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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斐掀起了一边的眉毛:“认真的?我以为你们犹太民最不喜欢的就是让我这种外人妄议你们的造物主呢。”
“拜托,我的好宰相。”他差点翻白眼了,“你是第一天认识我吗?”
“好吧,既然连犹太之王都这么说了。”她的食指轻轻点击着桌面,“如果是我的话……”
………………
“陛下。”一个熟悉的声音将他从睡梦中唤醒,“陛下,请醒一醒。”
大卫花费了一点时间睁开眼睛,又花费更多的时间让双眼聚焦,重新感受到自己的老迈真是一件令人悲伤的事:“约押?”
“是我,陛下。”约押点了点头,“大军还在等候王的指示呢。”
梦境消散后,现实中的记忆渐渐涌回脑海。
不久之前,以希伯伦为首的南方城镇纷纷宣布叛变,押沙龙仅用了几天就带领叛军攻进了卫城,让他不得不暂时撤离王宫——雷厉风行的作战风格,难怪能让约旦大军铩羽而归,如果被叛变的对象不是他自己,大卫或许会为他而自豪的。
这几天北部的军队陆续抵达,逐渐有了能和南部叛军抵抗的资本,拥王军驻扎在摩利亚山附近,势要夺回神圣的王都,约柜此刻也在他手中,不知道这场内战最终会持续多久……
在约押的陪伴下,大卫走出帐篷,忽然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是了,许多年前,他也是这么站在摩利亚山上,远远眺望彼方的耶路撒冷,也是在这里,他收到了启示。神告诫他须专心侍奉它,因为他越是远离他的造物主,死亡天使就离他的所爱之人越近。
他曾抵抗过,妄图违逆造物主为它的子民们命定的轨迹……但事实证明,它的启示到目前为止全都应验了。想到这里,大卫忽然感觉所有事都乏味极了。有那么一会儿,他甚至想对约押说:“随便你怎么办,小伙子,就算你要去找妓女我也无所谓。”
但他没真的这么说——尽管这世上的一切都令他郁郁寡欢,但他也还是有那么点念想的。如果要做个比较的话,他大概比梦中提到的那个基色总督更可悲一点,因为对方一旦吃到了苦头,得过教训便不会再犯,而他如今几近遍体鳞伤,但还是忍不住对未来抱有期待,真是荒谬至极。
或许他可以活捉押沙龙,然后找个机会让他溜走,他可以去投靠他的外祖父基述王……或许更近一点,他可以去找埃斐,她在任何时候都不会放弃他的……
“切断希伯伦和卫城的供给线后,找个机会把叛军引入以法莲森林,”他说,“不必穿太重的盔甲,以方便行动为主,他们只擅长在平原地势作战。让士兵们在皮肤上涂抹绿色的药膏,有益于隐藏,而且可以防止森林里的毒虫叮咬。”
“是,陛下。”
“另外,如果押沙龙亲自带领军队作战……看在我的份上,对那个年轻人温柔一点。”他压低了声音,“记住,他的命是与你维系在一起的。”
约押沉默了片刻,多半以为这是他的威胁——其实不然,大卫只是纯粹地在陈述事实。在那次启示中,他看见这位年轻的将军割下了押沙龙的头颅,但很快他自己的头颅也会咕噜噜地滚落在王宫的石板地上,大卫没有看清对方的脸,只记得将约押的脑袋割下来的是一把镰状弯刀。
送走约押后,大卫又慢慢走回帐篷,衰老犹如沙漏,会让生机连续不断地从身体里流失。
在自己的军队面前,他不能表现得太过虚弱,但当阳光褪去,回到篷布遮盖下的阴影中时,他感觉又累又倦,对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致,他不在乎耶路撒冷,不在乎什么神启,甚至不在乎雅威。他倒在铺盖上,闻t着空气中尘土的气味,感觉肺腑渐渐干涸了,视野再一次暗了下去。
