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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落在蜷缩在地的白镜身上时,连最后一丝若有若无的杀意都淡了下去,只剩下一种近乎漠然的平静。
仿佛在看一只耗尽了力气、再也蹦不起来的蚂蚱,连抬脚碾死的兴趣都已失去。
白镜趴在冰冷的岩面上,碎石硌得胸口的伤口火辣辣地疼,视线却死死黏在张玉汝的右手上。
那只手垂在身侧,指尖还沾着一丝墨色,像刚蘸过砚台的毛笔尖,又像凝固的夜露。
方才就是这只手,连像样的起势都没有,只凭一道细如发丝的墨线,便让他耗尽精血的杀招倒戈反噬,此刻那丝墨色正随着主人的呼吸微微颤动,仿佛下一秒就要化作新的杀器。
张玉汝的靴底碾过脚边的碎冰,发出“咔嚓”的脆响,像有人在耳边嚼碎玻璃。他一步步走向白镜,每一步都精准地踩在白镜耳侧的岩面上——石面被靴底碾出浅痕,震得白镜的耳膜嗡嗡作响。
这声音是死神逼近的秒针,是宣告“碾压”的终场哨,尖锐、刺耳,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对方甚至不必抬手,光是那道缓缓迫近的身影,就像一座无形的山压在白镜心头,是比任何杀招都更彻底的降维打击。
“不可能……我不能就这么输了……”白镜喉间溢出破碎的低吼,指节在岩面上抠出五道血痕。
他猛地偏过头,左掌狠狠拍向地面,藏在袖中的七枚冰棱符骤然炸开,冰蓝色的符光映亮他狰狞的脸,数十道冰棱如淬毒的匕首射向张玉汝的面门;右手同时扯下腰间的光纹袋,袋中封存的百道银白光刃呼啸而出,在半空织成密不透风的光网,朝着张玉汝的周身罩去。
可张玉汝的脚步未停。冰棱在距他三尺外撞上无形的屏障,“噼啪”冻成冰雾;光网刚触及他的衣袂,便像被投入熔炉的蛛网,瞬间融成细碎的光点。
白镜眼中血丝更浓,他张口喷出一口精血,血珠落在身前的碎石上,竟化作数十道血色符咒,符咒腾起烈焰,如群蛇般缠向张玉汝的脚踝——这是燃烧寿元换来的血咒,沾之即焚,连空间都能烧出窟窿。
“滋啦——”血色火焰在距张玉汝半尺处突然熄灭,像是被无形的手掌掐灭的烛火,连一缕青烟都没留下。
他仍在靠近。靴底碾过的碎冰越来越多,脆响连成一片,像串起的冰珠在敲打着白镜的神经。白镜的攻击越来越急,从袖中抖出的铁蒺藜、藏在发间的银针、甚至咬破舌尖逼出的本命灵光,但凡能想到的底牌都像泼豆子般丢了出去。
起初,铁蒺藜撞上那层无形的屏障还能弹开半尺,银针掠过衣袍时能带起一缕微风,本命灵光甚至能让张玉汝的眉峰微不可察地动了动。
可随着那道身影越走越近,白镜的攻击效果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减——铁蒺藜刚离手便坠在地上,银针没飞出三寸就定在半空,连本命灵光都成了风中残烛,亮一下便彻底熄灭。
到最后,白镜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指尖凝聚起半寸长的空间锐刃,朝着张玉汝的膝盖刺去。可锐刃刚脱离指尖,便骤然定在原地,连最细微的颤动都消失了。
「永恒」生效了。
白镜瞳孔骤缩。那些悬在半空的铁蒺藜、银针、符咒残片,连同那道半寸长的空间锐刃,全都被定格在释放的瞬间。
没有张玉汝的许可,它们的所有变化都被抽走了,无论是飞行的轨迹、燃烧的火焰,还是锐刃切割空气的弧度,都将永远固定在这一刻,像被封进琥珀的标本一般。
张玉汝已走到他面前,靴尖距他的脸颊不过半尺。
在白镜那惊恐的眼神之中,张玉汝抬起了自己的右脚,然后一脚踩了下去。
白镜的瞳孔在那一瞬间缩成了针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抽气声,像被扼住脖颈的困兽。
他眼睁睁看着张玉汝的右脚缓缓抬起,玄色靴底沾着的碎冰在光线下闪着冷冽的光,靴边磨损的纹路里还嵌着几粒灰褐色的岩屑——那是方才碾过冰棱时留下的痕迹,此刻却像悬在头顶的山,带着千钧之力,慢悠悠地朝自己压下来。
时间仿佛被拉长了。
他能看见靴底边缘切开空气的轨迹,能听见自己心脏撞碎在胸腔里的钝响,连崖边呼啸的风都在此刻静止,只剩下那只靴底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最先被遮蔽的是天空。原本映在视野上方的灰蓝色天幕被靴底一点点吞噬,流云、风影、远处山峦的轮廓,都像被无形的墨笔涂掉,只剩下一块越来越大的玄色阴影。
光线在迅速消失,他鼻尖前的碎石开始陷入昏沉,自己的手、胸口的血痕、散落在旁的碎空镜残片,都在那片阴影里渐渐褪色,像被抽走了所有光亮。
他想闭眼,却发现眼皮重得抬不起来,只能任由那片阴影继续下压。靴底离他的脸不过半尺时,他甚至能闻到靴料上沾染的山雾潮气,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冷意,混着张玉汝身上那股淡淡的松墨香,压得他呼吸都滞涩起来。
“不……”无声的嘶吼堵在喉咙里,碎成了血沫。
靴底终于彻底覆了下来。
最后一点光线在视野里熄灭时,白镜仿佛听见了自己意识崩裂的轻响。
黑暗不是骤然降临的,而是像潮水漫过头顶,带着粘稠的重量,一点点漫过他的眉骨、眼睑、鼻尖,将所有感官都裹进一片死寂。
没有疼痛,没有声响,只有一种被整个世界彻底淹没的窒息感,仿佛坠入了万仞深潭,连指尖都触不到一丝可以攀附的东西。
他能感觉到靴底落在后脑的轻响,不是剧痛,而是一种沉闷的震颤,顺着颅骨蔓延到四肢百骸。
可比起这触感,那片彻底的黑暗更让人绝望——像是被封进了密不透风的铁箱,所有挣扎、不甘、质问,都在此刻被碾成了齑粉,连回音都荡不起来。
只有无边无际的黑,和黑里那股沉甸甸的、压得人连骨头都要碎掉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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