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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嫁弟子,哪里还能管着门派事务。到时候我一心向着夫君,也有了私心,不合适。这段时间,我会让林师妹好好学着,等我走了,她便能独当一面。不至于再被谁哄骗,做下些不当做的事。”
贺仙澄故意在“林师妹”三个字上咬了重音,妙目一斜,向着张红菱递了一个眼神。
张红菱娇躯一震,向后退了半步,强挤出一个微笑,道:“你林师妹……那么机灵,谁骗得了她。就怕她……有时候机灵过头,误会了旁人的话。”
贺仙澄也不穷追猛打,扭身道:“师妹们,去忙正事了。林师妹,我看红菱妹妹挺想和你叙叙旧的,她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你就带她去住处吧。”
林香袖木然点了点头,声音都微微发颤,“我……这就去。张将军,这边请。”
张红菱下意识地瞄了袁忠义一眼,想看出点什么端倪。
但袁忠义正满面笑容指点几个俊俏女弟子询问的武功瓶颈,抓着小手摸在自己各处穴道,提醒她们广寒折桂手的发劲要诀。看着不像是勃然大怒或山雨欲来的样子,就是让她心里酸溜溜的,满肚子不畅快。
张红菱是女子,自然可以客居在飞仙门弟子们的住处附近。往那边走出十几丈,眼见身边没了其他人,她一个箭步窜过去,伸胳膊就挽住了林香袖,急匆匆道:“香袖,那个……你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为何回趟老家,就嘁哩喀喳死了这么多人?”
林香袖打了个哆嗦,低下头,轻声道:“蛊宗……和柳钟隐太厉害了。要不是袁大哥机警,我和贺师姐也一样逃不出来。”
张红菱愤愤道:“你叫得到亲热,先前不是还跟我说贺仙澄碍事的么?哦,这会儿你当了门主,如愿以偿,她就又是你的好师姐了?”
林香袖缩着脖子,快步前行,轻声道:“她一直都是我师姐,一直都是。”
“那……你该不会把包含蕊的事情,也说了吧?我只让你调整一下药材,别让她能生孩子,我可没说要害死她……你不会,自己擅作主张了吧?”
林香袖停下脚步,没有回头,轻声说:“我就是听你的话去办的事,可没有擅作主张。但……我也不敢说,我是袁大哥救回来的,他们俩还好心叫我当了门主,给了我……一切。我要说了,他们……会恨我的。”
张红菱暗暗松了口气,“好,那就最好。你不说,我不说,包含蕊福薄,本就怪不得咱们,这事儿就不会有人知道。你放心,等那姓贺的不在了,飞仙门全归你管着的时候,我给父王写密信,叫他帮你,离了她,一样让你把这儿管得妥妥当当。”
林香袖叹了口气,重新迈开步子,“那便先谢谢张将军了。”
“香袖,怎么这次见你,感觉你变了个人一样……你都当上门主了,这是在怕谁啊?那淫贼还能跟上白云山来奸杀你不成?”
她娇躯一震,豁然回头,圆瞪的眼睛让五官都显出几分狰狞,恶狠狠道:“你说什么?谁说我怕了?我什么事都没有,我只要……只要跟着贺师姐,跟着袁大哥,就什么淫贼都不怕!你听见了没!听见了没!”
张红菱被她吓了一跳,连肩上缠的鞭子都下意识拿到了手里,“你……发什么疯呢?我就是问问。好心当成驴肝肺!”
林香袖哆哆嗦嗦扭回身,“我没变,我什么都没变,不许你多事,不许你乱讲。不然……我就把你的事告发给袁大哥,就说……包含蕊是你害死的。听到没?”
“我不说就是,你真是……怎么疯疯癫癫的。”张红菱走出几步,皱眉道,“你袁大哥袁大哥叫那么亲,我还以为你不想当这门主,准备给你师姐做陪嫁丫头了呢!”
“哦……所以,你怎么说的啊?”袁忠义靠在床头,头枕双手,懒洋洋笑问。
林香袖收回刚舔过脚背的舌头,背对着他上下起伏的肉臀分毫不敢停滞,颤声道:“我……我说我没有……那么好的福气。”
“那她呢?”袁忠义捏住她的臀肉,扒开看着红艳艳水淋淋的肉缝,笑道,“你这话可要让她留上心了。”
“她……应该是吃上了醋,此后就没怎么说话了。”林香袖双手捧着袁忠义的脚掌,一口口舔向足尖,“主人,你……准备怎么炮制她啊?需要……我帮忙么?”
贺仙澄用手轻轻扇着熏香,将那清幽味道送到自己颈窝腋下,侧目一瞥,道:“暂且用不着你帮忙,你的心思,还是放在怎么好好当你的门主上吧。瞧你那不中用的样子,来个张红菱都能看出你害怕来。这要是丧礼和大典上,那么多出嫁的师叔师伯过来,你要怎么办?”
林香袖裹着袁忠义的脚趾舔吮几下,含糊道:“我、我就装成悲痛过度……绷着脸哭。”
袁忠义扇了一下她的屁股,笑道:“你这师妹演起来厉害得很。澄儿,你可别真小瞧了她。她要想骗红菱,那能给卖去窑子,还让红菱帮她数钱。”
林香袖一怔,急忙伏低,一口一口吸吮脚尖,屁股起落更快,肉屄里汁水四溅,不一会儿,便上下两张嘴一起缩紧,呜咽着狂丢了一通。
贺仙澄微笑道:“林师妹小心思多,但大事上,还是听话的。她嫌我碍事这么久,必定仔细观察,一早就猜到我是什么样的人。那她也必定知道,除了智信你,我六亲不认。”
袁忠义心中暗暗去掉了那句多余的话,笑道:“那澄儿,你觉得,应当怎么处置红菱呢?”
“如今很多地方还要仰仗张道安,我看,先不处置比较好。”贺仙澄抬臂嗅了嗅,笑吟吟走到床边,丧服上身便不能沐浴,她不愿叫袁忠义闻见不洁之气。
这会儿她身上其实已经只剩亵裤抹胸,但为了讨他欢心,坐下前又将粗麻孝服披在了肩上,往他怀中一靠,道:“不过你若是馋她处子,我倒能想想办法,把她逗到你床上去。她主动投怀送抱,张道安可没话好说。”
袁忠义龟头被林香袖花心一下一下磨着,酸畅麻痒,不觉往上顶了几下,给她又捅泄了身子,轻哼一声享受片刻被嫩肉裹住的快活,才笑道:“你要能安排,我自然乐享其成。”
贺仙澄在他耳垂轻轻一吻,媚笑道:“那,出发之前,我必定为你把此事办了。”
林香袖娇喘着换了只脚,含进口里左右横舔,但那打哆嗦的大腿,再也没力气挺了。
袁忠义往外一拔,拍了拍贺仙澄的臀尖,示意她接班,道:“你最好快些,无论如何不要拖过中秋。九月十二是婚期,到时候要还在张道安的地盘,免不了要惹麻烦。”
按之前他们两个的商定,张道安不是值得扶植的一方枭雄,此人性情、气量、眼界乃至野心,都入不得贺仙澄法眼。
飞仙门投靠义军,一来是因为不少名门正派都已经打出了拯救黎民百姓的旗号,不再做护国安邦的忠臣良将;二来,白云山周边已有不少地方被义军洗劫过,许天蓉当时也可以算是别无选择;三来,两边在修仙求道这事儿上,也算颇谈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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