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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青棠在圣诞节清晨醒来时,发现季与青正用她的口红在床头便条纸上画解剖图。
晨光透过摄政街买回的威尼斯蕾丝窗帘,将他睫毛的阴影投在锁骨——那里还残留着她昨夜用领带捆绑时勒出的红痕。
“这是我的子宫?”她伸手去抢那张纸,丝绸被单从胸口滑落,露出季与青用牙齿在乳晕周围咬出的圣诞花环印记。
季与青的膝盖压进羽绒枕凹陷处,冰凉的钢笔尾端沿她脊椎下滑:“准确来说,是高潮时宫颈扩张的剖面图。”他忽然翻过纸背,露出她昨晚在情欲中随手涂鸦的速写——画面里他仰头吞咽的喉结线条旁,写着“午后要在海德公园的温室做爱”。
雪后初晴的阳光像融化的太妃糖,宋青棠裹着季与青的羊绒大衣穿过罗素广场时,发现他故意没让她穿内裤。
绒料摩擦过敏感处的刺痛感,让她想起昨夜他将圣诞袜绑在她脚踝,往里面塞进震动器的模样。
“你偷看我的日记本。”她停在科文特花园的铸铁路灯下呵出白气。
季与青的大拇指突然按上她尾椎骨——三天前那里还纹着他英文名字的烫金体,现在只剩淡粉色的结痂。
“医学研究者需要追踪伤口愈合进度。”他掀开大衣下摆的手被路过的圣诞老人铜像挡住,掌心温度却穿透羊毛裙烙在臀瓣,“尤其是某人在日记里写『想在雕塑展览馆被后入』这种临床需求。”
海德公园温室的热带植物在玻璃上蒸出雾气,宋青棠趴在标本展示柜的桧木台面修改速写时,季与青正用听诊器金属头描绘她的肩胛骨。
当他忽然将听筒塞进她耳中,自己的心跳声像被放大百倍的心悸感——就像十五岁那年,他们躲在美术教室柜子里偷尝的烈酒。
“这叫心音性高潮。”季与青拆开圣诞糖果包装纸,将樱桃味硬糖顶入她体内,“理论上只要——”
宋青棠咬破他下唇的动作打断了医学讲解。
血腥味混着融化的糖浆,在展示柜玻璃印出交迭的手印。
当她反手抓住他皮带扣,季与青突然从风衣口袋掏出拆信刀——上周在诺丁山古董市集买的维多利亚时期银器,此刻正挑开她裙侧的缝线。
“嘘,”他咬住她耳垂将人转向玻璃穹顶,“全伦敦的鸽子都看见你怎么绞紧我的手指。”
20公分的性器顶入时,宋青棠的素描笔戳穿了画纸。
季与青左手掐着她腰窝,右手按住她描绘植物气根的铅笔,在台面拖出颤抖的线条。
被撞碎的喘息惊飞了温室顶端的绿绣眼,她的珍珠项链缠在他表带上,随抽插节奏刮擦着玻璃柜里的标本签——
Passifloraedulis西番莲,1892年采集于巴西。
“比昨天还深…”她断续的英语被顶成气音,膝盖撞翻装标本的珐琅盘。
季与青捞起她左腿时,展示柜的放大镜正将阳光聚焦在两人交合处,蒸腾的体液把西番莲标本染成情欲的琥珀色。
黄昏降临时他们溜进禁止入内的玫瑰园暖房。
季与青用围巾垫着她后腰压上加热管道,宋青棠的指甲抠进他后背尚未愈合的抓痕。
当她高潮时咬住他喉结,远处突然传来圣诞颂歌——唱诗班孩童纯真的声线里,季与青正用领带缠绕她胀红的阴蒂。
“别用…医学名词…”她挣扎时踢倒了浇花铜壶,热水在石砖地漫成一片镜面。
季与青突然抱起她面对落地窗,让两人的倒影淹没在玫瑰与蒸气里。
“这叫阴唇肿胀期。”他抵着她耳窝低笑,指尖拨开湿黏的耻毛,“或者你想听十二岁时的说法——”
宋青棠转身摀住他的嘴。
窗外飘落的雪片覆盖了玻璃,却遮不住他胯骨撞击她臀肉的水声。
当晚钟敲响第七下,季与青突然抽出性器,将精液射在圣诞红的蜡质叶片上——像那年他们在生物课本夹页发现的初潮血迹。
午夜公寓的壁炉噼啪作响,宋青棠趴在季与青腿间数他腹肌上的指甲痕。
电视里播放着《恋爱假期》,她突然含住他半硬的性器含糊地说:“比杰克?布莱克帅。”
季与青扯开她睡袍腰带时,圣诞树灯串突然短路闪烁。在明灭的红绿光影里,他舔着她耳后敏感处呢喃:“明天去自然史博物馆?”
宋青棠笑着展开被体液浸透的温室导览图,在哺乳动物展区画上爱心。
季与青的牙齿陷进她肩头瞬间,窗外又开始飘雪——像极了十四岁那年,他们躲在阁楼烧情书时,从烟囱落进发梢的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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