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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典兰答应一声天开语这时匆起捉弄之心:心念电转下,那体内原本与地磁相斥的能量突然反转过来,变成了强力的吸引!“啊——”典兰突然觉得手中的男子变得奇重无比,事出淬然下,竟然一时没有来得及做出迅速的反应,一下失手将天开语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呼!”地一声巨响,空洞的地穴内登时充满了吓人的回声。
“典兰你怎么啦?”那彪形大汉明显被吓了一跳,不禁叫道。
“哦……没……没什么,是这个人……我不小心没抓住……”典兰虽然惊讶为何会突然出现这种异事,却一时未回过神来,慌忙回答道。“唉!你小心一点,不要把他弄伤了……这个人真是心肠好,居然为了一个陌生的孩子,甘愿充当我们的人质——我们务必要让他完好无损地回去才好,否则只怕以后都会于心不安的……”天开语听到那彪形大汉感慨地叹息道,一时间心中立刻对他好感大增,知道这些人一定不是寻常的匪类,之所以做出了让城市飞警追缉的事情,肯定是有其隐哀。“是……知道了……”典兰显然也十分的内疚,连忙蹲下身子来将天开语抱在怀中,察看他的伤势。
这时那彪形大汉又嘱咐典兰几句类似要小心的话后,便侧耳倾听了一下,然后悄然迅速离开了。
那大汉轻微的脚步声逐渐消失在远处后,典兰小心地将天开语的头抱在胸前——这令他着实酥麻了一下,因为他头枕之处,正是典兰高耸丰满的乳房。“你……你不要紧吧?”一句话,便露出了她善良的本性。
典兰说着轻轻地用手在天开语的后脑抚摸,似乎要确认他的头有没有在坚硬的岩石上撞破。
“我不是故意的……”她又轻轻地说道,声音中流露出发自内心的懊悔。
在没有发现天开语的后脑有什么鼓凸或破损后,她才轻轻地吁出了一口气,抱着天开语脑袋的手臂肌肉也松弛了一些。
整个洞穴呈现出一片寂静。周围一片黑暗,就只有那彪形大汉临走时留下的一只小巧的荧光球照亮了方圆仅仅一公尺的狭小空间在幽幽的荧光下,一切显得如同梦境中一般。
典兰望着身边不远处,大半个身子都处在黑暗中的同半柯皮,听着他沉实的酣声,心中忍下住轻叹了一声,一股无边的寂寞油然而牛,并迅速融化在深沉的黑暗中……她的目光重新落到了怀里的天开语身上。
望着天开语棱角分明、有若离刻的清朗睑容,她忽然心头止不住地微微一悸!——这个家伙,真是讨厌,居然胆敢占人家的便宜……
心里在斥骂着,她嘴角微微地漾起了一抹笑意,美丽的眼中也透出了几许温柔。
——真是的,还没有一个男人这样说自己的……嗯……难道自己的胸脯真的很美丽吗?这个坏蛋……真是坏死了……
心里这样想时,典兰忽然觉得自己的乳房变得敏感了起来,竟然隐隐有种膨胀的感觉,那乳蒂更是明显地收缩勃起,硬硬地顶在衣物的织料上。“呀——”一股冰凉的感觉陡然问从脖颈滑落,令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机伶。抬头看时,才发现原来是头顶岩壁凝聚的水滴。
她连忙移了下身子,避开那水凝的位置。
不过这一移动,她那敏感的乳峰便立刻又觉出胸前一片凉意——却是那些爆弹的金属薄片。
她连忙将天开语轻柔地放下,然后解开衣襟,小心翼翼地将那些贴身的金属薄片除下,同时心中却在暗自嘀咕:怎么先前没有感觉它们冰凉难受的呢……起身将那些爆弹薄片小心地放到远处后,典兰又回到天开语身边。
望着躺在地上面目安详平静的天开语,她忽然涌出一股重新将这个男子抱在怀里的冲动!“喂……你……你醒了吗?”她俯下身来,轻轻地拍了拍天开语的脸。见他仍是一动不动,迟疑了片刻终于还是坐下来将天开语抱在了怀中,然后动作温柔地将他手足上的禁锢全部除去,仅留下那控制天开语内息的“丹元神经摧破器”。及至将天开语搂在胸前,她才惊觉,自己不知怎地,一时恍惚之下,竟然忘了掩回敞开的衣襟,就这么任由怀中的陌生男子贴在了自己裸露的一只乳房上!不过她却没有移开天开语的脸,因为一种陌生的、从未有过的异样感觉随着天开语的脸——贴上她敏感的乳房,便将她牢牢地吸引住了。
——呀,这是什么感觉啊,怎么这样特别,怎么这样奇怪……那种麻麻的、酥酥的感觉,为何直往心里钻呢?呀……为何自己的心会跳得这么厉害呢……哦,怎么身上也热了起来——脸好热,一定很红很红……心神下住起伏荡漾下,典兰忍不住浑身一颤,陡地将天开语的脸更加贴紧了自己的乳房。
——天哪,难道这就是男人带给女人的感觉吗?这感觉为什么这样美好……这样令人心乱如麻呀……
俯首望着天开语,典兰竞越看越觉得喜欢,心中无法控制地生出无从解释的喜爱。她终于忍不住再次抬起手来——不过这次却不是抚摸天开语的后脑,而是在他的脸上轻轻柔柔地抚摸描绘着,似乎面前这张脸有着无穷无尽的吸引力一般……在抚摸天开语脸庞的时候,典兰那颤抖的纤手便会偶尔触碰到自己挺翘发胀的乳头,每触碰一下,她便止不住地浑身悸栗一下……
