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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孩子,生来,除了虚弱的身体,无一处是叫她多操心的。
可这偏偏不是她所求。
徐姨娘握住锦心的手,长叹了一声,忽然笑了,摇头道:“瞧我真是昏了头,与你说这些做什么呢?好了,阿娘就是觉着,好像一个一个错眼,你就自己长大了好些。可阿娘总是希望,你能够多依赖我一些的。”
锦心窝在徐姨娘怀里,眷恋地用脸颊蹭了蹭她的衣裳,闭着眼,声音很轻,缥缈得仿佛是从天边传来的,“阿娘,只要您好好的,只要您在我身边,您就是我的牵挂,是我内心永远无法割舍的一部分。”
她一点点,握紧了徐姨娘的手,枕在她膝上,这样温暖的环境使困倦一点点爬上她的眼角眉梢,她低喃道:“我不是不想依赖您,只是不会依赖……”
她会信任,会托付,可以把自己的背毫无防备的交托给另一个人,但她已经忘了,依赖是什么滋味。
“好了,莫睡。”徐姨娘揉揉她的头,温声道:“先起来吃过午饭,若是仍觉困倦,饭后便睡一觉。林哥儿在外屋闹腾,他奶娘保准制不住他——瞧,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言语间,原本被乳母丫头们拉在外屋的文从林蹬蹬蹬跑了进来,猛地扑倒徐姨娘怀里,锦心毫无防备,一下子被他重重压住,“哎哟”一声,回首戳了戳文从林的额头,“看着也没多大,怎么跟个小炮弹似的,落在身上砸得人生疼!”
文从林捂着额头嘿嘿一笑,甜甜腻腻地拿头去蹭半坐起来的锦心,嘴里喊着:“阿姐……阿姐——!咱们吃饭吧,林哥儿饿了。”
徐姨娘笑着站出来拉开了文从林和锦心,先严肃地对文从林道:“不许再这样忽然扑过来,你多重啊,刚才那一下若砸结实了,你知道你阿姐要在床上躺多久吗?”
然后转头看锦心,抬手无奈地点点她的额头,“你见过炮弹么,就拿那个来形容弟弟,哪有拿那玩意说孩子的。”
时下炮弹多是铁或铅制的弹丸,实心的,重重的,砸在人身上一下若是正中了地方,一下就能把人砸过去。
锦心撇撇嘴,心想:我怎么没见过。
但也没说出来,若是徐姨娘下一句问:“好啊,那你是什么时候见到的?”
她就只能哑口无言了,因为她也不知是何时见到的,甚至连见到的场景都想不起来。
吃过午饭,锦心依徐姨娘的眼歇了个午觉,睡前,徐姨娘叮嘱道:“你院里短出两个婆子的缺,你心里有什么想法吗?”
“随您安排吧。”锦心道:“我只要省心些的,可别又是会开锁、又是会‘抓贼’的,若有特长最好也实惠些。我过些日子想再把院子收拾收拾,或许您再给我挑个懂农耕事的吧。这院子大,后头观景台下还有一小块地空着,我想圈起来种点东西。”
徐姨娘叹道:“这院子是大,可眼看着也要不够你折腾了。幸而你要的大株东西还不多,也算有些分寸,不然可真是要把屋前院后都排满了。当日设计你这院子的时候,为了怎样将花木布置得疏朗不显冗杂,底下人可是费了心的,你倒好,如今还盯上空地了。”
虽如此说着,她还是应下锦心此语,见她睡眼惺忪的了,便也没多问锦心要种些什么。
歇了个午觉,醒来时锦心也没忘记晌午的打算,唤了绣巧进来梳妆,重新整理整理有些凌乱的小发鬏,在绣巧要为她簪上上午那一支金簪的时候按住了绣巧的手,打开文夫人命人送来的妆盒,从中挑拣半晌,取出一支成对碧玺花并蒂的花头簪。
绣巧似乎有些明悟,又似乎没想太清楚,锦心对着铜镜冲她眨眼一笑,抬起一指抵在唇前,眉眼带笑。
戴着文夫人赏下的头簪往定颐堂逛了一圈,心满意足地抱着一大盒子点心回到院子里,便见未心坐在她素日起坐的西屋炕上,慢慢翻着一本书。
锦心一扬眉:“三姐你怎么来了?”
“听说了早上的事,过来瞧瞧你,顺便来取一本书,不成想你却不在。”未心看了锦心一眼,随口夸道:“今儿个气色不错,可见是歇过来一些了。”
锦心嘿嘿一笑,未心又翻给她一个白眼,“你是自在了,教引嬷嬷到厨房里上灶了,亏得不会传出去,传出去了人还不知道怎么笑话咱家呢。她既然不安分,撵出去就是了,何必留下,给自己存祸根呢?”
未心确实是满心不解,她这段日子与自己的教引嬷嬷斗智斗勇,心里把那些宫里出来的教引嬷嬷都归为“洪水猛兽”一类,虽然锦心这个钱嬷嬷如今表现出来的属实不是太聪明,她还是觉得斩草要除根。
锦心干脆道:“我阿娘也是这个意思,左右有骆嬷嬷辖制她,她也再翻不起什么风浪了。就当往我院里放了个花瓶摆设,经此一遭她也不敢管我,省去我许多事。”
听到这里,未心心里竟然升起了两分羡慕,摇头叹道:“这几日郑嬷嬷与我讲京中门阀人情往来,我听着只觉头疼,郑嬷嬷说话时倒是不急不缓的,可也不知为何,她每日讲的东西就是极多的,语气虽缓,速度却不慢,我但凡稍稍走点神,这件事情便过去了,每日里上课都心里打鼓。”
这话听着像是自相矛盾,但锦心却一下就听懂了——这是宫里出来那位的下马威。
宫里的手段浩如烟海,那些老宫女们拿捏起来,声音放得不急不缓,让语速快而不急,这是不难的。
这会子未心咬牙憋着劲,也是不肯先低头,请那位郑嬷嬷讲课时候放慢些呢。
锦心索性道:“三姐你何不上课时候拿纸笔记一下?”
未心眉心微蹙:“可以她的语速,我万万记不下的……我知道了,”她语气忽然变得欢快,“我课后拿着我记的东西去向她讨教,无论多晚,这都是她的职责。我问她问到深更半夜,是我虚心讨教,她都得认认真真地教我。我连着几日问到深更半夜,不怕她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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