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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志和光头两个货很狗腿地把二排的两个座椅放倒让我和张海休息,这会儿我把左腿的裤子解开,抱着胳膊想事儿,那条玉化的左腿被我担在驾驶位的靠背上。
而陈志和光头那两个傻逼就蹲在旁边。
“6啊我的兄弟,太酷了欸,你出去一躺这个腿咋还成钢铁侠了嘛,有版权吗你就敢长成这样。”
光头使劲儿把自己庞大的身躯缩在过道,看着我的腿两眼放光。
“就是噻,乌眼儿哥,你这条腿怕不怕干哦?需不需要保养一哈嘛?到底咋个起的哟,晓得不?”
陈志伸出两根手指轻轻划过玉面,就跟在家具城看一个高档茶几一样。
“你俩口水都要流我腿上了,能不能滚远点儿?”
他俩脸皮厚,骂两句那是不疼不痒了,还腆着脸往我旁边蹭,连陈小花都好奇地扶着座椅靠背站起来了。
“欸咋回事儿嘛兄弟,讲一讲撒,好奇的很。”
一想到山洞里发生的那些事儿我就一肚子火,当场坐起来撸起袖子就想大讲特讲,他俩就跟个傻狗一样睁着眼看着我,那何止是眼里有光啊,那是眼里有灯。
我看着他们的眼睛,山洞里他们两个颓废冷漠的样子从我眼前一闪而过,满肚子的话一下卡住了,他们现在这个狗一样的样子还是挺好的,这些事儿太乱了,没必要让他们知道。
我拿出那块五色玉在他们眼跟前儿晃了晃,“记得这个吗?”
陈志和光头的眼睛跟着我手里的东西来回晃。
“这撒东西呢?”
我往他们手里一丢:“可可托海矿洞,叶儿邦的床头小柜还记得吗?但是这东西当时裹了一层蜡,咱们没注意。”
我给他们大概讲了一下戚家玉矿和五色玉的事儿,听得他们是目瞪口呆。
“就是说哪怕拿到了这块儿五色玉,也发不了财嘛。”
我点点头:“可不就是嘛,除了遭人红眼就没啥用,戚家人家没这玩意儿估计也照样发财,拿着它的人就是个传播者一样的存在,对本身哪有好处,坏处还差不多。”
陈志托着腮帮子:“那怎么办?我们把它扔了?”
关于这个问题我还没想好,也就没说话。
另一头的张海已经打起了鼾声,听起来累得够呛,听他这么一睡我也困得不行。
“咱们去县里吧,我这儿有夏吾的东西要和阿丽亚放在一起,到了叫我啊。”
我强撑着说完话,两只眼睛就粘上了。
等我迷迷糊糊再睁眼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周围黑糊糊的一片。
“天咋黑了?你们咋不叫我?”
我伸手往旁边一摸,摸到了一个软软凉凉的东西,拎起来一看竟然是半拉石鼠,我骤然清醒,抬手就把它丢了出去。
“啪”的一声,我的手不知道砸到了什么,耳朵里灌进“啊”地一声惨叫。
“你他妈打我干球呢!”
听到这声音的同时我的眼前终于亮了,光头就坐在地上捂着脑袋一脸怨毒地看着我。
我看了看自己的手,终于反应过来是自己打得他,赶紧不好意思地给他扶了起来。
“做梦了做梦了,对不住了好大儿。”
“去你哥的,换裤子吧你个卖钩子的!”
光头把一条裤子扔到了我的脸上,气哼哼地就出去了。
换裤子的时候我还看了眼路边,还在乡里,我只睡了一小会儿而已,陈志和张海不知道去哪儿了。
“他俩呢?”
光头瞟了我一眼:“走一半你肚子叫了,他俩买吃的去了,怕你饿死。”
他这么一说我才发现自己确实饿得厉害,我坐在门口看着来往的人和车,心里踏实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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