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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兴县城没多大,车子十几分钟就开出了城区,走上了郊区的林荫道我才发现,原来这会走的路并不是我们之前过来的那条路,而是同一方向的另外一条,走了一会,我看到路边的路牌写着:江界洲方向。
心里惦念着已经一天一夜没有消息的妻子,一边看着路面上横空出现了一个阻断着我们前进方向的临时检查站,前面已经排了一队等待检查的车辆。
警车慢慢停在车队的后面,蒋队和背着一把步枪的小孟一起下了车,徒步朝检查站方向走,临走前,蒋队回头叮嘱小胡子说:“你带杨大庆到双河站点去,小心点,这会别再让那个棒子给干了,都机灵点,我就不信他是铜头铁臂?尽管开枪,老四没说要活的!”
小胡子使劲点头,才继续发动车子,绕过拥堵的车队,逆向走到对面的车道,很快越过了检查站继续朝山林开去。
这边的路比水库那边的路要宽敞,是双向四车道,路上的车也比那边多,没到天黑下来,我们差不多走了能有五六十公里的路,沿途又经过了差不多有四五个临时的检查站,才下了主路,走上了一条路况很差的林间小路。
这是条只有比一台车稍宽一点点的林间砂石土路,加上疏于保养,一路上坑坑洼洼的,天气转暖,原本的积雪已经开始融化,使路面变得泥泞不堪,及时是我们坐的这种越野车也无法保持快速行驶,小胡子只能尽量放慢了车速,七扭八歪地避开那些比较大的泥坑,缓慢地行驶着。
我跟着他们是差不多中午时间到的长兴县那个森保办,等他们处理了好了事情又吃过饭,估摸着也要到下午两点多了,这会走了差不多快两个多小时,看着车上中控的时间,已经是下午的五点多了。
我约摸着时间,其实是在心里十分惦记妻子的安慰。
小妍被那个畜生带走,离开了我的视线已经超过了24小时了,现在两个人到底去到了什么地方,我已经完全没有任何概念了,按照我对步行速度的理解,这一天一夜的时间里,一个受过严格军事训练的人至少能走出三四十公里出去,但是小妍是个文弱的女人,从小到大几乎就没经历过什么野外求生方面的体能和技能训练,而且一天一夜他们也不可能不眠不休的狂奔赶路,南成宰也许可以,但小妍绝对做不到,有这样个拖累在身边,南成宰就算是会飞,速度也会被拖累得慢下来。
但是我的假设是建立在他们始终步行的基础上。
如果他们在甩掉我之后很快搞到了四个轮子的汽车,那恐怕就无法估计他们目前的位置了。
我跟着小胡子一路上注意到很多全副武装的民警设立的检查站,大路小路只要他一露头绝对会被发现,所以我现在只能乐观的认为南成宰应该没有胆量乘坐交通工具,那么只要在当时他们抛弃我的那个废旧木材厂为圆心,划一个差不多半径三十公里的园,那么这两个人就一定是在这个范围里的。
我把这个想法写在纸上递给小胡子看,小胡子只顾着小心开车,匆匆地瞄了一眼我写的字,嘴巴一瞥有些漫不经心的说:“你当我们傻逼不懂这些啊?早就划好包围圈了!但是你知道半径三十公里的圈有多大吗?就算是我们把全市警力和武警都调过来搜山,也没办法做到滴水不漏呀!”
我在鼻子里叹了口气,眼看着外面的树林越来越密,太阳也慢慢地偏向了西边的山尖,心里愈加焦虑起来。
“对了……”小胡子突然想起什么,满脸带着一股说不出是嘲笑还是别的什么意思的笑意小心地问我:“你老婆长那么漂亮,让那个棒子带走一天一宿了,不会是已经让他给干了吧?”
我的心里泛起阵阵恶心,头皮甚至开始有些发麻,尽管心里对这个问题早有答案,却不想更多的去念及那些不堪回忆的画面。
小胡子的情绪似乎被这个话题刺激的兴奋起来,开始完全不顾及我的感觉,带着戏谑的语气打开了话匣子:“杨大庆,你们在水文站那边的时候不是已经在上面困了好几天了吗?那天你老婆可是说那个棒子是她男朋友的,那几天这俩人是不是没少干呀?”
见我不做任何反应,他自顾自地坏笑起来,摇头晃脑地笑着说:“操他妈的,要是我,我这几天能把你老婆的逼操烂!你老婆也真的是好看……哎呀!”
他还在不知羞耻地幻想,却没注意我已经愤怒地攥紧了拳头,猛地在他的后脑勺上砸了一拳头。
“操你妈……”他大叫,猛地踩停车子,回身抄起56步枪,把枪托拼命地朝我猛砸,一边砸,一边恶狠狠地嚷:“操你妈的!你个绿帽王八!前天我们去抓你们时候,你没看到你老婆找不到那个棒子时候急的那个骚样吗?这是让那棒子操舒服了!你还敢为了她打我……操你妈的……臭绿帽王八!”他一边骂着,一边使劲猛地把枪托砸向我。
我用手挡开他的攻击,也不客气地挥拳朝他的头上砸,一时间我俩在车里你来我往地打成了一团。
小胡子比我壮,但是他在驾驶位绑着安全带,明显动作受到制约,而且在车里长枪并不能发挥作用,很快我就占了上风,他被我雨点般的拳头打的缩着头,一下子扔掉枪,腾出手,使劲伸手掐着我的脖子,另一只手则控制住我的拳头,不再污言秽语,大声朝我嚷:“行了!杨大庆!打够了没有?”
我被愤怒冲昏了头,也不顾自己脸上的伤被他用手胡乱地抓到已经开始有些刺痛了,继续挥拳朝他猛打。
让我意外的是,他左拦右挡了一会,渐渐不再回击我,而且居然嘿嘿地笑了起来。
他的行为实在很古怪,而且受伤未愈的我也确实有些体力不支,见他不再对我攻击,也停止了击打他的动作,只剩下在鼻子里喘着粗重的气息,用愤怒的眼神盯着他肥胖的油光光的臭脸。
他笑着,用手在自己的头上揉着被我打疼的地方,叹了口气居然语气平和地说:“想杀人?我他妈能理解你,我老婆也被别人睡了,要不是我穿着这身皮,我也想杀人。”
我眼睁睁的看着他和他的同伙对朴老头所做的事,他现在却表现的好像自己重来没做过伤天害理的坏事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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