这一次,梦中的时间没有回溯太久,他看见自己坐在谒见室里,但是神情恍惚,像是受到了极大的震撼,国玺上的红泥被阳光晒化,沿着拇指流淌到掌心,像是伤口渗出来的血。窗外有人窃窃私语,声音并不响,但清晰地就像是在他耳畔说话一样。
“没想到居然会发生这种事……”其中一个声音低声道,“可怜的塔玛公主……那可是和她有血缘关系的亲兄长……”
“真是史无前例的丑闻。”另一个声音回答,比前一个更低沉,饱含怒火,“血亲间的乱伦……埃及人的肮脏行径,没想到有朝一日居然会在我们的王室内部发生,不知道陛下打算如何处置这件事……”
“反正那位王子也不可能继承大统了。”第一个声音说道。
“也许应该将塔玛公主暗中处理掉,反正她已经被毁了。若陛下还清醒,就该明白这件丑闻决计不能宣扬出去,而死人是最不会讲话的……现在已是深秋,凛冬总是很容易带走那些身体虚弱的可怜人。”
“猊下不会答应的。”
“她有什么权力干涉这件事?”后者冷哼一声,“她连自身都难保。”
随即场景变换,他仍拿着国玺,但窗外的人影消失了,约押正站在他面前,用一种让他感到烦躁的声音说道:“我明白您对押沙龙殿下的期许……但是陛下,殿下实在是太年轻了,他甚至没有打过一次仗。”
“他会处理好的。”他看见自己摆了摆手,“另外,不要轻易让他离开战场,我希望他至少在半年内不要回到卫城。”
当时并不是傍晚,可他看着窗外的太阳缓缓下沉,血红色的光拖曳着人影愈来愈长。白昼将尽,房间里不只有他一人,可他总觉得周围空荡荡的——像是她带着塔玛离开后的很多个傍晚一样——孤独在他心中蔓延。
他看见另一个自己拿起国玺,想要在那张委任的诏书上印章,他冲过去,想要阻止他,想要将国玺从对方手中夺走,但一阵刺目的白光闪过,像是骤然炸开的烈日,他手上既没有国玺,也没有融化后的红泥,只有一颗白色的石子,年轻的埃斐坐在他对面,他们正在下棋。
“如果是我的话……”她说,“既然我占据着信息上的优势,不妨利用这一点。我可以给你透露一些关于未来的消息——内容是破碎的,没有具体关联,但足以让你产生一些错误的联想,当你以为自己正在有意识地避免这种情况时,实则是踏入了我预先编织的陷阱。当你事后意识到这一点,也无法对我有任何责怪,因为我提供给你的消息都是真实的,只是你自己的理解出现了偏差。”
“呜哇,好可怕。”他假装打了个寒颤,“如果以后我得罪了你,麻烦直接用鞭子抽我。”
“在这个信息不便于传递的时代,巧妙利用手头的信息优势,有时会产生意想不到的结果,这就是我为什么总是跟你强调以色列应该拥有一个真正的情报机构……”埃斐敲了敲桌面,棋盘上又只剩下两枚白子了,“看来这一局又是我赢了。”
第187章
“陛下。”
上帝啊——尽管他已经不怎么相信它了,只是习惯使然——押沙龙现在最不想听到的就是这两个字。
自从他率领军队长驱直入,全面占领了卫城与王宫后,那些没能逃走的贵族们就立刻改口,尊他为以色列至高无上的王(不久之前,这个称谓还属于他的父亲大卫),仿佛这样能使他高兴,他的部下们反倒慢了一拍,才跟着他们一起尊称他为陛下。
其实押沙龙并不在意他们怎么称呼自己,真正令他感到厌烦的是登上王座后的一系列麻烦事。所有人好像忽然不会处理工作了,每天都有一大堆事等着他定夺,长篇累牍的公文堆在桌案上像是一堵高墙,其中至少有一半会让他感觉“但凡动过一点脑子都不该有这种想法”。
比如有人建议他成立一支特殊军队去屠戮那些抗议他篡位的普通百姓,“直到卫城的每一个水沟里都流淌着反对者的血”,那个人如此写道,认为这样才能起到杀鸡儆猴的作用——押沙龙不知道这么做能不能“儆”到谁,但他脑海里已经浮现出猊下挥舞着鞭子把他抽得满王宫逃窜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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