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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嗯……」
随之入耳的清脆响声和臀上传来的鲜明痛楚让禁受着的萧宸不由又是一颤;唇间细细闷吟随之流泻,却在源于惩戒的痛楚和委屈之外、不自觉地带上了几分为情慾所浸染的艳丽和甜腻。
少年自个儿毫无所觉,给爱儿不断收缩的小穴绞得几欲发狂的萧琰却不可能忽略这点。见眼前白皙的肉臀已因为他的掌掴浮上了一层令人眩目的瑰色,爱儿的面庞也已染上了一层不知是羞恼还是情动的薄红,萧琰一时也说不清心底究竟是何感受,却终究还是放弃了无谓的纠结,在对方难以置信的目光中又自抬掌往少年两侧臀上轮番抽了几下。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和紧随而来的热辣痛感让从未经历过这些的萧宸一时羞愤欲绝;却又在意识到自个儿是以何等姿态承受父皇的惩戒、此刻周身越发窜升的热度又意味着什么后再难禁受地别过了脸,自欺欺人地将头埋回了撑扶在榻上的臂弯间、再不去面对这让人无所适从的一切。
好在到了这个地步,萧琰也没可能再继续忍下去了──看着身前给他拍得微微红肿的肉臀,和臀缝间媚肉微吐、正贪婪地裹绞着自身慾望的小穴,自觉火候已够的帝王不再按捺,就这么掐着爱儿腰身由后恣肆冲撞索要了起来。
「呜──」
经过方才的那一番「惩罚」,萧宸臀上虽仍泛着火辣辣的疼,后穴给强撑开来的不适却已减轻许多。这下由静转动,体内深埋着的物事随父皇腰臀的挺动开始进出,筋理贲张的肉柱一下接一下不住摩擦、捣弄着过分敏感的内里;不过小半刻光景,便将少年插得骨酥身软、急喘连连,身前挺立的玉茎更因此淫水直流,将卧榻上的褥子浸出了一漥暗色。
但此刻的萧宸,却已无了在意这些的余裕。
──同父皇一别数月,即使他的慾望再怎么淡薄,难免也会有因相思入骨而慾火焚身、饥渴难耐的时候。可父皇不在,没有鼻间萦绕的熟悉气息、没有包裹着身子的温暖臂膀,就算拿最粗的那根玉势放入后穴抽插抚慰,所带来的也仅仅是羞耻与迷茫而已……不像现在。
不像现在,即使那直入腹腔的猛烈抽插每一下都撞得他肠道发麻,铭刻了欢愉记忆的身体却仍为此欢欣雀跃、满足非常,像是长久以来的空虚终被填满,让他尽管前一刻还在为父皇打他屁股的事儿羞恼气愤不已,亦在这样疯狂的侵犯占有下彻底丢兵卸甲、俯首称臣,再无暇顾及其他。
事实上,在理智越趋薄弱、身心俱为慾望和本能所控的此刻,还能记得堵住双唇不让到口的呻吟流泻,于他便已是极限了。那直捣花心的侵攻每一次深入都让承受着少年舒服得足趾蜷缩、腰背紧绷,甚至在对方离去时难以自禁地摆动腰臀挽留索求……便只是无意识的举动,那摇着屁股主动迎合的浪荡模样却仍让后方瞧着的萧琰下身一热、脑袋一白,当下加大力道往那软热紧窄的小穴里又是一通狠肏,直到身前伏趴着的少年已再难禁受地生生给他插了射,帝王才在爱儿花穴的疯狂吞绞中登临高潮、将自身积累了多时的精元彻底释放在了少年体内。
肠道顷刻灌满了热液的感觉于萧宸亦是久违;可久久未经情事的他一上阵就被父皇直接肏了射,过于强烈的快感让他整个下半身彻底脱力、整个人更处在一种迷乱失神的状态当中,又如何有心思去在意那些?
却到小半晌后、周身不受控制的小幅颤栗渐渐退了去,少年离散的神智才渐渐回笼,恍惚忆起了自个儿现下所在……和先前彻底沉沦进欲壑中的失态与疯狂。
想到自己没准真失控地呻吟出了声,萧宸容色微白、却才刚想回头同父皇确认一番,熟悉的臂膀便已先一步将他由榻上扶抱了起,就着结合的姿势将他由后紧紧拥入了怀。
姿势的改变不可免地牵动了此刻仍在体内深埋着的物事。插入角度的转变与随之而来的刺激让少年难以自禁地颤栗了下,足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压下了险些逸出的一声轻吟,有些不安地同身后的父皇问:
「儿臣方才……可有一不小心叫出声过?」
「放心吧。」
知道爱子在担心些什么,萧琰摇了摇头,半是安抚半是戏谑地道:「同你的声音相比,倒是朕方才那几下巴掌声更来得响亮一些……不过邻近处守着的俱是潜龙卫,就算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也会有分寸地自个儿无视的。」
「呜……」
想起先前落在自个儿臀上的那几下,萧宸一时既羞又恼,却因眼下的态势而连挣开父皇的怀抱转身抗议都有些勉强──虽然他其实也舍不得这么做──便只低了低头,有些埋怨地道:
「儿臣自知有愧,可用那种方式惩罚,怎么想都有些……」
「但宸儿挺享受的不是?」
「怎么会──」
「怎么不会?」
察觉爱儿的体温因他一言瞬间窜高了几分,仍未餍足的帝王眸光微暗,一个低首将唇凑近少年耳畔、哑声道:
「宸儿那时瞧着气愤,可朕每打你一下,你的小穴便会边绞着边软上几分、眼角情动的红晕也跟着加深不少……那说不清是难受还是享受的模样,倒让朕的『惩罚』有些名不符实了。」
「可……那般……」
萧宸原想以「那是恼羞成怒」为由出言驳斥,可想到自个儿明明挨了顿揍,却不仅「性致」未失、还因此迅速从父皇过于粗鲁的侵入中缓过了气,到口的辩解便怎么也没能延续下去,只能有些狼狈地别过了头,再不触及这个让他无所适从的问题──不想视线一转,便瞧见了父皇褥子上那一滩不容忽视的暗色污渍。
意识到造成污渍的原因是什么,少年脸色一红,不由有些尴尬地问:
「被褥……有能替换的么?」
之所以这么问,自是知晓军中不如宫里,便以父皇之尊,也不可能时刻备着十条八条褥子等着替换……知道他在顾虑什么,萧琰用带着胡荏的下颚蹭了蹭爱儿脖颈,直到少年给扎得微微发颤、气息紊乱,他才探舌舔了舔爱儿耳廓、意有所指地低笑道:
「有是有,但也就一两条沦着用而已……」
「那──」
「所以既都脏了,自然得更加充分利用才好。」
如此一句罢,还未等怀中的少年反应过来,他已自重新挺起腰身、在爱儿软热湿滑的窄穴里再次展开了律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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