终于,她望着自己那红润娇嫩的乳头越来越显得鲜艳欲滴,越来越肿胀竖起的时候,忍不住一种本能的冲动朝天开语的嘴凑了上去——“呀——自己这是在做什么呀?不行,这不行的……”处女的本能令她强自抑止了行动。
但是这种本能,却远远敌不过人类女性那自远古时代就存在的欲望冲动,她终于心神恍惚地再次将自己勃胀的乳头栘到了天开语的嘴边,不过害羞的心理仍迫使她试图给自己一个行动的理由——她再次轻轻地拍了拍天开语的脸,柔声羞涩道:“你……你听得见我说话吗?你有没有醒过来?嗯……如果你醒过来了,我就立刻放你走,好不好?”在这种时候,她仍不忘以自由来试探怀里的男子究竟有没有醒,抑或是在伪装昏迷,见天开语仍然无动于衷的样子,她不禁自嘲地轻叹了一声:“唉,典兰啊典兰,你真是的,他被你这样折腾,又是电击又是撞头,什么人都无法这么快醒过来的,唉……”轻声自语时,一股内疚感再次袭上心头,却令她不可自抑地对怀中的男子生出更多的柔情来……那肿胀敏感的乳头终于塞进了这姓天的男子嘴里,一种难以言喻的安定感立刻涌遍全身,典兰一直颤抖的身子也恢复了平静,似乎是得到了某种深入灵魂的安慰一样。然而这种平静并没有维持太久——不,仅仅保持了片刻,一股从身体深处燃起的烈火便在顷刻问席卷了她的整个身心!天啊!这是种怎么样的感觉啊!典兰只觉得浑身热血沸腾,两只乳房空前地嘭胀起来,令她生出无从渲泄的、痛苦的滞闷感来……
不过这种感觉很快便因着那含着乳头的嘴突然吮动起来而得到了迅速的疏导,并继而在全身造成几欲瘫软的酥麻……
“天哪……我这是怎么了?我……我这一定是疯了……噢!疯吧疯吧!为何这种感觉会是这样的神奇……这样的美妙……噢!天哪……用力……再用力一点吸吮吧!嗅……”她再也控制不住欲火的焚烧,竞自一把抓起天开语的一只大手,紧紧地按在自己另一只鼓鼓膨胀的乳房上用力地揉搓,同时将正被天开语不停吸吮的乳头更加难耐地往里挤着,似乎需要更大面积的吮吸一般……她完全失去了理智。
在这幽暗的环境里,在这无边的寂寞中,在这长期紧张的压抑下,她终于被源自最原始的欲望淹没了。
她已经无法去思考为何那含着自己乳头的嘴会突然问吮动起来,更没有在意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起已经被压在了地上,而身上紧贴趴伏的男子,原本是自己抱在怀里,被认作失去了一切行动能力的人……
直至那塞满了她口腔、贪婪吮咂她那笨拙生涩香舌的大舌大嘴令她几乎窒息,直到那象征着贞洁之门的紧闭洞穴被坚硬的巨物强行撑开顶住,那女性守护最后一道防线的本能灵魂天职,才在她的大脑中敲响了警钟——“啊……不!不!你……你不能——”遽然间,她发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一个可能是永远无法弥补的错误——那个明明不能动弹的男子,居然伏在自己身上,而本来是处于绝对控制地位的自己,现在却成了即将被彻底征服的对象!“已经迟了!”当这男子深邃的目光中透出几分令她颤栗恐惧的邪意时,一股巨大的力量捅破了她那层薄薄的肉膜,并以摧枯拉朽的气势撕开了她紧闭的甬道,一直贯通到匠,将她贞洁的身体生生地剖了开来……
“呜——”她仅仅发出了一声悲惨的低咽,便一口咬住了自己的下唇,整个身体在那被彻底贯穿的瞬间绷成了一条直线,然后便绝望地瘫软了下来。
两行痛楚的泪水缓缓地从紧闭的眼眸里流了出来,沿着脸颊淌到了冰冷的地面……
说实话,天开语从来就不认为自己早什么正人君子,眼前的典兰,仿佛是他在兴致高昂下又一个的牺牲品——就如同他在上一世时经常干的事情一样。他没有丝毫迟疑地、霸道彻底地占有了身下这无丝毫反抗能力的女郎。
典兰怎么也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自己失去了宝贵的贞操。
“小傻瓜,放松一点,否则你会更加痛的……忍一忍,一会儿就会好些的……”
天开语温柔地亲吻着初为人妇的年轻女子,轻声劝道。他正将昂扬的具势深深地埋在那紧窄逼人的甬道底部,感受着内中那一圈圈嫩肉无力却又无法控制的美妙抽搐。“你……你为什么没有被禁锢住?”刚被破身的典兰没有理会可恶的男人,只是痛苦地问道。
“小傻瓜,我怎么会被你们随随便便抓住呢?嘿嘿,要是我告诉你,如果我不愿意,这个世界上真正有能力抓住我的人根本不会超过五个,你相信吗?”天开语自信满满地笑道,顺带轻轻地吻去了她睑上的泪痕,对他来说,除了“黑洞力量”外,也许真的只有那些同样掌握了神话中的五种究极力量的人才堪做为对手呢!“什么?”天开语的惊人论调顿时令典兰掹然睁开了眼睛,暂时忘却了小腹新创的痛楚。
“所以说嘛,你们也不搞清楚要抓来做人质的究竟是什么人,就把我弄来了。”
天开语好整以暇地笑道,同时紧握着典兰乳房的大掌温柔地捏揉了两下。
典兰登时睑上一红,荡漾出一层动人羞涩的春情,不敢与天开语灼灼目光对视似的慌忙重新闭上了动人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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