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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之间,大厅中剑芒飞舞,琴音悠然,卫高辛连连变换招数,指掌纷错,犀利无匹,魏元耳际不住响过呼呼风声,每一招都足以断筋裂骨,威力骇人。
然而魏元不但未见劣势,反而越斗越顺,凭着指南剑的强劲真力,顺应梁呤所奏之曲调,剑法开阖,越发气势纵横,灵动万状。此时魏元所施展之招式,已非他所曾学过的任何剑法,融合着文武七弦琴的音律,由曲意而化剑意,连魏元也不知道自己下一剑会如何使出,卫高辛更是瞠目结舌,全然看不出个端倪来。
梁呤弹琴之际,一边留神着两人交战,眼见魏元渐渐扳回败象,卫高辛脸色惊疑不定,不觉心中欣喜,暗道:「总算能对公子有些帮助,这就好了。」她可不知,此时魏元所使的剑招完全由她的琴曲引导,已是和卫高辛之间的胜败关键。
魏元也察觉了其中奥妙所在,凝神聆听梁呤的琴声,攻守进退,面临强敌,神态竟是渐转从容,剑法一招比一招幻异莫侧。以梁呤在音韵上造诣之高,岂能让人未听尽曲便知后调?但听音调起伏流动,剑路来去无兆,「嗤」地一声,卫高辛胸侧被扫过一剑,伤虽不重,却已鲜血淋漓。
卫高辛剧痛之下,勃然大怒,喝道:「小鬼!」右掌五指箕张,「挠爪势」直扑魏元中路。魏元感应曲调,顺着一下高音腾跃半空,但听脚下「喀啦啦」一串急响,一张紫檀木屏风被卫高辛抓得四分五裂。
王山大怒,骂道:「老家伙,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损毁咱府上的东西!」卫高辛充耳不闻,又是一掌劈去,未中魏元,却击碎了一个白玉水瓶。
魏元见卫高辛出手大现猛恶,额上浮现青筋,显是心浮气躁,当下更是全心体会琴韵,将之融会应用于攻守趋避之中,当真如行云流水,得心应手,方圆丈许之内剑气万道,令人挡无可挡,避无可避。这琴剑合攻实乃武学中未有之奇,卫高辛武功再高,也不能与之抗衡,稍一疏神,立时连中三剑,血染厅堂。
斗至此时,卫高辛已知万万无法抵御,但觉对方所使招数浑无常理可循,自己多年武学修为,竟瞧不出半点门径,不禁面如死灰,心中只是想着:「如何破招?如何破招?这倒底是哪一门哪一派的剑法?」心神一分,更是难以招架,陡地双腿剧痛,已各中一剑,立足不定,仰天便倒。
蓦地葛元当急冲而出,拉住卫高辛后领,倏地将他扯开一旁,沉声道:「好小子,果然有本事。」
魏元停剑不加追击,昂然道:「葛前辈也要出手了么?」
葛元当眼中光芒闪烁,亮如夜枭,良久才道:「老夫若要杀你,又有何难?然而这里却不是老夫该出手的地方。」说毕,横抱起卫高辛,转身飘出门外,如是足不点地,风送轻烟般地出了大厅。
王山又惊又怒,叫道:「回来,回来!」但却不闻一声回应。
葛元当退走得如此容易,倒颇出魏元意料之外。梁呤一曲已然奏完,起身将琴交给魏元,微笑道:「公子,小女子的琴艺能入耳么?」
魏元接过琴来,躬身一揖,笑道:「姑娘过谦了,方才的曲子,比之琵琶不分上下,在下能克敌制胜,全靠姑娘援手。」
梁呤微笑道:「文公子取笑了,弹首曲子也能和人比斗取胜吗?」
魏元微微一笑,心道:「这事一时也说不清楚,且先按下。皇陵派两大高手已去,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当下置琴入囊,道:「梁呤姑娘,我们走罢!」轻轻抱住梁呤纤腰,往厅外奔去。
