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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哈斯玛西亚一家已经返回提尔,帕提跟着塔玛一起被送去安赫卡那里治疗了,雷纳却自告奋勇地提出想要留下,他本人颇有才能,在母亲怀孕后,作为父亲的副手积累了不少经验,帮了许多忙。
埃斐欣赏他的勤快和能力,但也很清楚他正在试图用工作麻痹自己,想要以此为由远离自己的家人——因自己而奔波受累的父母,受他连累而瞎了一只眼睛的妹妹,以及在付出了如此惨重的代价后,最终依然惨死在他眼前的娜比拉,他无法面对这一切,只能假装自己沉浸在对工作的热爱中。
“我叫你来,是想对你这几天的帮助表示感谢,你是一个很有能力的人,雷纳。”
“这都是我该做的。”雷纳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尽管受到了称赞,但他脸上没有任何喜悦之色,“除此之外,我实在无以回报您的恩情。”
“你会有其他机会的……”她轻声道,“但不是在这里。不管怎么说,你的家在提尔,你不可能躲在这里一辈子,雷纳。”
“我……”他的声音变得干涩起来,“我不确定自己是否还有资格回到那里。”
“我很想安慰你,雷纳……但现实是,我无法代替你的家人给你答案。”埃斐的食指轻轻点了点桌面,“不过我依然会提供你一种选择——回到提尔,并为我办事,我可以保证你们家将得到与付出相等,甚至更多的回报。”
耶底底亚歪了歪脑袋——这是他最近才有的一个习惯动作,埃斐暗中观察了一段时间,确认他没有患上什么颈椎疾病,应该只是单纯认为自己这么做比较讨人喜欢,他大抵也到了善于运用年t龄优势和相貌为自己博取喜爱的时候了:“我该离开吗?”
“你可以留下。”
他立刻坐回自己的位置,生怕她反悔一样:“那我要留下。”
“继续刚才的话题吧。”她的目光落回雷纳身上,“九戒会如今空出了一个位置,虽然提尔有不少人蠢蠢欲动,但最后那个名额会属于你们,区别是负责作为家族代表出席的你还是你父亲——诚然,约哈斯先生是一个和善的好人,他是一个好丈夫,一个好父亲,但很难成为一个好的商会领袖,所以我个人还是更倾向你负责代表家族商会出席会议。”
“可我们家连商会都没有,只是一支小小的商队……”
“以后会有的。”埃斐轻声打断了他,“你的家族将进入商人行会,位列戒主之席,并长久地为我效力——这是你的母亲玛西亚夫人向我请求正义的代价。这份承诺我已经完成了一半,另一半很快也将实现,现在轮到你的家族兑现的承诺了。”
“我……我不知道……”他的回答越来越艰难,“请原谅我,猊下,我实在不知道自己能否和那些奴隶商人们和平共处……也许我会坏了您的事……”
“约纳松戒主会成为你同一阵线的伙伴,他的家族不经营奴隶买卖。”她说,“我明白你内心的痛苦,雷纳。你之所愿不过是希望一个无辜的女孩能过得更好,可为此你付出了自己,自己的妹妹,还连累了自己的家人,你的善意为所有你爱的人带来了灾难,你感到迷茫,疑惑做一个冷漠的人是否才是最好的选择……”
她看着对方的肩膀颤抖起来,眼泪无声地从脸颊滑落。
“过去我和你有过一样的挣扎——我希望能过上平静安定的生活,厌倦了世俗的争斗和纷扰。马格努松死后,我也曾萌生过让一切恩怨都于此停止的打算,然后有一群强盗找上门来,将我的家付之一炬。”她说,“不要把某些事情搞混了,雷纳,你如今的遭遇并不是源自你身上的善,而是因为你没能抵御别人的恶。”
埃斐将一枚戒指放在桌子上,向雷纳的方向推了推。这是马格努松的戒指,上面原本雕刻着双子鱼,如今已经被工匠磨平了。
“现在我给你可以抵御恶的力量。”她说,“当然,前提是你打算去面对它。客观而言,虽然很消极,但逃避也是一种抵御恶的手段,只是你一旦选择逃避,那么命运的主动权就交到了别人的手里,那么最糟糕的情况是……有朝一日你会无路可逃。”
