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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小节并不关键,白清嘉今天上午还有事情要忙呢——她要把自己翻译好的稿子拿去给丁务真过目。
这是对方上次要求的,说也要为这份译作尽一份心力,要白清嘉翻好之后就拿去给他;她如约去了,丁务真看起来十分高兴,那双老鼠一样的眼睛都变得更亮了,接过稿子看过几眼后就放到了一旁,转头跟白清嘉说:“白老师辛苦了,这稿子就交给我吧,我与出版社十分熟悉,由我交过去也更为稳妥。”
这话乍一听颇有几分道理,可白清嘉就是没来由地不放心——这毕竟是她耗费数月才好不容易完成的稿件,怎么放心轻易交给别人?
她又委婉地争取了两句,说想亲自送到出版社去,同时一定会跟社里说明要将丁教务长的名字署在首位,丁务真却仍不肯,反复说她太客气,后来干脆有些沉了脸,说:“白老师这样推三阻四,难道是信不过我丁某人么?”
白清嘉在心里接了一句“确实”,面上却不便再跟对方争执了,沉默过后只好点点头,应了一句:“……那就麻烦教务长了。”
第100章偷盗……辞职?
打从这天起白清嘉心里就一直很不安。
丁务真为什么非要坚持由他自己去交稿?他想做什么?她明明都已经答应要给他第一署名了,难道他不相信她?还是说有其他的目的?
她想不通,只是直觉事情很不对劲,可她不知道应该怎样处理这样的情况,原本打算问问程故秋的意见,可潜意识里她又觉得自己如今跟他的关系有些尴尬,所以思来想去还是决定暂且避开他,不要招惹是非。
她已留下了翻译的底稿,谅丁务真也不敢做得太出格,是人就有廉耻心,他又能无耻到哪里去?
她一直这么安慰着自己,直到四天后忽然收到了一封信件,竟是来自久未谋面的李锐;他问她最近是否还有空闲,如果可以能否跟他见上一面,他有很重要的事情想跟她当面确认。
她很惊讶,糟糕的预感又冒了出来,思来想去总觉得不能在学校见李锐,于是就将家里的住址留给了他,说欢迎他随时到访。
两天后他便来了,恰巧是礼拜日的晚上,白清嘉还在家。
门是秀知去开的,开门时见到李锐还十分吃惊——她还记得他呢,这位编辑先生当初只穿一身破旧的褐色西装就敢登白家的门,还一连跟家里的佣人们要过七八杯咖啡,举止既滑稽又随性,很难不让人印象深刻。
“李先生?”秀知惊讶地看着拎着公文包站在门外的人,“你怎么……?”
李锐还和几年前一样,全然没什么变化,甚至连身上穿的都还是过去那身褐色的西装,差别只在这回又多打了几个补丁;他还意外于秀知仍记得他这件事,显得很高兴,打过招呼之后又有些匆忙地问:“请问白小姐在么?我有急事找她,很要紧!”
李锐此人虽然平日看着邋遢落拓,但真到办起事来还是妥帖的,当天他见到白清嘉后便从自己的公文包中取出了一沓稿件,隔着厅里的桌子推给了她,说:“小姐先看看。”
白清嘉接过一看,见那赫然正是自己的译文全稿,于是眉头不禁皱了起来,问:“先生是从何处得来的这些稿件?这……”
李锐叹息一声,伸手拿起秀知给他倒的水喝了一口,说:“这是大约一个礼拜前我们书馆收到的稿件,署名是新沪女校的教务长丁务真——我原先做过法国名著译丛,主编便将这本《忏悔录》也分到了我手上,我一看前面几页便觉得熟悉,翻箱一找才发现这和小半年前小姐寄给我的书稿一模一样,我料想其中必然有猫腻,所以就想专程来问问。”
这番话可真是石破天惊,震得白清嘉都有些回不过神了。
“这稿子署了几个名?”她惊疑不定,“只有丁务真一个人?还是也有我?”
李锐又叹了口气,答:“……只有丁一人。”
啊。
白清嘉懵了,只感到难以置信。
丁务真只署了他自己的名字、却将她这个正经译者的名字摘掉了?这已远远不仅是学术不端、品行不正,而是偷盗!是犯罪!
她气得脸都涨红了,整个人都是义愤填膺,完全不能相信这世上竟还有如此厚颜无耻的人,立刻对李锐解释:“他说谎!这根本不是他的译作!是我的!我花了半年功夫才译完的!”
李锐早就猜出是怎么回事了,对白清嘉也是十分同情,此刻见她真着了急连忙出言劝慰,说:“我自然是相信小姐的,只是这件事在处理上恐怕还有些麻烦……”
“麻烦?”白清嘉的感觉越发不妙,“什么麻烦?”
李锐咳嗽一声,颇为尴尬地解释:“这丁教务长同我们主编是老相识,原先也在社里出过几本书,如今除我之外其他编辑都认定他就是原译者,连稿酬……都先付给他三百大洋了……”
这……这……
这真是岂有此理!
而实际上李锐这话还没说全呢——出版社里的其他编辑其实也未见得真就相信书是丁务真一个人译完的,但关键在于他们并不关心事情的真相,比起白清嘉这样一个无名无姓的“女流之辈”,他们甚至更希望译者是一个有头有脸的男人,这样他们在卖书时就有了值得宣传的名目,多么便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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