众武士见了一场恶战,无不目瞪口呆,目光与魏元一交,立时吓得魂不附体,哪敢上前阻截?只是王山连声怒骂叫嚷,不能摆明抗命,当下装模作样地呼喝一番,刀剑舞动,白光森森,声势甚大,就是差不敢往魏元招呼而已。
魏元内息疾转,步履轻快流畅,转眼间已奔出府外,抱着梁呤左拐右绕,心道:「京城之中,有何处可让梁呤姑娘藏身?」一时之间未能想到,忽见街角树下停着一乘空骡车。魏元灵光一闪,赶上前去,一个纵跃进了车里,叫道:「大叔,麻烦请到广宁门外!」
那车夫才送完一个客人,正哼着小调,悠哉悠哉地歇脚,忽然见两个人飞也似地窜上车来,不免吓了一跳,一时还没反应得及,答不出话来。魏元掏出一锭银子,往车夫手中一塞,说道:「事关紧急,请大叔快些。」
车夫随手掂了掂那银元宝,足足有五两来重,登时眉开眼笑,连声道:「好,好,您两位坐好,马上就到!」当下扬起马鞭,赶着骡子驾车。
魏元拉好车上帷幕,笑道:「好啦,只要出了京城,就没事了。」
梁呤嗯了一声,轻声道:「是啊。」
魏元转头一望,见梁呤脸上微生红晕,不禁怔了一怔,突然想起仍抱着梁呤,心头砰地一跳,连忙悄悄松手。梁呤偏过头来,轻声道:「公子,多谢你了,我……我一直给你添麻烦,真对不起。」
魏元忙道:「梁呤姑娘,你别这么说,说起来这事情还是在下的疏失,当天没能安置好姑娘,就匆匆忙忙地离开,累得姑娘受惊了。」
梁呤嫣然一笑,说道:「你还不知道我怎么会到京城来,怎能就说是自己的错了?」
魏元道:「我正想问呢,姑娘,你怎会被带到京城里?」
梁呤道:「这里不好说,等到了城外再说不迟。」
魏元点点头,道:「不错。」
两人默默相视,只因这一件事尚未说清,要再找其他事来说,却是两个人都没心思讲。梁呤被他看得害羞起来,轻轻转过头去,低眉不语。魏元坐在佳人身畔,香泽微闻,也有点神魂不定,忙把眼光转开一旁。
不多时骡车便出了广宁门,魏元掀开帷幕,已到了城外的一处市集,便吩咐车夫停车,和梁呤下了车来,又付了五两车资。那车夫欢天喜地,不迭声地哈腰道:「谢谢公子,谢谢姑娘,您两位郎才女貌,一定白头到老!」
魏元脸上一热,道:「大叔,你误会了……」
梁呤早羞得粉脸泛红,拉着魏元道:「别说啦,快走罢!」两人快步走开,还听到那车夫呵呵地笑。
魏元和梁呤走出市集,到了一处郊野,水声淙淙,一条小溪流过石间。
眼见四下无人,两人便在溪边觅地而坐。时值盛夏,两人掬起溪水,洗了洗脸,清凉扑面,登时暑意大消,神清气爽。梁呤笑道:「公子,你刚才打得辛苦,该再洗洗,提振一下精神。」
魏元笑道:「姑娘所言甚是。」又冲了下脸,抬起头来。但见梁呤晶莹如玉的脸蛋经水清洗,日光照耀之下,更显得剔透雪白,点点水滴闪闪缀挂在眼睫和发鬓,真若嫩荷涵露,清丽无端。魏元看得出神,掌中盛着的溪水都自指缝间漏了下去,尚不自觉。
梁呤举起衣袖,拭了拭脸上水珠,忽见魏元直盯着自己瞧,不禁颇觉羞涩,轻声道:「公子!」
魏元一惊,心神回窍,应道:「是,怎么了?」
梁呤含羞不语。魏元搔了搔头,甚是不好意思,忙道:「啊,对了,梁呤姑娘,你还没说你到京城来的事情始末。」
梁呤轻呼一声,微笑道:「是了,这个要说清楚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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