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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庆继续进行。
天开语思付着舞轻浓说的话,目睹正室内狂热的气氛:心中形成了一个计画,“两位外尊大人,小子有事相商,请移步细说……”天开语来到正被人群团团围着的舞侯隐夫妇身后,暗暗传音给二人。
蒂·亭洛诗大爵立即明白这浑身充满秘密的年轻人定是有重要事情,便对丈夫丢个眼色,露出雍容华贵的笑容,对周围祝贺宾朋道声“恕罪”,便悄然走出人群。天闲语见她出来,便先行朝正堂无人处走去,蒂·亭洛诗大爵则尾随而至。
二人在暗处会合后,蒂·亭洛诗大爵朝四处暗暗察看,见无人留意二人,才轻声道:“语儿你有事情吗?”在宣布婚约后,她这样主动称呼天开语,充分显示对天开语的亲近之情。
天开语点点头,轻轻挽住她胳膊向暗处更进一些。蒂·亭洛诗大爵顿觉浑身热流暗涌,心中不自然起来,玉臂被挽之处竟有些酥麻之感,本能地想挣开,偏又有些隐隐的留恋……
天开语对这外母的反应一清二楚:心中自是充满了作恶的得意。当下他将蒂·亭洛诗大爵带到更暗处后,便以地磁之力,将二人所在位置设起力场遮罩,同时略作扭曲,使得即使有人注意这里,也会因为视线的扭曲而看不清内中玄虚。
“外母不用担心,我已经设下结界,不会有人发觉我们在一起的。”——开语首先在蒂·亭洛诗大爵粉嫩耳边轻轻说道,以安她的心。
那充满男子气息的热气呵入蒂·亭洛诗大爵敏感娇嫩的耳内,登时引起全身一阵发悸,竟有晕眩的感觉!
“嗯……语儿你……有什么事情?”蒂·亭洛诗大爵勉强镇定心神,声音微微发颤地低声问道。她没有想到天开语胆子如此大,竟敢与自己做这般几近贴身的亲密接触,偏偏又不好明显地推开他,否则万一对方没有别的想法,自己这么做反而显得心存私密了。
“来,外母靠着我近一些,这样别人会更加不易发觉我们……”天开语却不正面回答,而是将蒂·亭洛诗大爵的丰满娇躯轻轻搂进了胸前。
“语儿,我……是你外母……”蒂·亭洛诗大爵终于忍不住慌乱起来,呼吸也变得急促,粉脸更是晕红喷火——她高耸饱胀的酥胸已经抵在天开语胸膛上,没有理由不惊慌。
“我知道,而且外母很美……”天开语丝毫没有放开蒂·亭洛诗大爵的意思,反而更进一步将她搂紧,令她薄袍下的颤颤双孔完全压在了自己胸前。
“语儿,你……不可以……”蒂·亭洛诗大爵简直羞愧要死。她极想就此推开天开语,并且对他大加痛斥,可是理智却告诉她,在这样的公开场合,自己这样做无异将丈夫、自己以及女儿轻浓的前途置于危险之地——一旦自己这种不检点的行为曝光,那么早就觊觎家主宝座的“生”派势力就会掀起滔天波澜,将自己一家打入万劫不复的深渊,而自己苦忍这许多年的心血,也将化为泡影……
只可恨面前这毛头小子,竟然会对自己起如此下良之心……
天开语是何等样人!他非但不是什么毛头小子,在世情阅历方面更远胜蒂·亭洛诗大爵。在综合了各方面得来资讯后,他便立刻判断出,只要可以维护自身利益,即便对眼前的大爵夫人做出更过分的事情,恐怕她也只会隐忍不发!
当然他不会这么做,因为一来时地都不适当,二来即便可以利用扭曲力场屏障进行掩护,但若要尽兴的话,时间也不充足。
因此他只会暂时满足一下手足之欲,至于尽兴嘛,自己已成为舞家之人,以后有的是机会!
“外母,刚才轻浓告诉了我一些事情呢!”天开语不理会蒂·亭洛诗大爵的无力拒绝,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同时一双大手栘到了外母圆臀之上,隔着薄棉丝帛缓缓揉捏起来。
“什么?她……噢,语儿你的手……”蒂·亭洛诗大爵已是浑身无力,完全拿面前的“语儿”没有办法,心中只能祈祷他只限于此,不要更进一步,但却又恐怕这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了……
“她说了外母的情况,目前外母虽然表面执掌着舞家,但……”天开语说到这里,有意停了下来,头低在蒂·亭洛诗大爵细腻雪颈间,呼吸她的体香。
但蒂·亭洛诗大爵却哆嗉了一下,紧张道:“她……轻浓她说什么了?”
天开语不紧不慢道:“她说,外母正在为舞家的很多事情烦恼,尤其是那舞侯生的‘生’派,总时不时困扰外母——外母可否像我这样抱着呢?”
蒂·亭洛诗大爵娇躯一振,抬眼幽怨地看他一眼,终低下了头,将脸埋在天开语肩窝里,双臂则自后抱住了天开语雄壮的身躯,一面低低道:“语儿啊,外母给你害死了……你确定不会有人看见这里吗?”
天开语在她雪嫩玉颈上轻吻一下。顿时引起蒂·亭洛诗大爵娇躯一阵剧颤,呼吸也急促起来。
“当然不会,难道外母忘了,我号称‘幻圣’吗?我们在这里,不会有人看到的。”天开语低声说着,大手开始在蒂·亭洛诗大爵背臀间大肆抚摩起来,撩得她娇喘吁吁,娇躯扭动间情状实不堪言,“语……语儿,我是你外母……我知道,轻浓她已经任你为所欲为,可是我……求你不要……”清楚地体验到小腹上紧紧顶着一根坚硬巨大的异物,蒂·亭洛诗大爵感觉到了失身的危险,忍不住低泣起来。
“轻浓是轻浓,外母是外母,二者绝不可混淆——外母这样美丽,若语儿不动心,那才是有问题,外母说是也不是呢?”天开语行事向来随心所欲,强大的力量又使他根本不必有所顾忌,因此在听到蒂·亭洛诗大爵的哀求后,他立刻断然拒绝,并且索性一把将她调转娇躯,令她以后背靠向自己,而自己双手则探向前方,箍住了她的腰腹。
在天开语展现的无比霸道下,蒂·亭洛诗大爵彻底失去了挣扎的念头,认命地低下头。天开语放缓了攻势,一面双手在外母动人的柔软腰部抚摸,一面继续在耳边低语:“外母放心,有我语儿在,这舞家的混乱定会得到制止,外母想知道我怎么做吗?”
蒂·亭洛诗大爵闭着双眸,气若游丝道:“你……想怎么做?”
天开语摇头道:“外母能否对语儿热情些呢?我可是今晚就想采取行动的!”
蒂·亭洛诗大爵登时娇躯震动,不由自主睁开了双眸,扭头颤声道:“什么?就在今晚?”
天开语邪笑点头:“不错,就在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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