雷纳看着那枚戒指,很久都没有说话。
直到他的神情再次恢复死寂,直到他的眼泪在脸颊上干涸,雷纳才慢慢地拿起那枚戒指,套在自己的大拇指上。
“为您效力是我的荣幸。”他哑声道,“虽然不知道您许诺了母亲什么,但我由衷希望那剩下的一半正义也能早日兑现。”
“不需要太久。”她说,“等你到提尔的时候,消息应该已经传开了。”
×××
埃格尔兹是带着疲倦入睡的,没有叫任何女奴过来为他暖床,今天他见得最多的就是各种情态的女人,大多数都挂着眼泪,还有一小部分面上佯装哀愁,暗地里却想与他调情,大多是梅尔卡特沙玛那些风韵犹存的情人,知道自己失去了依靠,努力想要寻找下一个靠山,否则她们多半要在妓院里度过余生了。
他对那些上了年纪的女人没有兴趣,不过别人的女人总能带来另一种乐趣,如果对方恰巧是你曾需要谦卑讨好的对象的女人,那种乐趣就更浓厚了。
作为梅尔卡特沙玛戒主生前信赖的副手,埃格尔兹这几天频繁拜访梅尔卡特沙玛家族,除了表面上的情谊外,也是为了搞清楚这个家族如今的情况,到底是应该继续侍奉下一位梅尔卡特沙玛的家主,还是干脆踢掉对方,自己坐上九戒会之首的宝座……从这几天梅尔卡特沙玛家族内部的分裂动荡来看,后者显然是一条更好的出路。
埃格尔兹躺在床上默默向巴尔神作了一遍祷告,祈求梅尔卡特沙玛家族的内乱永不停歇。他对埃斐没有什么特别的爱憎,但万万没想到对方竟成了帮助他更进一步的关键人物,等他成为九戒会的新领袖,倒是可以考虑不计较她曾让九戒会威严扫地的冒犯行径。
一夜过去,他睡得很沉,没能如他希望的那般在梦中看见自己被其他戒主围拥奉承的场景,但也不必着急,梅尔卡特沙玛曾经享受过的权力和待遇,他迟早都会拥有。
因为天气寒冷,虽然已经醒了,但埃格尔兹还是闭着眼睛在床上磨蹭了好一会儿,睡意朦胧之中,他感觉身后有一个柔软的身体紧挨着他,多半是珍珠房的哪个小雀儿按捺不住自己,晚上偷偷溜到他的床上来,想要博取宠爱。
他摸了摸背后那软绵绵的手,带着一点湿意,而且很凉,空气中有着血的气味,大概是那个女孩来葵水了,埃格尔兹暗暗决定整个冬天都不再让这个女孩侍寝——等他睁开眼后,如果那女孩的容貌不足以让他心生怜悯,那么她就可以跟梅尔卡特沙玛的那群老情人一起滚去妓院了。
然而,当他转过身打算呵斥那个女孩时,引入眼帘的却是一张血淋淋的脸。
与其说那是脸,不如说那只是一个破碎了一半的脑袋——曾经是脸的地方已经深深地凹陷下去,被揭下了一层皮,眼珠、鼻子和嘴唇支离破碎地嵌在酱色的血肉,其中一只眼珠已经烂了,另一只则刚好对着他的眼睛,配上一半的嘴唇和几颗牙齿,像是在朝他微笑。
而埋在床单下的是一具肿胀的身躯,没有脑袋破损得那么严重,但青白色的皮肤上分泌出一层黏腻的油脂,粘住了毛毯,他刚刚摸到的是死尸的左手,同样肿胀而潮湿,手指头像是烂掉了的葡萄,指甲像石头一样发灰。
那是死去已久的马格努松戒主。
埃格尔兹的大脑一片空白,霎时失去了对一切事物的反应,只是感觉胃袋紧缩,耳膜隐隐作痛——那是他的尖叫。
第167章
距离那天惨痛的遭遇已经过去了数日,农场的修复已经初步成型,耶底底亚看着毛驴拖着铁犁缓慢地从田野的一边走到另一边,不远处有孩子正在往土里埋冬小麦的种子,忽然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一件事。
“是不是好久都没有见到巴尔了。”他说。
希兰原本正在给海螺挠痒痒,好让它打开贝壳露出里面的海螺肉,听到他的话也下意识地抬起了头:“好像是欸……呜哇!好险,差点被夹住手指了,如果我残疾了就是你的错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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