“戌时三刻了,咱们开始行动吧。”
赵澈从榻上起身,将郁棠拉了起来,给她理了理衣裙,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唇角动了动,像是在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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