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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着登山包的年轻人叫肖扬,是个大三学生,为了拍一部关于“消失村落”的纪录片才找到这里。他跟着“林野”往村里走时,总觉得对方的笑容有点僵硬,像商场橱窗里的假人。
“大哥,你也是看了网上那张地图来的?”肖扬举了举手里的相机,镜头还在滋滋作响,“我查了好多资料,都说无面村在民国时期就没人了,说是闹瘟疫……”
“林野”的脚步顿了顿,光滑的后颈上,那道针痕似乎在微微发烫。他转过身,脸上的笑容恰到好处:“不止是瘟疫。”他指向路边一间土坯房,“你看那门框上的红布,是用来镇邪的。”
肖扬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红布在风里飘得像条舌头。他突然想起出发前民俗系教授说的话:“偏远山村的红布,要么是喜,要么是祭。”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他下意识按下快门,相机却“咔嚓”一声卡住了,取景器里映出的不是红布,而是一张没有五官的脸。
“怎么了?”“林野”凑近问,呼吸里带着淡淡的腥甜。
肖扬猛地关掉相机:“没、没事,镜头脏了。”他往后退了半步,撞到个硬东西——是那个穿警服的稻草人,风干的脸皮在风里晃了晃,眼睛正对着他。
“别怕,老陈叔生前最热心了。”“林野”拍了拍他的肩膀,指尖冰凉,“他就是太犟,非要查村里的事,最后……”他没说下去,只是叹了口气。
肖扬注意到,“林野”说“老陈叔”三个字时,嘴角的笑容没动,像是用胶水粘住的。他突然想起背包里的桃木符,是奶奶塞给他的,说能防“不干净的东西”。指尖刚碰到符纸,就听见身后传来窸窣声。
回头一看,是个穿蓝布衫的老太太,正坐在自家门槛上缝东西,手里的铁针在阳光下闪着光。
“阿婆好!”肖扬喊了一声,想走过去问路,却被“林野”死死拽住手腕。
“别去。”“林野”的声音突然变了调,像两根生锈的铁棍在摩擦,“她在忙。”
肖扬这才看清,老太太手里缝的不是衣服,是张血淋淋的脸皮,眼窝的位置还在微微抽搐。而她的脸……光滑得像块刚剥壳的鸡蛋。
“啊——!”肖扬猛地甩开“林野”的手,转身就跑。相机摔在地上,镜头裂开,里面滚出一卷胶卷,上面印着他刚才拍的画面:红布、稻草人、还有“林野”转身时,后颈那道针痕里渗出的、暗红色的血。
“跑什么?”“林野”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不再温和,“我们只是想请你……留张脸。”
肖扬不敢回头,拼命往村外冲。他看见“林野”的脸正在变化,原本的五官像融化的奶油般流淌,露出下面光滑的轮廓,可嘴角的笑却还挂在上面,显得格外诡异。
雾里突然窜出几个影子,是那些无面人,他们张开手臂拦在路中间,光滑的脸上,肉洞般的眼窝对着他,像是在打量一件新玩具。
肖扬猛地拐进旁边的小巷,脚下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重重摔在地上。抬头时,正撞见一双穿着白球鞋的脚——是那个失踪的女大学生,她的脸已经恢复了光滑,手里却捏着半块饼干,包装纸上印着肖扬学校超市的名字。
“你看,”女大学生蹲下来,把饼干递给他,声音像破了的风箱,“我昨天还在吃这个呢。”
肖扬的瞳孔骤然收缩——那饼干的保质期,是明天。
这说明……她昨天还活着?
“林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肖扬抓起地上的石块,想砸向女大学生,却发现自己的手在发抖。他突然明白,这些“无面人”不是怪物,是和他一样的受害者,是被困在时间循环里的亡魂。
“快跑!”女大学生突然低吼一声,猛地将他推向巷尾,“祠堂后面有口井!跳下去!”
肖扬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股力量推得踉跄着往前冲。身后传来“林野”愤怒的嘶吼,还有女大学生一声短促的惨叫。
他冲进祠堂时,正看见无面老太太把铁针插进女大学生的后颈,那张光滑的脸上,肉洞般的眼窝似乎在笑。
“抓住他!”老太太转过身,铁针上的血珠滴在供桌的脸皮上,那些脸皮突然齐齐睁开眼,看向肖扬。
肖扬什么也顾不上了,掀翻牌位就往后面的洞口钻。身体穿过狭窄的通道时,他感觉有无数只手在抓他的脚踝,耳边是重叠的嘶吼:“别信她的!井里是‘它’的肚子!”
可他已经停不下来了。
下坠的瞬间,肖扬看到井底不是泥土,而是一片蠕动的、灰黑色的肉壁,上面嵌着无数双眼睛,有老人的,有小孩的,还有……林野的。
“又来一个。”井底传来那个浑浊的声音,像是从四面八方涌来,“刚好,凑齐下一轮的数。”
剧痛从四肢百骸传来时,肖扬突然想起相机里的胶卷。他最后看到的画面,是“林野”后颈的针痕——那针痕的形状,和祠堂牌位后面的符文,一模一样。
原来所谓的“无面人”,不是被夺走了脸,是被刻上了符。
他们都是“它”养的饵。
意识模糊的最后一刻,肖扬感觉自己的脸正在被剥离,耳边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温和得像在安抚:“别怕,很快你就会有张新脸了。”
他费力地睁开眼,看见“林野”正蹲在他面前,手里举着铁针,脸上带着和他初见时一模一样的、僵硬的笑。
而“林野”的后颈上,新的针痕正在渗出鲜血,形状是一个完整的符文。
雾又开始浓了。村口,一个背着画板的姑娘拿着张泛黄的地图,正犹豫着要不要进村。
“妹妹,迷路了?”一个穿冲锋衣的年轻人走过去,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我叫肖扬,我知道怎么出去……”
风卷起地上的胶卷,吹向祠堂的方向。阳光穿过雾隙,在胶卷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像无数张正在眨动的眼睛。
循环,永远不会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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